韩一祎听着外面的谈话,淡然一笑,这些人不过是跳梁小丑,同那些在背后嚼舌根的妇人没区别。
徐可可在一旁担忧的看着,她就怕韩一祎伤到自己的手。
韩一祎用根细棍子,把炉子内的木炭,干柴都掏了出来。真是一群五谷不分的少爷小姐,塞这么多木头进去,把炉子内的风口都堵住了。
韩一祎挑了几根相较细的,容易引火的放在炉内,用干报纸报纸引燃,炉内燃起星星火苗,没有再往外吐白烟。
苏才子不知道几时进来,站到了韩一祎身后,“韩一祎同学还真的是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开得了煤气,烧得了火。”
韩一祎说:“今天嘴巴怎么这么甜。”
“开心呗。”
韩一祎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自己的裙子上面的灰尘,“钟礼,你看着火。”
钟礼感激的看着韩一祎,“韩一祎同学,今天真的是谢谢你了。”
瑟瑟的看了一眼门口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同学,影射道:“不客气,毕竟我不像某些置身事外、落井下石的同学。”
韩一祎走到水池边,拧开水龙头,把手打湿,几个黄豆大小的洗手液,洗手液在手掌之间摩擦出白色的泡沫,汩汩流动的清水冲走手上的泡沫,水珠从指尖滑落。
韩一祎半晌说:“身为班长,不要老是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钟礼被人这么一说,脸上浮现尴尬和羞愧,他支支吾吾想说些东西,但又说不出一二三来,韩一祎已经走到门口了,徐可可紧随其后。
门口站着的那群少爷公主一个个都禁了声,宁做缩头乌龟,也不当出头鸟。
韩一祎在张欣欣面前停了下来,冷笑着,“下个学期就要转学了,那提前跟你道个别,希望你走后不要忘记了,你的根在这里,你父亲的事业在这里。”
同时也是给在场的人一个警告,不要祸害到自己的家族身上,离了家族,你们什么都不是。
张欣欣脸“刷”的一下白了,腮红都盖不住的苍白,偏偏不敢表露出怨恨,韩家在圣平市扎根,牵涉之广,他们不及韩家半点。
韩一祎不爱理会这些事情,但有些人呀,总喜欢把不在意当做懦弱,逮着机会就往里面吐唾沫子,他们韩家可没有任人宰割的废物。
走远了,徐可可拉着韩一祎的胳膊,星星眼的看着她,崇拜死了。
“一一,刚才你那两句话太酷了,你是没看到那些人的表情,敢怒不敢言,脸上铁青,还得低三下四。你早该这样,那群势利眼的小人,就是欺软怕硬。”
韩一祎被徐可可的欢乐感染,也跟着笑,“行了,别笑了。别人又得在背后说咱们仗势欺人了。”
徐可可挺直腰,理直气壮地说,“就仗势欺人咋地,她们要是有本事也可以欺回来。”
说完后,还狗腿的补了一句,“当然,这都是仗的是你的势。一一,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认识你了。”
“你们又欺负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