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穷水尽(三)
再说译吁鹊、桀茜、卫琬、朱心、秦麈等人被罗浏、屠阳、嬴芏、屠寅、共翔、田陵与“六大家舍”率兵追赶进衡山,前者借助衡山有利地形成功摆脱了追兵。
由于朱珍、公上不愁、梅琬、吴玚等人都不在衡山,译吁鹊、桀茜也没有上山的必要,就带领卫琬、朱心、秦麈穿越衡山,径直南下。
译吁鹊、桀茜、卫琬、朱心、秦麈渡过湘水进入耒县西部区域(今常宁县)后,向舂山奔去。
附乐雷发《常宁道中怀许介之》一首:
雨过池塘路未干,人家桑柘带春寒。
野巫竖石为神像,稚子搓泥作药丸。
柳下两姝争饷路,花边一犬吠征鞍。
行吟不得东溪听,借砚村庐自写看。
舂山也称舂陵,今称阳明山,位于湖南YZ市。据《永州府志》记载:“朝阳甫出,而山已明者,阳明山也。”
阳明山主体在双牌县境内东北隅、潇水(古名深水,又名营水)之东,方圆数十里间山高水秀、林木茂密、环境幽美、景色迷人,主峰望佛台(海拔1625米)。
每年五月左右,阳明山杜鹃花竞相开放,绵延数十里,蔚为壮观。
附皎然《舂陵登望》一首:
西底空流水,东垣但聚云。
最伤梅岭望,花雪正纷纷。
然而,当译吁鹊、桀茜、卫琬、朱心、秦麈到达宜水与潭水交汇处(今常宁市)时,罗浏、屠阳、嬴芏、屠寅、共翔、田陵与“六大家舍”率兵追了上来。
不过,译吁鹊、桀茜、卫琬、朱心、秦麈此时也很幸运,得到一支土著武装的救援。
译吁鹊见状,冲带头人喊道:“你是绾儿吧?”
的确,这伙人的首领就是西瓯相国陈恨的孙女陈绾,曾寻找译吁鹊、桀茜而到了衡山。
陈绾听到译吁鹊的喊话后,回应道:“公主,绾儿接你来啦!”
“太好啦!”译吁鹊高兴地说道。
随后,朱心、秦麈、译吁鹊、桀茜、卫琬在陈绾部的接应下,成功逃进了砚池山。
他们从砚池山进入舂山(阳明山)北麓密林深处的安全地带后,陈绾走到译吁鹊身边,悄悄问道:“公主怎么回来啦!?”
“你知道追我们的是谁吗?”译吁鹊反问道。
“谁?”陈绾好奇地问道。
“屠睢的儿子屠阳。”译吁鹊答道。
“我们一直在打听他的消息,终于找到他啦!”陈绾说道。
言毕,她下令手下人去打探屠阳的去向。
陈绾布置妥当后又凑到译吁鹊身边,悄悄问道:“公主仅仅是为了屠阳才回来的吗?!”
这句话戳中了译吁鹊的心事,顿时脸红起来。于是,她低下头掩饰一下,然后故作镇定地说道:“绾儿,你想知道什么就直说吧!”
“公主是不是跟心上人闹翻了才回来的呀!?”陈绾说出了她的疑虑。
译吁鹊的脸更红了,娇嗔道:“什么心上人?别胡说。”
“吕鸿啊!这是胡说吗!?”陈绾诡笑道。
译吁鹊担心她说出更让她难为情的话,赶快承认道:“我们挺好的,没有闹翻。”
然而,陈绾有所怀疑道:“既然挺好的,他干嘛不跟公主一起对付屠阳啊!?”
说到这里,译吁鹊不得不老实交代道:“我们下山去找他,没有见到他,却遇到了屠阳,就一路跟到了这里。”
“他干嘛不来找公主啊!?”陈绾说道。
“这个要问他,我哪能知道啊!?”译吁鹊说道。
陈绾询问私事无果后,回到了正题,说道:“公主打算怎么对付屠阳啊!?”
“他一路有官方接应和护送,不好下手,我们先看看情况再说吧!”译吁鹊答道。
他们边说边走,渐渐走入骑田岭,朝南越奔去。
当陈绾带人救走译吁鹊、桀茜、卫琬、朱心、秦麈的时候,“菱角花”罗浏为报答屠阳的宠爱就自告奋勇,带领部下追去。
田陵见状,说道:“我去帮他们。”
屠寅眼见田陵追随罗浏而去,一脚踢飞了一块石头,并恨声说道:“可恶。”
屠阳见屠寅不但不跟田陵去,还使气走开,就去安慰她,嬴芏、共翔也留下帮忙相劝。
再说罗浏奋勇直追,突进了砚池山。不过,她很快就跟队伍脱节啦!这时,只有田陵紧紧跟随。
于是,她对田陵说道:“我跟着他们,你去带队伍过来。”
田陵摇摇头,说道:“括囊。无咎无誉。”
这是坤卦六四爻辞,意思是说:“将口袋收紧,虽然得不到赞誉,但可免遭灾难。”
《象》曰:括囊无咎,慎不害也。
《象传》说:“将口袋收紧可免遭灾难”是指应当收敛,谨言慎行才会免遭祸患。
罗浏见他不仅不去叫人,还朝自己走来,急忙催促道:“先别劝我了,快去吧!”
“不急,我帮你擦擦汗再说。”田陵说道。
言毕,他就伸手朝罗浏身上摸去。
罗浏见状,急忙躲闪道:“不用了,我…”
她不等说完“自己来”,就脚下一拌,摔了下去。田陵手疾眼快,抱着她一块倒了下去,并接口说道:“你是说我自己解开衣服吧!?你都不小心倒下了,还是我帮你解开吧!”
说罢,田陵不等她开口,就含住了她的嘴巴,随即上下其手,用极快的手法解开了她的衣服,并把双手放在她的玉体上抓摸起来。
期间,罗浏嘴里支支吾吾、试图说话,身子也一直扭来扭去、明显在反抗。田陵眼见得手,就松开了嘴。
罗浏嘴巴突获自由,就脱口说道:“我不是…”
田陵立刻用右手捂住她的嘴,接话说道:“你没有不是,是我太性急啦!”
体现在表面就是,她只是象征性地扭捏几下而已。
她跟屠阳初次见面,就毫无顾忌地大谈儿女之情,接着就私奔了,并且当晚就进入了屠阳的怀抱,让人瞠目结舌。
罗浏被田陵抱住后,更多是出于礼仪方面的抗拒。
田陵和罗浏完事后,陈绾、译吁鹊、桀茜、卫琬、朱心、秦麈等人当然也就无影无踪了。
于是,罗浏、田陵假惺惺地各奔东西并大呼小叫一番后,会合部下,就去向屠阳复命啦!
随后,屠阳、嬴芏、罗浏、屠寅、共翔、田陵与“六大家舍”千里迢迢,终于到了桂林郡。
陶弼《桂林》写道:
旧策扫开浪泊雾,新诗装就桂林春。
相离水色秋前老,独秀岚光霁后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