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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顾盼不及

此生能相知 吴希语a 7376 2024-07-10 20:29

  时光如流水,不知静静淘尽了多少岁月。

  一千年前的天魔之战,为了护卫自己,她生生受魔君焰竡的烈焰“噬心”。瑾棪回想到这里便感觉胸口有一股暖流穿过,慢慢的渗透到嘴里,带了一点腥味。到了现在依然不能回忆这一幕,嘴角里的血液被瑾棪吞了回去。

  “绿草苍苍,白露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那时候的玄妙骄虽然只是一只未成形的玉狐,但是却是一只会唱歌的狐狸。到了晚上便出歌声。别人不知道为什么,只有瑾棪知。于是,他给了玉狐一个名字——玄妙骄。曼妙生姿,骄阳似我!

  三百年后,玉狐终于修成人形。瑾棪与妙骄隔着屏风,他在伏案批文,偶尔他透过屏风,看见玄骄在翩翩起舞,曼妙的身段,飒爽的英姿。玄骄回首于他,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一缕消烟飘散,千年后,终不见遇佳人。

  天魔大战,玄骄用命了了她的愿,可,生了瑾言的望。

  一千多年前的那一天,焰竡向焰重楼献计测,意图挑起战端。

  焰重楼让自己的二儿子去天庭给天君祝贺寿辰,特意让儿子火影取出魔界结魂灯献给天君。

  天君宴席上,六界内有阶品的基本都在,热闹非凡。天君与天母坐在大厅的上端,左侧安排的是东海,西海,青丘的人,右侧安排的是魔域,以及一些闲散的仙家。

  欣赏过仙娥们的舞姿,品尝了十里桃林的蟠桃过后,畅饮了一会甘露琼浆,觥筹交错之间,各仙家开始话话客套。客套过后,礼仪仙君开始宣布,“各路仙家,客卿开始献礼。”

  天君开始受礼,起先是东海龙王。“东海祝贺天君寿与天齐,同同日月生辉,特意献上一颗深海冰晶夜明珠,此珠质地纯净,能镇静心神,夏能祛除酷暑之感。

  “青丘祝贺天族蒸蒸日上,锦绣恒生,祝天君日日年年福绕前”,说话之人银发蓝眸,举止不失优雅。

  ……

  到魔界焰重楼之子,火影献礼时,火影命婢女呈上礼物。开口道,“此物乃魔界结魂灯,此灯神奇之处,在于它能结仙,人之魂魄。帮助灵魂,灵魄,归体,重铸。

  各路仙家,及魔界生灵都交头接耳起来。“这次魔界怎如此大方?竟然拿出魔界三大法宝之一赠与天君。“

  “难道传言是真的,焰重楼当真要死了吗?“

  “八九不离十了吧,魔界这样不就代表此次向天庭服软?“

  “我看你们说的都不对,如果重楼真的死了,那么他那大儿子,焰竡,只比其父有过之而无不及。“

  ……

  大家都议论纷纷的时候,只听,“砰……“一声响。每个人都哑然而止,不约而同的看着地上的碎片。

  接灯的仙娥,不小心打翻了结魂灯。现在她已经吓得面色铁青,跪在了大殿之下。

  小仙娥向天君磕了三个头,然后口里渐渐了渗出血丝。仙娥最后朝火影看了一眼,跪着的身子倒下了。

  三天前魔界火影找到了她,并威胁她今日必须帮她这个忙,如若不然,仙娥在凡间的父母双亲都得被他折磨而死。

  仙娥不忍心双亲在人世间受魔界的折磨,所以不得以而为之。虽然她知道就算自己打破了集魂灯,但却罪不致死,她既然选择了孝道,抛弃了忠义,也是不可原谅的,就这样自我了结是最好的。所以,她选择了服毒自杀。

  大殿上很安静,没有等天君开口。火影便跳起身来,喝声厉色道,“好你个天庭,我魔界好心好意拿来至宝献贺,却不想被你们有意辱之。还故意唱这出戏给我们看?“

  宝座上方的天君开口,“只不过是小小仙娥的无心之过,何来辱之?“

  这个招式实在老套,但是老套与否,重楼觉得不用在意。甚至他都想,不用任何理由,自己都想出兵攻打天帝。但是师出有名,还是很重要的,既然如此,就用个普通的吧。反正我就想打你,你又能怎么样?

  天君见到,“望王子不要随意定性,既然毁了你们的至宝,我们天家当然会赔偿“

  天君命侍卫前来把仙娥抬出去,并继续说到,“我们把天界降灵扇作为赔偿,王子你可满意?“

  底下又开始议论纷纷起来,“那可是降灵扇阿,用来收复八荒恶灵的“

  “是呀,天君也是舍得。”

  “舍不得怎么办,你看魔界王子那气势”

  “哎,要不是前几年天界修复天网兵力受损,也不至于今日会让那火影敢在这凌霄宝殿上如此放肆。”

  “我呸,你天族一小小的降灵扇就想抵过我一盏结魂灯?”火影传来随从,包围了宝殿上的天君,天母。

  火影自然是不敢这么随便的造次,他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知道他的兄长焰竡就在十里之外等候他的消息。

  火影从耳朵里取出自己的兵器,火焰棒,化来两米长,直指天君。“如天君今日宣布禅位于我父兄,我们便相抵这次恩怨”

  一道翠绿色的剑光,让火影的火焰棒突然一分为二,接着一团灵力冰霜向火影胸前袭来,火影踉跄着步子倒退两步。

  “你胆敢对我父君不尊?那么你就是死不足惜”一袭黑色素衣,冷冽站在火影面前。

  没有等到火影出手的机会,他已用利剑穿透了火影的胸膛。

  火影缓缓倒下,口吐血沫,直直的瞪着瑾棪道:“杀了我,你一定会后悔的”

  火影怎么也想不到,今天会是自己命陨之日。

  天君开口道,“小棪,为父说过,帝王之术,不能只靠杀戮”“如今,你杀了魔界二王子,他们必定会以此作为开战的借口,这样,岂不是苦了天下的百姓”

  瑾棪,一手持剑,单膝跪下,“父君,他们这次是有备而来,不管父亲战与不战,他们今日都会来”

  “与其等他杀我天界之人,不如先下手为强,倒干脆利落些”

  有时候战与不战,并不在于那个表面看着的强者,因为你的对手已经逼近你,而你却仍然没有休养生息好,这个时候,敌人觉得是最佳开战的时机。

  天君的侍从,步伐幽急,禀报:“天君,前方有大片军队朝我南天门移动”

  “需不需要叫各路将军准备应战?”

  天君命瑾棪起身,果然我儿说得不错,看来这一战是为难免了。

  天君皱皱眉,看看下方,露出几许难为之色。委派谁都好似不是正确的决定。

  瑾棪转身对天君说,“孩儿愿意作为正将军,前去迎战”

  天君看看瑾棪,点头。“李将军作为你的副手,攻打右翼,其余天兵天将,你自行委派”

  瑾棪接过军令状,叫上李中书李将军出门。

  妙骄听闻此次作为主将军的是瑾棪,披上战甲,带上头盔,一身戎装火速的前往营地。

  火影的侍从早已经离开大殿内,出了天门,便立刻发射信号弹,报告二王子已经牺牲了的消息。焰竡看到信号后,令挥动军旗,大军向天门压进。

  焰竡知道现在天庭全是一帮养尊处优的仙人,魔界已经被天界压制了几千年,这焰重楼能忍耐,他焰竡是万万不能忍的。对他来说,能杀身成仁觉不苟且偷生。

  再说,天界真正能上战场的,怕是也没几个了。这次,他是势在必得。

  瑾棪和李将军在屋内沙盘上不时的比划,瑾棪说把魔界大军引至银河,因为那里的仙气能克制魔界的些许魔力,而银河上方的铁落山,山势险要,正适合布下天雷阵。

  可是,由谁来打头阵,引狼入瓮呢?

  妙骄飒爽英姿,一身戎装从门而入。

  “玄妙骄请愿作为前将军,我愿带领百名天兵,引敌入银河。”

  “请将军批准.”

  瑾棪越过她的眼神,柔声道:“你毫无带兵经验,又从未真正上过战场,前锋不适合你”

  玄妙骄执拗的回道:“我熟读兵书,且哪回天界的战事演习,不是我拔得头筹的?”

  瑾棪蹙眉,“这不是演习”

  妙骄用祈求的眼神看向瑾棪身旁的李将军。李将军说:“阿骄姑娘确实不适合,最多,只能作为后翼突击”

  瑾棪立刻接过话,“不行”

  李将军说:“将军,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况且阿骄姑娘的灵力修为是不错的,她作为后翼我想是没什么危险”

  瑾言=棪不在理会,直接命任,“张达,如我命你,作为此次的后翼,能否胜任?”

  张达一直在天界默默无闻,早就想有个建功立业的机会。他双腿跪下,十分感激的接过命令,“张达定不辱使命,将军放心”

  李将军觉得瑾棪的委任洽是妥当,张达平日里做事有勇有谋,也不失谨慎。

  妙骄早知道,瑾棪铁定不会轻易让她上战场,于是说道,“既然不让我上战场,那我跟着你总可以吧?”

  “胡闹,哪里有将军上战场,有女人跟着的道理?”李将军不同意。

  瑾棪更是不同意,他不愿意玄妙骄置身于任何险境之地,哪怕是万分之一。

  ……

  瑾棪化了结界,命玄妙骄不得出这间屋子。并对她说:“骄儿,日后你想打仗,我便带你去,今日,不行“。

  说完,身影走出门外。

  瑾棪制作出一个傀儡用来打前锋,目的不是应战,而是引诱。李将军和他的副将左右夹击,张达后翼突击。而瑾言则在银河湖畔布下天雷阵形。

  天门之外,浩浩荡荡的声音,震耳欲聋。傀儡瑾言带着一千天兵在此等候。

  焰竡见到瑾棪,“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殿下啊?“

  “天庭真是腐朽了,该换换新血了,打个头阵都得劳烦大殿下,看来火焰竡今日有幸呀!“

  傀儡瑾棪不理会焰竡的调侃,对副将说,“把盒子扔给他。“

  焰竡接过盒子,打开,“你竟敢杀了火影?今日便要你血债血偿“

  目的达到了,傀儡与副将带领天兵立刻掉头,往银河湖畔跑去。

  李将军与副将早已经埋伏在半路上,只等那群怒火攻心的魔兵前来。

  到了半路受到夹击,焰竡才知已然中计,此时魔兵已经损失近半。他知道前方一定更有险招,就令大军暂时撤退。

  妙骄在屋子里试了很久,还是没能破了瑾棪的结界。

  苦练了这么久的修为连个结界都破不了吗?她自言自语。

  突然想起有一日,瑾言曾经对她说过,但凡结界,一定会有突破口。你没有找到,只能说明你功力不够,观察不细罢了。

  于是,她坐下来观察,发现这结界是有迹可寻的,结界纹理的走势是有规律的,如果这样,找到规律不就能破解结界了吗?

  约费了半刻钟功夫,她果真破了瑾棪的结界。

  焰竡抱着装着自己弟弟头颅的盒子,血红的眸子,快要掉出来似的。

  他对着盒子里弟弟头颅说,“火影,你一生追随哥哥,哥哥说什么你做什么,你都不会计较对错,这一次是哥哥害了你,哥哥一定会替你杀了瑾棪那斯为你报仇,你放心吧。“

  焰竡虽莽撞,但这时候却不可多得的理智。

  他命各首领清点兵力,重新布法。

  ……

  又一次攻进天门,虽然魔兵损失惨重,但天兵也没讨到什么便宜。焰竡想到,不管他们用什么阵法,先烧了这天界的宫阙。

  于是,他用魔界火龙珠化为烈火,在各个宫阙上方点燃。一瞬间,天界变得黑雾弥漫。瑾言赶来,化作一匹庞大的黑龙,从嘴里吐出冰雪之霜散在各个宫阙上方。

  此时,焰竡却掉兵前往银河之畔。

  ……

  ……

  瑾棪心急如焚,待火势渐灭,他立刻前往议政殿。可是,不见尸首也不见人。

  他明白身有要务,要不然天界从此便消失于六界中了。可是,已经晚了,尽管有天雷阵,还是没能拼过焰竡的魔军。

  看着银河水畔尸横遍野,银河之水变成褐红,瑾言内心已经掀起了惊天骇浪,冷冽的外表下简直就是一头怒吼中的雄狮。

  李将军跟着剩下的几名残兵来到瑾棪的身前。

  “那焰竡竟然招来阴兵来破我们的天雷阵“

  “他简直是一个魔头,招阴兵可是修行之人的大忌,不管仙魔,只要修炼此术,日后必招反噬“

  瑾棪道,“不必理会“,速战速决。”

  焰竡张着一双红瞳仰天长笑,“哈……哈……哈,想不到你瑾棪也会中计?“

  “你这几万天兵换你天界的楼宇可还满意?“

  瑾言厉喝道,“你把她交出来?饶你狗命?“

  焰竡回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何需言它“

  瑾棪飞身而起,化作剑光粼粼的黑龙,身上释放冰霜之气,在天空中盘旋片刻,只见周围已长满冰锥,漫天的寒气,让魔兵手持不住兵器。

  一阵哐当,哐当的响声,纷纷落地。

  瑾棪恢复人身,化来青龙剑,一阵翠绿波光凌冽。

  受不住寒气的魔兵倒下,剩下一些魔兵立刻将瑾棪团团围住,他们同时拔出手中的长戟,欲将瑾棪置于死地。

  瑾棪腾空而起,飞旋着,用身子从左侧把魔兵一个个击倒。

  焰竡见状,又,口中念决。

  成千上万的阴兵扑面而来。

  妙骄赶过来,飞身落地在瑾棪的身侧:“这么多阴兵,你一个人如何招架?“

  瑾棪心中怒吼的雄狮渐渐退了回去,只剩下惊天骇浪。他柔声道,“刚才我去议政殿为何不见你?“

  “你那结界困住一般人差不多,困住我就不那么容易了“

  瑾棪露出了一抹浅笑,“小滑头!你注意安全,这阴兵伤不了我们,只会耗损我们的体力”

  焰竡的计策就是等我耗干体力,然后再战。

  妙骄说,“我懂”

  玄妙骄幻诀,唤来了许多玉面狐狸,她一个手势,所有的玉狐便朝焰竡那里攻去。

  “这下,我们也消耗消耗他的体力“

  “我说了我有用,你偏不信,殿试比赛年年第一,不是白来的。”

  玄妙骄颇有几分自豪的样子。

  ……

  双方击退了对方的盟军后。瑾棪对焰竡说,“战吧“

  瑾棪化作黑龙,焰竡化作一只乌鸦形状的大鸟,在空中交炽。

  突然,重楼与坐骑来到了银河之畔。他也化作一只黑色大鸟,飞向焰竡,喷出一团剧烈的火焰,爪子抓住焰竡往下坠。

  玄妙骄手持昆仑玉溪箭,向二人发射,重楼原本就年老体衰,为了躲避箭心,没有站住脚,倒在儿子的怀里。

  重楼说,“为父时日无多,今日便把体内的所有修为传送于你,叫火麒麟送我而来,就是为父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希望你能兴复魔界“

  说罢,撒手,闭眼。

  瑾棪没能看清,重楼到底干了什么,他飞身追来,一剑划破长空,翠绿的剑光急速朝焰竡攻击,这是他的必杀技,但却想不到,被焰竡生生击了回来,没来得及反应,剑气被反噬到自己身上,受了重创。

  瑾棪咳了几声,吐了两口鲜血。

  他现在知道重楼干了什么事情。

  原来是把毕生的修为渡给焰竡。就想夺我天界?休想。

  瑾棪召唤出法器,归墟之眼。只见一形状似圆形的蒲扇,又似水滴盆眼,渐渐变大,直至笼罩了苍穹。

  大地变了颜色,一片湛蓝。

  焰竡脸色渐变,“这,这,归墟之眼不是在千年前随玄沫语上神一同消失了吗?今日为何会在你这里?”

  瑾棪直接发动攻击,焰竡接招。虽然体内有他父亲的修为,但他的身体还是不能随意灵活的运用,焰竡处于下风。

  几个回合,焰竡身上多出几处伤痕,头发也被打得凌乱。

  突然,他峰回路转的飞身抓住玄妙骄,玄妙骄的灵力对付一个焰竡尚且勉强,更何况现在焰竡的修为已经提升了一半,她想逃掉已经来不及。

  焰竡用剑对着玄骄的脖颈,对瑾棪喝道,“你把归墟之眼给我,不然我杀了她”

  瑾棪始料不及,止住攻击模式,缓缓地走过来。冷冽的眸子快要结出冰来,“你把她放开”

  焰竡回道,“归墟之眼给我”,一边说,一边加大剑端在玄骄脖颈的力度,玄骄的脖颈处有了血痕。

  瑾棪手掌向空中一挥,收回归墟之眼。他说,“归墟在这里,你放开她。”

  瑾棪把归墟放在距离两人的中间,焰竡架着玄骄走过来。他把玄骄用力推开,自己府起身去捡起归墟之眼。

  玄妙骄反身立刻发射玉溪箭,冰霜之刃朝焰竡攻去。每想到被焰竡用手生生擒住,不见一丁点伤害。

  焰竡用法术把玄骄逼退,带着血红的眸子想瑾棪逼近,“受死吧!烈焰噬心“

  瑾棪此刻还在担忧的看着玄娇,正在输送灵力将妙娇拉扯回来。倏忽间,没注意此时焰竡已经准备攻击自己。

  一阵强大的波动,震动山河,正要击中瑾棪的时候,他的身前被一柔软的身体挡住。

  冰霜渐渐化为雨滴,雨滴在光亮中跳跃,挣扎,瑾棪似乎听到了它们破碎的声音,它们在嘶喊,哭泣。

  瑾棪取出指环,造出轩辕秘境。玄妙骄躺在他的怀中,他抽泣泪目,身子颤抖,“你到底为什么,要来受这一掌?“

  玄骄缓缓睁开双眼,“这一世,了了我的愿,死在你的怀里,我没有遗憾“

  “你不许死,不许死,阿骄“瑾棪吻住玄骄的唇,不让她失去生息。

  “你日后可以忘了,不要,要等……着我“

  “不,我会等你回来,我身边的女子,除了你,我谁也不想要。”

  瑾棪把阿骄放在秘境中,自己出了秘境。血腥的双眸红得像一团火焰,“来吧,战个痛快“

  他青龙长空一啸,破空而出一条巨龙,张着血盆大口向焰竡攻去,焰竡用内力抵住,但这次没有成功。他的右肩背划破了一道血痕。

  焰竡的施来烈焰之火系法术,顿时银河焰火四起,在整个银河湖畔烧了三天三夜,他们也大战了三天三夜。

  最后两人不相上下,昏倒在了银河湖畔。第四日瑾棪醒来,斩断焰竡的双翼,废除了他的修为。他走进轩辕秘境……

  此后一千年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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