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人活的时间最长,平庸的人过的舒适,知道越少的人,活的的也就越快乐。
把洛残阳放在了那张石床上,把被子给洛残阳盖好,又检查了一遍洛残阳的伤势,发现正如辛正所言那边并无大碍,周柏这才放心道:“也不知,这孩子造了什么孽,让一个孩子来承受这些。活着,不如死了好......”
周柏转身离开,虽然辛正没承认这孩子的身份,周柏的心里也是猜测八九不离十。
“不行,我得去问个明白。”心里下了决定的周柏,朝着入峰殿疾驰而去。
周柏前脚刚离开,一个黑衣男子出现在木屋前,走到木屋内,查看了一番洛残阳之后,又悄然的离开了木屋。黑衣男子来的悄然,离开的也快速。
“你说是他吗?”周巧和辛正远远地看着黑衣男子的来和去。
辛正不确定的道:“不能肯定是他。不过,他应该不可能还活着。如果他还活着,以他的秉性,不搅个天翻地覆,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如不是他的话,那这人会是谁?”周巧疑惑喃喃自语。
看着黑衣男子离去的方向,辛正嘴角轻轻上扬,眼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感情之色一闪而过。对着周巧道:“回去吧,这事走一步看一步吧,想来这人也不会对孩子怎么样。”丢下这一句,辛正还真就转身朝着入峰殿走了去。
“这......”周巧气急,右手伸出悬在半空,想叫住辛正,终究还是没有叫出口。
陈锋上了残阳峰之后,又刚好碰到了周柏,周柏皱眉看着陈锋,“陈长老,你怎么还没离去?真把我残阳峰的话没当成一回事?”
陈锋拱手道:“周柏师兄不要误会,在下再次回残阳峰,乃是为了求见贵峰峰主,还望周师兄能通报一声。”
想起蒙面女子的叮嘱,陈锋思来想去之后,与其躲在残阳峰暗中,不如索性和辛正说明来由,光明正大的留在残阳峰。这样一来不仅可以和那孩子近距离的接触,也更方便保护那孩子的安全。最重要的一点是,残阳峰四周可不仅仅只有他青天门的人在,其他门派的人不见得就没有安插有人。
“你找师兄?”周柏鼻峰微皱,双眼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陈锋道:“你找他什么事?”
陈锋带着歉意道:“还请周师兄见谅,这事只能对辛峰主谈及,还望周师兄不要为难在下。”
周柏闻言,脱口而出道:“为了那孩子的事?”
陈锋一愣,随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孩子?不知道周师兄说的孩子是什么人?可否说的详细些。”
“你就算什么都不说,也瞒不过我的双眼。”周柏眼中露出鄙视的目光,“跟我来吧,刚好我也有事要找师兄。”
陈锋的来意,周柏大致摸清了一些,也不再多说什么。带着陈锋朝着入峰殿内走去,入了入峰殿。看着入峰殿并不见辛正,对着旁边的一个弟子开口问,“峰主不在入峰殿?”
那弟子摇头道:“不曾见。”
周柏略微恼怒的挥了挥手,有些不耐烦的道:“不曾见,你还站这干什么,还不赶紧下去,下去。”说到最后一声的时候,竟是怒火的吼了一声。
那弟子见周柏的脸色很难看,嘴里嘀咕了一句:“峰主哪里受了气,也就只能来欺负我们,嘁。”那弟子虽是不满,却也快速的退了下去,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给自己换来一顿惩罚。其余还有正在打扫的弟子,见这一幕不敢开口,脚步轻盈的朝着入峰殿殿门移去,趁着自己还没背发现之前赶紧离开。
陈锋问道:“怎么,辛峰主不在残阳峰?”
他心中有一个猜测,之前自己被屠绝拦截,辛正会不会就在远处。若是那样的那话,那白衣女子会不会就是辛正授意的。若非这样,那女子自己素未谋面为何会出手救下自己。越是这样想,陈锋的心就越是这样觉得。
不过,若是这样的话,那辛正也太恐怖了,若是残阳峰和三谷有这一层关系的话,没准那孩子没有比残阳峰更适合的地方了。
周柏大马山粗坐在了椅子上,招呼陈锋道:“陈长老不要拘束,随便坐。”等到陈锋在椅子上坐下,周柏道:“陈长老,这里也没有外人,你告诉我,你们各大门派的人都围绕我残阳峰到底要做什么?”
陈锋陪笑着道:“周师兄这话可就说笑了,我们青天门可没围着残阳峰。在辛峰主对外宣闭峰十五年,我青天门可是接着宣布第一个关闭山门的。今日前来也是有要事和辛峰主商讨,这才不请自来。谁知道,刚上残阳峰,就看见有人竟然公然要在残阳峰抢人。这事不要说被我遇见,若是周师兄来青天门,遇见有人在青天门这般,肯定也会和我,也会出手阻拦。想来周师兄,也不会不出手吧?”
周柏点头,道:“这是当然的。不过,既然如此的话,那白斩天和顾五又是怎么回事?哦,对了,差点忘了,还有虚天峰屠绝。”
说道屠绝时,周柏的脸上浮现了敌视之容,“这虚天峰一直和我残阳峰不和,想来今日出现,绝非偶然,必是所图非小。”说完目光一凛,看着陈锋道:“说,你们到底为了什么?”
陈锋神情一愣,有些木木的道:“我刚不是说了吗?”
周柏道:“谁问你了,我问的是屠绝、白斩天和顾五,他们来做什么了。”
陈锋有些无语道:“这事我可不知道了。”
周柏若有所悟的点头,“也是。”
陈锋只感觉心里一紧,一股淤积之气无处释放。他有点怀疑,若是自己再和周柏说下去,他还能否保持这般镇定。一向自诩善谈的他,有些怀疑起了自己的心境到底经不经得起这周柏的折腾了。可在这之前,陈锋可没听说残阳峰的周柏竟然这么难以对付啊。这难,难在周柏的不按常理。
陈锋没开口,周柏也没有继续开口,只是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皱。一会儿站起来,站起来之后又摇头面露难色的坐了下去。可刚坐下,又站了起来。最后陈锋也不敢在坐着了,只好站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