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拓跋现与孔雀鸟重逢于深渊,当然旁边还躺了一个被砸晕的老人,他们还顾不上寒叙,一起看向老人,只见老人似乎也刚掉进来,根据衣服破碎程度应该有半个多月的样子,两腿似乎断了,也不知道掉下来还是被人打断的,正看着,老人突然手扶地坐了起来,恶横横地看着拓跋现两人,说道:“你们是谁?怎么会掉下来!”突然,看见拓跋现身上的“左”令牌,手一探,令牌竟然在老人手里,而拓跋现竟然没有丝毫察觉,大惊!
老人看见这个“左”令牌,说道:“这个令牌应该是一个光头和尚拿着的吧!”拓跋现也很吃惊,毕竟世上知道令牌的人很少,知道琅琊组织,甚至知道了因是琅琊左使更少了,这老人似乎全都知道。拓跋现抬头想了想,说道:“前辈莫非是燕子坞主——段景祝?”“老夫停燕子坞主都习惯了,这个名字很多年没人叫过,你知道老夫?”“那是当然,琅琊组织上一任琅琊左使怎么会没人知道!不知道前辈怎么会到了这里?”说到这,燕子坞主义愤填膺,喊道:“还不是拓跋现那个畜生!”“什么?”拓跋现听到这,马上站了起来。“你认识拓跋现?”由于拓跋现两人在黑处,一时燕子坞主没认出拓跋现,定睛一看,随即一掌拍去,喊道:“畜生!我真心待你,你确害我下深渊!”只见燕子坞主掌里惊人,一股排山倒海之势压向拓跋现,拓跋现知道这股势力肯定无法硬接,随即施展凌波微步退开,孔雀鸟看见有人打他在这世上最好的朋友,一剑刺向燕子坞主。燕子坞主一看见凌波微步一惊,又看见这凌厉的剑法更是吃惊,但苦于双腿已断,无法行走,更无法快速地追击对方,只能跟孔雀鸟游走。
话说燕子坞主跟孔雀鸟拼斗十几招,就明白自己腿短,敌人稍微一离开就无法打击到对方,大喊:“不打了!你们这是打无赖战法,我不能远走,凭着少年的功夫,百招之内打平,上百招后我定会胜利!”拓跋现喊住了孔雀鸟,对燕子坞主一鞠躬,说道:“前辈功力几十年前就已经名扬天下,岂是我们可以匹敌,不知道前辈为何迁怒于我,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燕子坞主毕竟是江湖名宿,再看了看拓跋现,一时糊涂,但瞬间也明白了情况,也明白面前此人并不是之前的拓跋现,随即说起了经过。
原来半个月前,一个自称琅琊令主拓跋现的少年来见燕子坞主,身边跟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两人走到燕子坞主,“拓跋现”说道:“遂古之初,谁传道之?”燕子坞主大惊,从椅子上坐起,说道:“上下未形,何由考之?”随即拓跋现出示琅琊金令,燕子坞主接过令牌,说道:“令主驾到,老夫有失远迎!”拓跋现说道:“燕子坞主在这逍遥之地,过的甚好呀!”燕子坞主说道:“老夫三十年前已经退出琅琊,当时老令主也同意了我的请求!”拓跋现说道:“不错,师傅当年确实同意,而且还让你进了长老院,贵居二长老,大长老早已失踪,你就是首席大长老呀!”燕子坞主诚惶诚恐,说道:“惭愧惭愧!不知道令主到此所为何事?”拓跋现坐在八角椅上,对着燕子坞主说道:“琅琊令,让燕子坞主把燕子坞交由身边你的义子——段天冲搭理,燕子坞主随即跟本令主即日到LS,准备发起对混沌组织的全面袭击!”
燕子坞主稍微一顿,快步跑向前厅,对燕子坞一干人等说道:“本人即将出行远门,燕子坞一切大小事宜交由我的义子——段天冲,我没回来之前,他就是燕子坞主!”大家一片唏嘘声,信息太突然,燕子坞的人都没反应过来,其中大徒弟方时节跳出来,此人乃是下一任燕子坞主的有力竞争对手,说道:“师傅!此人为何人,都没听你说过?”燕子坞主正准备说什么,从后面忽地串出一人,一掌拍向方时节,方时节按道理跟着燕子坞主练功多年,位居大弟子,功夫也是数一数二的,被一掌拍在地上竟然死去了,身边的人都吓在当地。燕子坞主大叫:“你在干什么?”正准备上去,拓跋现在后面冷哼了一下,千里传音道:“大长老!我们该走了!剩下的就交给他吧!”燕子坞主看着地上方时节,又看了看拓跋现,不知道说什么,“哎”了一声,都没打招呼,就跟着拓跋现离开了这里,哪知道刚进这个屋里,竟然触动机关,掉进了深渊,燕子坞主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住的这个屋里竟然有这么大的深渊,现在想起来这个所谓拓跋现跟那个年轻人竟然特比熟悉这个燕子坞,似乎就是自己的家。
真正地拓跋现以及孔雀鸟听者燕子坞主说完一切,面面相觑,拓跋现问孔雀鸟:“你不是去了福建吗?怎么?”孔雀鸟难过地看着拓跋现,想了想燕子坞主遇到的事情,喃喃说道:“我.还不是你害的!难道我也遇到了另外一个拓跋现?”随即说出另外一番曲折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