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和金钱帮的人被打倒了,每个人都被张知水刺了一剑,或是腿,或是胳膊,暂时失去了战斗力,毕竟是江湖上数得上的高手,逼格还是有的,所以并没有大喊大叫的呻吟,可是铁青色的脸色,斗大的汗水还是证明了伤势的严重。
玄元派,你们真是狠辣,只是江湖上的比试,你居然下了如此狠手,谢师兄他们居然遭受了你的狠手,见势不妙,许明居然开始放起了嘴炮,拉扯起江湖上的道义,你们的做做所谓,真是令人可耻呀。我们金钱帮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放过我们,我们需要你们放过吗?”普成嘲笑道,论嘴炮,玄元派这等传承千年的大派从来不害怕谁,如今又有现实战绩打底,谁怕谁?
“你们今日挑衅我们,又五人围攻我们师弟,打不过我们,还要期望语言来挽回你们的面子,这等作风,不愧是江湖上新崛起的草根势力,正如山上竹笋,嘴尖皮厚根底浅”
“你们,你们”
“什么我们,我们”众所周知,沈城从来都是我们玄元派的地盘,你们来到此处不仅没有拜码头,还挑衅我们,真当我们玄元派只是一味的修道不问世事吗?大黄峰的师兄阴晴不屑的说道。
“哼,话不多说,你们就等着承受我们金钱帮的怒火吧,尤其是你这个小子,天才没有成长起来,嘿嘿,就不是天才”却是被打倒的五人之中的老大放了狠话,惨笑着,目光闪烁,显然要针对张知水。
“对,你们怕不怕”许阳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后手,“我告诉你们,你们玄元派既然都封山二十年了,也就不要在江湖上逞凶,不出一年,看吧……”
“唠唠叨叨跟个娘们似的,要打就打,何必多说呢。”张知水装作一个愣头青般挑衅道,有刚才的战绩打底,金钱帮到底底气不足,听见刚才这个剑法出众的人说道,不由的胆怯起来。
“我们走,山不转水转,我们后会有期”唯恐张知水的在此袭来,金钱帮的这群人却是跑的很快,一转眼就不见了。
“师兄,真的放他们走吗?”张知水显然是很怕这些人来报复自己,不由的担心问到。
“鳞介之辈,不必担心,你既然是我们玄元派的人,自然不需要怕这些江湖帮派。”
“可是”张知水愈言愈止,吞吞吐吐,还要再问。
“哼,玄元派二十年不出江湖,什么阿猫阿狗都来试探我们了。”大黄峰的师兄安慰道。“你放心吧,我们玄元派的底蕴不是这些帮派所了解的,我们也不会让宗门弟子受到伤害”
“走吧,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你们估计都累了,”好好休息。
众人回到小院,各自回房间。
“今天可真是看了个大戏,话说这金钱帮的人也太不经打了吧”见金钱帮的人走了,众吃瓜人开始讨论起来。
“你别看不起他们,别看他们今天灰头土脸的走了,可是这毕竟是近几十年里出现的很大的帮派,收拾个你,简简单单。也就是玄元派的人,才如此简单的击败了他们”
“难道这还有什么曲折”一个自称萌新的三十多岁的男子问到。
话说这个男子,也是在江湖上有一些薄名。虽然武功并不出众,可是对江湖上各地的青楼倒是摸得比谁都清楚,江湖人称风流酉大,平生最爱称萌新,实际已经三十多岁,最爱欺骗真正的萌新,也最爱捧话。
和酉大谈话的人深深看了他一眼,显然对酉大的接话很是受用,顿了顿,说道:“这可就要谈到了江湖势力分布了,你们想听吗”
初出江湖的自然对这比较好奇,老油条们倒是兴致勃勃,权当听书了。
酉大捧着这位江湖宿老,恭敬的说道:“当然,来,小二,上一壶好酒,再来碟茴香豆”
“好,今天我就给你们好好涨涨见识。你们可知这茴香豆的茴又几种写法吗?……话说这江湖不知何时起,何时终,却是从古至今流传八大宗门,这八大宗门皆是历经考验,风雨长存。其中这玄元派就是其中一个,可是在二十年前这个宗门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此封山,仅仅在自己的山头活动,在江湖上的名头可是大不如前了……”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酉大故作才懂得说道,江湖水真深呀!
“酉大,你又装萌新了”一个刚过来的拿刀侠士大声的嚷嚷道,
“才没有装呢,我老司机酉大装的,不叫萌新,老司机装的,不叫萌新,”嘟嘟囔囔走了。
只剩下一群初入江湖的人不知所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远处,许阳和几个收下一瘸一拐的走到了一个小院子里。
“少帮主,今天的事情就这么算了?”手下说道,阴毒的眼睛发出一一阵恨意。
“当然不行,天道好轮回。不曾饶过谁,在过一年,看吧,玄元派这次入江湖,得罪的不少门派的利益,他们做事又一向高傲,已经有铁剑宗与我们结成同盟了,等到一年后,再拉拢几个帮手,我们一起杀到玄元派。玄元派,好大的名头,只不过是病死的老虎,仗着祖宗留下的武学来嚣张。当然今天的话,你们一定要保密。”
“是,少帮主”众人回答道。
“你们回去养伤吧,这里是我父亲给我的丹药,疗伤不错,你们分了吧。”
“谢谢少帮主。一群人感激到。属下必定为少帮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够了,下去吧”许阳到,扭曲的脸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太阳渐渐的落山了,夜黑了下来,就像一张大幕,缓缓拉下苍穹。
金钱帮驻地,子时。一位下午受过伤的汉子,悄悄的走出了金钱帮,把一封信放在了街边一块不起眼的墙壁的夹缝里。无声的回到了原地,期间,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显然这个人有一身不俗的轻功。
过了不久,一位急匆匆的人敢了过来,检查了这块墙壁,忽然发现这张纸,脸上露出了笑容。玄元派这这里经营这这么多年,又岂是一般人能够想到的。
不多时,信就到了陈深手里。
烛光并不明亮,陈深并不依赖这些光,居然能在昏暗的环境下轻易看清这些蝇头小字。看着看着,居然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