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檬记住,带红色胎记的人是左树,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这颗胎记越来越淡,那么左树便再也不会回来,没有胎记的是我赫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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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你醒了!”都说不要让你们去客里草原的深处树林,那里是迷雾森林很容易迷路。
“宁檬呢?”赫罹看着周围问马场主人。
“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面色发白,我们以为你受伤了,可是~”马场主人不敢相信的说着“可是你竟然毫发未伤!”
“我问你,宁檬呢?”赫罹神情凝重,额头紧张的渗出了几滴汗珠“宁檬受伤了吗?宁檬……”赫罹想继续追问宁檬的下落,却想起来宁檬和自己在麾峤的场景,我怎么回来了?我不是死在了战场上?我?赫罹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回到现代,那么宁檬在哪里?
“宁檬?”马场主人似乎不知道宁檬是谁。
“我问你,和我一同到客里草原的姑娘在哪?”
“从来都没有什么姑娘,小伙子,你自己来的草原……”
前一天晚上我和宁檬一起吃了菠萝饭,拥抱她,说好一起去客里草原?我和宁檬明明回到麾峤生活了数月,是我真的还是我从来没有离开过?那么我到底是是左树还是赫罹?又或者宁檬从来不曾出现过一切都是我的幻想?
宁檬从客里草原失踪了,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客里草原一样,就像从来不曾出现在这个世界一样。不知什么时候消失在了赫罹的生活中,没了祈合医院附属医院,这里也没有一个叫做左树的病人从小体弱多病被当做了重点研究对象,没有左树妈妈,所有和宁檬有关的一切都化作泡影,就连左树也不曾存在,所有的人都只知道赫罹,无人知晓谁是左树。消失于茫茫天际。
仿佛,宁檬不曾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没人记得宁檬……
一个月后
“赫罹,男,身体素质良好……这是你的身体报告!”一个头戴黑色鸭舌帽,严肃的脸上架着一副黑色的墨镜,黑色的制服没有任何标志的男子对赫罹说“国密局成员赫罹授命无条件接受国密局3期任务——死密。”
宁檬消失了,左树消失了!可是国密局却真实存在?在接受国密局训练期间宁檬正在叙利亚接受这枪林弹雨的考验?原来只有宁檬接触过的事情才消失不见!
“这次任务代号死密,在你们出发之前你们必须忘记生死,你们都是国家的棋子,从来不曾拥有生命!但是只有无命的棋子才能获得一线生机”一个身着黑色制服的男子在赫罹面前说着国密局历来的死训——无命则生。国密局是个不能求死的地方,这里从来不缺死人,却也从来不缺活人,死人才能活着走出国密局,而活人从来不会从国密局出来。
“是!”与赫罹同行的应该还有几个人,听声音不会少于五人。但是赫罹并不能知道他们的模样,每个执行任务的‘死士’头上都蒙着黑色的绑带,接受任务的人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即将面对什么,每个人的任务也不同,而此次赫罹的任务是潜入贩毒团队中,做一名卧底,掌握所有毒贩的动作,任务没有成功与失败之分,只有生与死的较量,非生即死。
“他交代了吗?”一个老头,大概五六十岁的样子,坐在排列整齐的佛台前,手中转动着佛珠,闭着眼睛询问一旁的年轻人,年轻人穿着一身休闲的衣服,年轻人虽然留着短短的胡渣却是个英俊模样“什么都没说!是个硬骨头!”
年轻人是王也就是那位老头阎老的儿子,别人都叫阎老叫做——阎王。年轻人叫做阎烈。
“打,给我狠狠地打,老阎王想让他吐口!”雷子坐在摇椅上,大摇大摆的说着,手里还吸着‘烟’,神情恍惚仿佛游走于万山之巅,许是这种新型毒品的效应——伊洛,这种新型毒品的大量流入市场也是赫罹接受这次死密的原因。
“把他带下去。”阎烈看着雷子不争气的样子,摇头笑笑“看到了吗?想试试吗?”嘴角轻微的上扬,眼睛瞟向赫罹。
赫罹不说话。
“给他灌下去!”赫罹被强制灌下了几毫克的伊洛,要知道这东西微毫克就会让人产生长时间的幻觉,产生快感……几毫克足以要了赫罹的性命。
“在他什么都没交代之前,谁把他弄死,谁就跟着去死!”阎烈淡淡的说着,语气中听不到意思威吓的气息,却字字要人的性命,老一辈人常说杀人无形不过如此。
阎烈的狠毒是不显于外表的,而在于心。阎烈看着是个不问世事的英俊少年,微微的一点胡渣增添了他的男人本色,但是内心的狠辣是常人不能及的,这也是他杀死老阎王最宠爱的小儿子之后为什么还能在老爷子身边的原因,老爷子需要一个这样的帮手,帮他统治整个毒国,之后辅佐大儿子阎扬清。
“三少,他醒了!”手下十个人不停地给赫罹浇冰水,让他清醒。“但是估计这瘾是借不了了!”
“你是特种部队的人,你是解放军?”阎烈还是那般平静的说着,“你是!我知道,只有解放军才有这骨气!我喜欢你!”阎烈拍了拍赫罹的脑袋“是条汉子!”
赫罹的毒瘾发作了,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让自己保持清醒,凸起的青筋看得出血液的流动,全身因为毒瘾的发作而蜷缩着,手铐脚铐的地方挣脱出的鲜血滴在的地上,在阳光下很快便干了,接着又落下新的血痕,赫罹抽搐着却仍然一个字没有说,“让他别咬着舌头,好让他说话!”阎烈让人给赫罹嘴上塞上了东西,这样便赫罹也不能因为死撑着而咬舌而死了。
五天五夜赫罹几乎都是昏昏沉沉的状态,噬骨的痛把赫罹一次次的推向深渊,魔鬼般的诱惑摧毁着他的意志,那几日赫罹不曾见过一丝光,暗无天日。阎烈救了赫罹一命,他从毒瘾中解放出来。
“你说对了,我是军人,阎扬清杀了我弟弟!”赫罹清醒后说了第一句话。而这就话也是他获得自由的关键。
阎烈一直找不到对付阎扬清的方法,而赫罹是自己送上门来的!“你要杀了我?”
“我帮你戒了毒瘾!”
“你要我感谢你吗?”
“你要杀阎扬清!我也是!”阎烈喝了一口水“呸,都是血腥味!”,“把他放了,给他弄干净!”
阎烈放了赫罹,赫罹也成功进入了的营子。
阎王所掌握的大国分布各地,其中最核心的位置也就是阎王身处的位子——客里草原。
客里草原最南部是整个活动最猖獗的地带,这里与其他三大国外地接壤,是国际贩毒的必经之地,通过客里外面的毒品才能流入到国内,而国内想到带出去毒品也只有通过客里草原最南端才行。最南端的客里草原是四个国的接壤处也是无管辖地段,也是促成的泛滥。死密任务就是结束客里南端的统治,阻断毒品的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