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阶本来是来应酬了,偷偷的瞒过了妻子罗钰,和知府同僚一起来青楼消遣。途中感觉索然无味,就来到了大厅闲逛。
忽然间在大厅看到了一个翩翩少年,特别像自己的儿子张知水,不禁怀疑自己看花了眼。
揉了揉双眼,不禁有些疑惑,莫名其妙的朝着张知水叫了过去
“知水”声音不大,在喧闹的青楼中被掩盖了过去,若非不是张知水耳目聪明,还真听不到。张知水转过身体,居然在青楼见到了一个不应该看到的人。
二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气氛变得异常尴尬。
陪伴张阶的一位妓子还不知,殷勤的给张阶斟着酒,展现这自己熟练的业务水平。
“大爷,来喝酒呀”妓子言笑晏晏,风情万种。
看着父亲在青楼里潇洒,张知水脑海里一片空白,一群乌鸦飞过。一时间恨不得自己从没有来过这个青楼,居然被自己的家长给发现了。
张阶更是慌的狠,竟然忘记问儿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满脑子都是杀儿灭口的思想,这时候二人正如了那个歇后语,麻杆打狼,两头怕。
终究还是张阶脸皮较厚,涵养够深。无视了正在劝酒的妓子,“知水,是来青楼历练吗,”
张知水嘴角抽搐,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来青楼就被老父亲给发现了。“我这个形象不得在老父亲心中一落千丈了”
“知水,我……这次……”张阶收回了错愕的表情,开始解释。
张知水倒是比较机灵,给父亲找了一个理由。
“父亲难道还有一场应酬吗,我来到此地,观不过尔尔,不如一起归家如何?”
“为父正有此意,”张阶找到了台阶,心里想到我这儿子真是机灵呀!
父子二人双双还家,在夜色中,向着家的方向走着。
在夜色的掩护下,父子二人也渐渐没有了尴尬。
“那么你这次回来,是准备常住了,”张阶看着和自己一样高的儿子。
“对,暂时宗门无事,我的武功也到达了瓶颈,就准备在家里住一段时间”张知水回答到。
“好,好,要是你母亲知道了,一定非常欢喜。”听到儿子要在家里常住,张阶开始变得非常开心,连脸上的皱纹都抚平了。
“那么,父亲,这次在相遇,该回家怎么说”张知水深谙男人出去玩要统一口径,问向父亲。
“ ̄□ ̄||”张阶没有说话,面色不愉。
张知水看着父亲的表情,恍然大悟道“我这次回家途中在路上遇见父亲,准备一起回来。”
(* ̄︶ ̄)张阶欣慰的看着张知水,不会是我的儿子,就是机灵。
“父亲,这次就你一个人出来,没有带其他人吗?”张知水见到父亲一个人出来,这可是很不常见,遂问到。
“对,就是我一个人,出来应酬,又怕你母亲生气,不如就一个人来,省的和你母亲争吵。”
“哦。“张知水一脸大家都懂的表情,点了点头。
张知水终究是和自己的父亲相处的比较少,见到父亲,一时间不知道聊什么好了。“我总不至于和父亲聊青楼的东西吧”张知水在心里想着,这些事情应该不能出口呀。
事情做出了,就会留下痕迹,张知水还好,一身先天真气护体,身上永远散发着无漏之体的清香。但是张阶则不然,到底是在青楼混过了,一些脂粉的味道还是能闻见。但张知水毕竟年轻,姿势水平比不过那些老司机,并没有想到。
天见可怜,张知水上辈子可是安分守己,从来没有光明正大的逛过男子养生会所,更没有老婆,怎么会注意到这点。
路上经过热闹的夜市,一路上叫卖声此起彼伏。张阶和张知水走到一家糕点店的旁边,张阶停下了。
“对了,要给你母亲和妹妹买些糕点”张阶说道,有些做贼心虚的带着张知水买了一些糕点,小吃,期望能转移妻女的注意力。
“好呀,出门在外,还不知道母亲最喜欢吃的糕点是什么,这次可以好好学学。”张知水一脸轻松,似乎刚才在青楼的不是自己。
二人买了糕点,经过卖玩具的地方,张知水忽然想到给自己的便宜妹妹带点玩具,说做就做。张知水买了几个玩具,希望能哄住自己的妹妹,不让她在早上来叫自己起床。
一老一少,就这样提的大包小包,回到了家。
“吱“的一声,侧门开启,”门房打开门,把二人放了进来。
“钰儿快看,谁回来了”张阶朗声道
罗钰来到门口,见到丈夫和一位目若朗星的翩翩少年站在一起,不正是自己的儿子吗!
“哇,我的儿”罗钰虽然面容虽然不再年轻,但一颗少女般的心灵却永远存在,高兴的和儿子比比个子。竟然没有问儿子回来的理由、原因。
“嗯……”罗钰沉迷了片刻,开心的说道“居然比我都高了,”一点都没有小时候肉嘟嘟的可爱。
“娘亲,爹爹,”小丫头迅速的跑了过来,四岁多的潇儿已经能够跑的很快了。
“小丫头,还记得我是谁吗?”见到妹妹跑来,张知水笑着问道,“答对了,可有奖励呀,”张知水边说边举着自己买的玩具。
“哼,臭哥哥,玩具我都玩烂了,过时了,”潇儿睁着圆圆眼睛,装作大人的摸样,一脸不屑的说道。
小孩子的行为逗乐了大家,和睦的场景里开始玩起了逗孩子玩的游戏。
小孩虽然很好玩,但长期的玩下去就没了意思,过了一会,潇儿困了,父亲和母亲也就休息了。
张知水看着父亲,母亲和妹妹温馨的走在一起,开心的去休息。内心里好像有一些触动,总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
而在另一边,段正志在快乐着,全然不知自己的小兄弟离开了。心气一起杀一人,无奈夜宿红尘中呀。
贤者时间到了,段正志感叹道,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不知在思索什么,过了一会,段正志揉身复上,竟然还有再战之力。
同一间青楼里,吴物派人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张阶,后来还是从当年那个见过张知水的下人中得知了事情的经过,顿时哭笑不得,内心感叹,这张阶也是运气呀。
感叹完毕,吴物并没有休息,仍然和一群人筹光交错,饮酒作乐,只是在无人看见的时候,却僵硬了脸,也不知在感怀什么,思索什么。
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