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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火家人(九)

逐鹿记之五行八卦 青州石出 2619 2024-07-06 09:59

  任璃、史瑨、赵璐走后,吴玚见周围再无其他人,就纳闷地问道:“你们怎么会到大山里来讨饭啊?”

  “我们不是来讨饭的!”一个女孩否认道。

  吴玚更加好奇,追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来自何处?”

  “我是桀茜,她叫译吁鹊。”这个女孩介绍道。

  照此看来,桀茜在父母桀骏、译吁林养育下炽盛而大出后霍然落之。

  译吁鹊见吴玚有些茫然,就为桀茜补充道:“我们是西瓯臣民。”

  “你们多大了?”吴玚又问道。

  “我们都是十岁。”桀茜答道。

  译吁鹊见吴玚有些怀疑的样子,又为桀茜补充道:“桀茜小满生日,我出生在小雪。”

  小满时节,斗指巳(南偏东三十度),分为三候:“一候苦菜秀,二候靡草死,三候麦秋至。”

  然而巳属火,桀茜邂逅吕鸿对上了火天大有,卦辞曰:“大有:元亨。”

  大有卦象征大有收获,意思是说:“至为亨通顺利。”

  用欧阳修《五绝·小满》形容桀茜邂逅吕鸿的情形:

  夜莺啼绿柳,皓月醒长空。

  最爱垄头麦,迎风笑落红。

  小雪时节,斗指亥(北偏西三十度),分为三候:“一候虹藏不见;二候天气上升地气下降;三候闭塞而成冬。”

  还有,亥属水,译吁鹊与吕鸿合起来为水天需,卦辞曰:“有孚。光亨贞吉。利涉大川。”

  需卦象征等待,意思是说:“心怀诚信则前途光明亨通。只要坚守正道,就可获得吉祥,有利于涉越江河巨流。”

  用陈羽《夜泊荆溪》形容译吁鹊邂逅吕鸿的情形:

  小雪已晴芦叶暗,长波乍急鹤声嘶。

  孤舟一夜宿流水,眼看山头月落溪。

  对桀茜、译吁鹊来说,现在可以用“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来形容。也就是说,她们好比深藏的珍珠,屈近吕鸿等人后可以借光发亮啦!

  吴玚了解这些情况后,又回归正题道:“桀茜,既然你说不是来讨饭的,那么你来这里干嘛?”

  “我们来拜师学艺,再杀屠睢的老婆和孩子。”桀茜恨恨地说道。

  吴玚不相信她的说法,就考问道:“桀茜,你知道屠睢的老婆是谁!?”

  “我们知道一个叫驩瑺,还有一个是吴琅。”桀茜答道。

  “啊哦,原来是这样啊!”吴玚自我解嘲地应承道。

  稍顿,明白过来的吴玚突然向译吁鹊追问道:“你说原是西瓯臣民,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听说过秦瓯战争吗?”译吁鹊反问道。

  “不就是皇上派任嚣、赵佗带领五十万大军在岭南征伐西瓯国吗,这件事谁不知道啊!?怎么啦?”吴玚自豪地应对道。

  “现在,战争结束了,秦军占领了西瓯,我们逃难来了!”译吁鹊说道。

  “就你们俩?”吴玚质疑道。

  “当然还有别人,不过,在过萌渚岭时都…死掉啦!”译吁鹊解说道。

  吕鸿见她们神态异样,插话问道:“你们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我感觉一会儿冷又一会儿热,肌肉疼痛,毛发焦枯,唇舌干燥,汗不得出。”译吁鹊说道。

  吕鸿上前检视过后,诊断道:“这是肌肉寒热症。”

  “那可怎么办呀?”译吁鹊焦急地问道。

  “应取足太阳经在下肢的络穴,散放出淤血,以补足太阴经,汗就得出了。”吕鸿解释道。

  “公子…先生既然懂得医术,能不能麻烦公子…先生给治一下呀?!”译吁鹊红着脸请求道。

  在这大山里遇到这样一个女病人,也顾不上男女有别了,吕鸿只好为其施救。

  吕鸿诊治过译吁鹊后,再望诊桀茜:“你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肢体懈怠无力。”桀茜说道。

  “你有没有受过伤或者从高处跌落?”吕鸿问道。

  “我被屠菱贱婢刺过一剑,又淋过雨。”桀茜如实诉说道。

  “那贱婢为何刺你一剑啊?”吴玚插话问道。

  桀茜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手中的拐杖。大家随她的眼光看去,再经仔细辨认,才看清这实际上是一柄剑。

  于是,吴玚好奇地问道:“你用作拐杖的是什么宝贝呀?”

  “这是家传的雒将剑。”桀茜答道。

  茵儿受到启发,再看译吁鹊的拐杖,发现也是一柄剑,于是就仿照吴玚的口气问道:“你这个又是什么宝贝呀?”

  “这是国宝瓯余剑。”译吁鹊答道。

  这时,桀茜赶快插话说道:“公子…先生,女婢到底得了什么病呀?”

  “小姐失血过多,且又受风寒的侵袭,以致肢体懈怠无力,这是体惰症。”吕鸿诊断道。

  桀茜听罢,当即跪倒在吕鸿面前,发誓道:“若公子能救女婢一命,今生今世为奴为仆服侍公子。”

  正如井宿所昭示的那样,她为使生命脱出无底海洋,甘愿自投情网。

  吕鸿拉起桀茜,说道:“姑娘言重啦!体惰可治,但对姑娘不雅。”

  “怎么不雅法呀?”吴玚插话问道。

  “要在小腹脐下的三结交施救。”吕鸿答道。

  此话一出,几个女孩顿时面红耳赤。因为,三结交指胃经、脾经、任脉三经相交处的关元穴,位于脐下三寸处,有培元固本、补益下焦之功,凡元气亏损均可使用。

  然而,桀茜却坦然说道:“公子,奴婢发过誓,说话算话。”

  “既然如此,玚儿帮桀茜脱去衣服,我再来治疗。”吕鸿说道。

  当此情况下,吴玚即使心中不乐意,也只好照此办理。

  救治过译吁鹊和桀茜后,吕鸿为转移尴尬场面,询问道:“赵佗这个人怎么样?”

  “他和赵光兄弟俩还有任嚣都是西瓯的仇人,早晚会有报应的!”桀茜说道。

  “你们了解他的情况吗?”吕鸿继续问道。

  “我们都调查过了,他讨伐越国和楚国时,分别娶了越人欧阳翎和楚人芈楠,在大庾岭又娶了南越人庾盼儿。”译吁鹊介绍道。

  “还有,他的大公子名叫赵仲始。”桀茜补充道。

  “现在,赵佗在龙川当县令。”译吁鹊继续说道。

  吴玚见他们一问一答地将自己凉在一边,感到有些失落,她没有言语,是因为在那里挖空心思地想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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