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穷水尽(五)
再说史禄虽然不承认屠阳被封南海郡尉的身份,但还是应邀派出郡丞林布,设卡堵截屠阳等人的尾巴。
结果,译吁鹊、桀茜、卫琬、朱心、秦麈、陈绾来到布山县时被桂林郡兵马围住。
她们决定赌一把,坚称是史瑨的信使。这伙兵丁不敢做主,带她们去见史禄。
兵丁通报后,史禄破格接见了她们,在座的还有史瑨的母亲邓陵桂,后者见到她们后迫不及待地问道:“你们在哪里见到了瑨儿,赶快说给我们听听。”
于是,译吁鹊陈述道:“我和茜儿在豫章城遇到了史瑨。”
“这是什么时候?”邓陵桂追问道。
“九月中旬。”译吁鹊答道。
“她怎么样?”邓陵桂急忙问道。
“很好啊!”桀茜答道。
邓陵桂听罢,提着的心放下了不少。
她很想知道女儿的细节,于是不管不顾地追问道:“她跟什么人在一起啊?”
“任璃和赵璐。”译吁鹊答道。
“后来哪?”邓陵桂又问道。
于是,译吁鹊、桀茜娓娓道来,讲了跟任璃、史瑨、赵璐三女纠缠北上直至最后分手的情况,这些事虽然有些远,但也聊胜于无。
邓陵桂为了解女儿更多的信息,设宴款待她们并得到帮她打探女儿消息的承诺后,才送走了她们。
随后,译吁鹊、桀茜、卫琬、朱心、秦麈、陈绾前往象郡。
译吁鹊、桀茜、卫琬、朱心、秦麈、陈绾来到临尘县(今广西崇左县境)后,立刻潜入府衙内宅,试图报复屠阳。
此时,合浦县(控制玉林地区)令向灵携夫人来临尘述职,田陵与“芡实花”嬴芏、“荇菜花”共翔正在府衙接待他们,“菱角花”罗浏留守内宅。
结果,译吁鹊、桀茜、卫琬、朱心、秦麈、陈绾围住罗浏房间,把她堵在了屋里。
审问得知,屠阳已死,罗浏、嬴芏、共翔都改嫁给了田陵,千里追踪报仇终于尘埃落定。
当她们问到屠寅的时候,罗浏可能是做贼心虚的缘故,脸上有些不自在,说话也支支吾吾。
最终,译吁鹊等人得知,罗浏、嬴芏、共翔携手把屠寅排挤走了。
译吁鹊得知内情后,进一步问道:“屠寅去了哪里?”
“南海郡。”罗浏答道。
“她去南海郡干嘛?”译吁鹊问道。
“她嫌弃我们,去投奔她伯父的老部下赵佗啦!”罗浏答道。
罗浏半真半假,隐去了派屠寅去刺探情报的内情。
即使这样,译吁鹊、桀茜、卫琬、朱心、秦麈、陈绾也紧张起来,立刻启程追去。
实际上,译吁鹊、桀茜与朱心一路走来,就像朱心、秦麈曾经悄悄跟随她们一样,也偷偷探出了她与赵佗的关系,看在她女儿赵鸾许配给吕鸿的情分上,渐渐化解了对赵佗的仇恨。
不仅如此,她们还说服了陈绾,所以才有了上述表现。
附成彦雄《露》一首:
银河昨夜降醍醐,洒遍坤维万象苏。
疑是鲛人曾泣处,满池荷叶捧真珠。
再说吕臣、欧阳无玑、欧阳无珠自簸箕山东归途中得知陈王被杀的消息后,就驻足新阳,以邓宗余部为班底组建军队,打算为陈王报仇。
秦王政二十三年(公元前224年)置新阳县,以城在新水之阳为名,治所在今安徽界首市光武镇小黄行政村尹城子南。
新阳统辖于颍川郡,后分立陈郡改属之。
这样一来,欧阳无玑的命运卦火地晋对应到上九爻辞:“晋其角。维用伐邑。厉吉无咎。贞吝。”
意思是说:“长进至极,钻进角尖,唯有征伐邑国,虽然危险,但可转危为安,不致过错,要坚守正道以防撼惜。”
《象》曰:“维用伐邑”,道未光也。
《象传》说:“唯有征伐邑国”,说明晋道之德未能发扬光大。
附江梅《新阳铺》一首:
梅花篱落菜花畦,春水平田酿燕泥。
健事老翁头雪白,一簔烟雨自扶犁。
瓯洁离开城父(今安徽省ZZ市东南)后西行,一边打探庄贾杀害陈王和投降秦军的情况,一边联系芈佼,渐渐靠近了陈邑。
突然,“茱萸花”朱舞挡住了她的去路,并说道:“听说你在打探庄贾的消息,那就跟我走吧!”
“干嘛要跟你走啊!?”瓯洁说道。
“因为,我们可以带你去见庄贾啊!”瓯洁身后发话道。
她扭头望去,见“天云”胡雯挡住了她的退路。
瓯洁眼见她们来者不善,就推辞道:“不敢劳烦二位夫人,小女自己解决就行。”
“可是,我们很乐意为你效劳啊!”朱舞答道。
“我要是不同意哪?”瓯洁说道。
“不同意也要跟我们走一趟。”朱舞答道。
“难道你们还想打劫吗!?”瓯洁说道。
“这么说也行。”胡雯发话道。
言毕,她和朱舞同时向瓯洁攻来。
可是,“茱萸花”朱舞正面缠住瓯洁的同时,瓯洁背后的“天云”胡雯并没有夹击过来。
因为,胡雯的称号“天云”这时变成了“过眼烟云”,她被“平棘锏”林执偷袭后受伤啦!
朱舞眼见战机已失,何况对手还有伏兵,急忙退出打斗,与胡雯一起逃之夭夭啦!
瓯洁得到林执的帮助,成功躲过被夹击的劫数,获救后立刻向这位恩人施礼言谢道:“小女瓯洁感谢壮士仗义援手之德。”
“在下林执偷听了你们的对话,特表歉意。”林执马上还礼道。
“恩人客气了!”瓯洁答道。
顿时,二人互相客套起来。
林执首先打破客气局面,转换话题说道:“敢问小姐为何打听庄贾的消息啊!?”
“他害死了我姐姐,我要找他报仇。”瓯洁恨声说道。
“吕臣在新阳招兵买马,要为陈王报仇,投奔吕臣不就是一举两得吗!?”林执说道。
“那感情好,我这就去,恩人何去何从哪!?”瓯洁说道。
“我要去投奔吕臣。”林执说道。
“太好了,我们正好一起去。”瓯洁说道。
于是,瓯洁与林执结伴同行,去投奔吕臣。
另外,“棘丘锏”屈襄助邓崒料理完邓宗后事,也投奔了吕臣,打算为邓宗复仇。
不仅如此,钧台台主“淫羊藿”韩鸯陪同钧台巡台“司马棍”张相如回到东阳后,统领一支苍头军出征,也恰好来到了新阳。
于是,吕臣将张相如、韩鸯统领的苍头军和邓宗余部统一起来,重新组织了一支青巾裹头的“苍头军”,用张相如为副将,以林执、瓯洁为正、副先锋从新阳起兵,趁章邯司马橺部进攻魏国宁陵柴武、魏攸部之际攻打陈邑(今河南淮阳)。
陈邑城垣高约三丈,宽约五丈五尺,系夯土筑成。故城为方形,分内外两城,外城周长十五公里,内城周长九里。
陈邑四门各建瓮城,四隅各为角楼,敌台四十九,堞计二千七百,护城河深一丈五尺,宽约二丈。
附苏轼《次韵子由初到陈州二首》其二:
旧隐三年别,杉松好在不?
我今尚眷眷,此意恐悠悠。
闭户时寻梦,无人可说愁。
还来送别处,双泪寄南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