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展昭冤案已侦破
林小辉走到屋门口,中毒后的他从门口的阶梯滚了下来,正好滚落在展昭身边,展昭先前被林小辉毒瞎展昭双眼,他用耳朵听到动静,说道:“小辉!”
“你怎么知道是我。”满口都是毒血,头发散乱的问道。
展昭坐在地上,双手被铁链所绑,唯一就是用耳朵去听,方知林小辉在何处,说道:“血气涣散,中气渐弱,你中毒了。”
林小辉哈哈大笑了两声,说道:“我一向自命甚高,从来没想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没错,我是中毒了。是刘公公用毒酒毒死我的。”
说完爬到展昭身边,展昭听后说道:“刘公公!”
林小辉说道:“我活不了多久了,展昭,我是罪有应得!”说完他咳嗽了两声,展昭说道:“毒可以解的,你要撑住。”
“来不及了,我中的是宫中剧毒~牵机毒。展昭,我知道上官寒不会喜欢我,可她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遗憾。她愿意嫁给我,哪怕不是心甘情愿,我都知足了。”
“小辉,小辉。”展昭叫喊道。
这时林小辉把展昭双手被绑的铁链解开,展昭抱着他说道:“你此时不要动,越动的话,毒发作得更快!”
林小辉说道:“你从这里往外走十里,找小红帮忙,她会帮你治好双眼。”
说完掏出匕首交给展昭,说道:“你杀了我,我不想死在刘公公手上。”
“小红!”展昭很惊讶的说道。
展昭接过匕首,可他并不想杀死他,可林小辉抓住展昭的手,将他手中的匕首拉进自己怀里,匕首刺入林小辉的腹中。
皇宫里,这次并没有在朝中有文武大臣,而只是在御书房,里面除了皇上跟皇上身边的太监,只有八贤王,公主,刘公公了。这时王丞进来,跪在地上,说道:“臣王龄叩见万岁万万岁!”
“平身!”皇上看着丞相说道。
“谢万岁!”王丞相说完站了起来。
坐在那里的皇上问道:“王丞相,刚才公主问道限期已到,包拯之事,可有回报!”
“略有进展!”丞相想了想说道。
公主看了一眼丞相,问道:“如何进展,你说说看。是展昭回牢了,还是案情有了结果。”
王丞相看着公主,说道:“启奏公主,事情还没有那么快!”
公主盯着丞相看着,说道:“时限三天……”
这时皇上打断了公主的话,说道:“皇妹!”
八贤王看着皇上与公主一眼后,来到丞相面前,说道:“你知道多少就实话实说吧!”
“是!八贤王。案情膠著,展昭至今下落不明,微臣所知也只有这么多。倒是有人恐吓微臣,叫微臣不要多管闲事。”王丞相说道。
皇上看见王丞相的手被包扎着,问道:“丞相,你的手……”
王丞相看了看手一眼,说道:“被江湖人所伤。”
皇上看了一会后,说道:“竟敢伤害朝廷重臣,真的无法无天,他目的何为?”
王丞相说道:“他警告微臣,想要多活几天,就不要多管闲事!此人还称自己为展昭。”
皇上想了一会的说道:“看来此案别有内情,竟有人阻止,朕偏要追查到底!”
“皇上英明,此案确有内情,且牵连甚广。那尚书,捕快先后被杀,也都与此案有关的。”王丞相如实说道。
这是一边的公主走了皇上面前,说道:“皇兄,一定是展昭所为?”
此话一出,众人都惊讶了,八贤王站到皇上面前,看着公主问道:“公主,何以见得?”
公主说道:“展昭杀了小红就畏罪潜逃,那尚书和捕快肯定也是他所杀。这案子一定是他。皇兄,你赶快下旨处置包拯吧!”
皇上正在犹豫或是对公主所说的有反对之意,可此时的皇上坐立不定,表情可想而知,公主接着说道:“这都怪他放走了杀人的凶犯。”
“公主,这要是展昭的话,于理不通呀!”王丞相说道。
皇上与八贤王听了丞相所言的,二人都看着王丞相,公主走到丞相面前,说道:“老丞相,你别再强词夺理了。这有何不通呢?”
“老臣管包拯之事!他也是为展昭洗刷冤屈,他阻止老臣不要多管闲事,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这其中恐怕是另有其人。”王丞相解释的说道。
刘公公站在公主身后,一言不发的看着这些人,可皇上听了丞相所言,点了点头的说道:“丞相说得有理!那展昭不该阻止,是另有其人。皇叔!”
“臣在!”八贤王看着皇上回应道。
皇上看了八贤王一眼,说道:“那这案子交由皇叔去审理!若有内情,务必查明!若包拯有罪,治他应有之罪。”
八贤王向前走了两步,作揖说道:“臣遵旨!”
皇宫外的开封城,展堂飞与欧阳敏坐在那街上的茶铺摊上,展堂飞看着这欧阳敏一眼,问道:“你是不是那捕快所言的一样,杀人无数,抓女子卖到窑子里。”
欧阳敏装成一副委屈的表情,看着展堂飞问道:“如果你相信他所言的,却不相信我说的,为何你要救我,不会你看我长得标致吧!”
说完她自己长得标致这句话后,她扯了自己的衣裳,卖弄风骚的动作展现在展堂飞面前,而后者遮住双眼并未看她,说道:“好了,好了,我未说不相信你的。”
欧阳敏露出微笑,收好衣裳的看着他,说道:“今日来看你,你可如此冤枉我,以后不理你了。”
说完起身要走,可是被起身站起来的展堂飞拉住她的胳膊,说道:“你去哪里?这样问你一下,就生气要走了吗?”
欧阳敏笑的更灿烂了,收回笑容的转身看着展堂飞,看了一眼他手抓自己的胳膊,问道:“是的,可你并不信我呀!不走的话,让你一直气我吗?我可不是那么让你哄一下就哄好的女子。”
展堂飞看见自己手在她胳膊上,收回自己的手,说道:“那我以后不问了,还不行吗?”
欧阳敏微笑了一下,就坐了下来,展堂飞愣了一下,也坐了下来。问道:“你那师弟呢?怎未跟你一起来。”
“我来见你,还要他跟着一起来是何道理呀!”欧阳敏说道。
开封府里,王朝禀告的说道:“大人,八贤王来了!”
“有请!”包拯说道。
王朝听后出去了,一会儿与八贤王一起进来了,包拯与公孙策走了几步,同时跪地的说道:“参见八贤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包拯后面的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同时跪了下来。
八贤王直接走了进去,看着包拯说道:“包大人,圣上已将这案子交由本王来审理。圣上的口谕是:本案若有内情,务必查明,包拯若是涉案,治应有之罪!你可听明白了。”
“谨遵圣意,有劳王爷!”包拯说道。
八贤王说道:“本我是要升堂问案的,可碍于包大人颜面,本王也就移樽就教,这对包大人可够宽大了吧!”
“多谢王爷,但本案尚在开封府审理之中,乃本府权限之内,王爷似乎不必升堂。”
“包拯!”
“臣在!”
“你这刚愎自用的个性,能不能改一改!在朝中得得罪了多少权贵,若不是本王和王丞相,在圣上面前替你说情,你早就问罪了。”
“包拯有罪,罪无可逭!包拯无罪,法理分明!请王爷见谅!”
气的八贤王直摇头,说道:“这案子,你又准备如何审理呢?”
“明日升堂,召来一干人犯,当堂问案,恭请王爷当堂裁夺!”
包拯说出这话,把八贤王气的无话可说,他摇了摇对后就欲离开,可八贤王走了数步后,包拯说道:“恭送王爷!”
八贤王转身看着包拯,说道:“那展昭可会当堂受审!”
包拯这六人一直跪在地上,当听到八贤王所说的展昭,让六人心中有些心痛,毕竟这么久了,这六人中心里还认为展昭被人所杀,那沉痛的表情在六人面部展现出来。八贤王继续说道:“包拯,本王可不想治你的罪呀!”
说完八贤王离开开封府,此时包拯沉重的面部也只有包拯心里清楚,这时的小红正坐在一茅草屋里,展昭手举着拐杖来到门外,一下人进来说道:“姑娘,这个人要找你。”
说完话的下人扶着展昭走了进来,小红转身看见是展昭,此时她愣住了。片刻后说道:“展昭,是你!”
“小红姑娘!”说完对身边的下人,说道:“谢谢!”
“不客气……”下人说完就离开了,展昭走到小红面前,小红看着他问道:“你怎么会……”
展昭手拦住她说话,展昭说道:“不要怕,林小辉已经把事情全都告诉我,他要我来找你的。”
小红听到他这么说,嘴角露出微笑,扶着展昭,说道:“凳子在这里,你先坐。”
小红跑到门口,看了半天不见林小辉的身影,转身看着展昭,问道:“林小辉呢?他到哪里去了。他为何不来,小辉呢?”
小红见展昭未说话,她继续问道:“是不是死了。”
展昭说道:“没错!是刘公公害死了他。”
小红听后一副死无可恋的表情,说道:“我早该想到的,他总会有这么一天。古媚娘连我都不放过,怎么会放过他。”
说完转身看着展昭,后者说道:“小红姑娘,小辉是你什么人?”
“他不是我什么人,只是……”说到这里她走到展昭身边,可是她流了眼泪,而另一边的上官寒坐在那里想着林小辉被毒酒害死,她心想着林小辉身上中毒不会走远,一人在房间里来回走着,突然想到一处,上官寒便快步走到关押展昭的柴房里,发现小辉躺在地上已经死去。上官寒在尸体旁边蹲下,说道:“你今生的路走错了,本生不要再走这条路。我真心所盼你登极乐,在九泉之下,保佑我早日为展公子洗清冤情。”
说完拔起林小辉腹中的匕首,双眼看着手中的匕首,气冲冲来到胡四看押那姐妹的房间,匕首抵在胡四脖子处,这个胡四额头上用布条缚着,是因为锦毛鼠曾割了一只耳朵,说道:“兰兰,快走!”
“你要跟我一起走吗?”兰兰拉着上官寒的手问道。
这时胡四趁上官寒不注意,一手夺下她手中的匕首,将上官寒推到门边,胡四抓住兰兰,可是古媚娘站在外面看到这一幕,古媚娘看着上官寒,说道:“你是想背叛我吧!你是不是想带着兰兰逃走。”
在胡四抓住兰兰之后,他在房间里看着她,双脚被绳索绑着坐在地上。胡四一人吃着美味喝着酒,对兰兰说道:“你待在这里日子不会太久。只要上官寒做完证后,古夫人就会送你们走的。”
门外一人推门而入,说道:“她凭什么送她们走呀!”
胡四看着此人正是割自己耳朵之人,害怕的捂着自己曾被割的耳朵,躲避他的说道:“怎么又是你呀!”
“没错,我要带她走!”
“你不能带她走,你要带走的话,古夫人回来会杀了我。”
“我带她走,古夫人会杀你。”
胡四听完点了点头,锦毛鼠白玉堂又说道:“不让我带她走,现在我杀了你。”
胡四听完正要往门口跑去,却被白玉堂抓住用力一甩,胡四被甩在地上。白玉堂来到他身边一脚踩在他腹中,拔出宝刀出来,胡四害怕的连连求饶并说道:“别杀我!”
白玉堂手中的刀落下,正落在离他耳朵一寸处,蹲下的说道:“你放心!现在不会杀你,还要带你一起走,去开封府大堂指证呢?”
夜色,在那间茅草屋里,一支蜡烛点亮了这间茅草屋,小红治起了展昭的双眼,换好药后,把干净的白布条遮住了展昭,小红走到凳边坐了下来说道:“我从小就是孤儿,被古媚娘收养,小辉来投靠她之后,对我非常的照顾,我以为他很喜欢我。可没有想到他喜欢的是上官寒。小辉成了古媚娘的杀手,可我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
而第二天开封府在大堂之上,古媚娘还在一口狡辩着展昭杀人,当古媚娘非要展昭出来对质,而包拯此时没有办法,堂上的八贤王坐在那里看着包拯和古媚娘,后者跪着跑到八贤王面前,把这事编的天衣无缝,这时包拯最大的阻碍就是没有展昭本人的证词,这个时候锦毛鼠带着兰兰和胡四来了,被门口的护卫拦住并不让白玉堂进大堂之上,包拯听到门口有人吵闹,抬头望去,正是白玉堂,说道:“让他进来!”
堂上所有人看着门口,白玉堂进来后,一脚将胡四踢跪在地上,自己也跪了下来,说道:“包大人,这些是证人。”
上官寒看到兰兰也在,便立即在公堂上改了口供,把一切事情都说了出来,古媚娘还在狡辩,这时展昭一身夜行衣来到公堂上,跪下说道:“大人,展昭回来了。”
包拯和公孙策此刻心情无词可表,眼泪差点流出,看到展昭平安归来,说道:“展护卫,你回来就好,本府就等你归来。”
“大人,今日我带来人证。”
此时,门外的小红走了进来,跪在地上,说道:“草民申小红叩见包大人。”
包拯问道:“你在怡红院被杀,如今为何生而复生呢?”
“回包大人,那时县令他们看都不看我就将我入殓,后来被林小辉所救。”申小红说道。她说完就回忆当时的情景,说道:“当时酒水被林小辉装疯卖傻把桌上的酒水弄洒后,古媚娘叫我带着毒酒陪展公子喝酒,当他喝了一杯后,发现有毒,就拿着剑晕在桌上,这时上官寒和林小辉进来看到一切,古媚娘进来站在展昭身边,喊道:“展公子,展公子,展昭,你逃不出我手掌心。”
说完的古媚娘拔出展昭手中的剑,一下子刺在我腹中,我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公堂上上官寒说道:“对,包大人,这一切都是古媚娘所为。小红所言全是实情。”
这跪在一边的古媚娘看到她们,一下子就瘫软坐在地上。多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包大人在公堂上宣判了古媚娘的铡刀之刑,不过放在秋后。这时白玉堂来到展昭面前,说道:“你回来了,那也是我离开的时候了。”
“多谢!”展昭看着白玉堂致谢。
古媚娘被押到牢中,走到兰兰身边,说道:“你不要怕我,以后你不要向我一样。”
包拯对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人说道:“去宫中抓捕刘公公归案。”
“是!”
皇宫刘公公房间里,公主跑来问道:“公公,这一切都是你指使的?”
“是!公主,驸马被包黑子铡了,见你每天都在痛苦中度过,老奴看在眼里,就要为你出一口气。”
“公公,你真傻,公公!”
“公主,你不必为我在皇上面前求情,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了。老奴以后没有办法照顾公主了,你有什么事可以找王林,他会对你好的。”
刘公公站了起来,把桌上准备好的毒酒喝了下去,坐在椅上,口中的血流了出来,当开封府的四人走进来时,刘公公已毒发身亡了。公主趴在刘公公怀里,流下眼泪。包拯和展昭来到宫中,二人同时说道:“包拯,展昭参见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看着二人,道:“平身!”
“启禀万岁,包拯特带展昭前来请罪!”
皇上说道:“朕信赖展昭,准他带罪办案,朕也信赖包卿,才没有误判将你治罪!你们起来吧!”
“谢万岁!”二人同时说完站了起来。
皇上自叹的说道:“都是错在报复之心呀!若都能心存宽厚,岂不天下昌平。”
这时上官寒与申小红带着傻傻的兰兰离开了开封城,可是刚走出外面的小山坡时,被展堂飞和欧阳敏看到,展堂飞看到上官寒后,就来到她身边,说道:“上官寒,上官寒,你有没有想起我呀!展堂飞呀!”
上官寒看着眼前的展堂飞,摇了摇头,而站在一边的欧阳敏心中有股醋意,可是这醋意就导致了欧阳敏看不惯上官寒,不过她发现上官寒是可塑之人,看到她身形就是个习武之材,而身边的申小红看着二人,对上官寒说道:“上官寒,你认识他们二人吗?”
“不知道是何人?”上官寒说道。
展堂飞很气,可是不知上官寒为何总说不认识自己。欧阳敏走到上官寒面前,说道:“不管你认识不认识,今日我收你为徒!”
申小红看着欧阳敏,问道:“你为何要收她为徒,我们可也不认识你。”
欧阳敏眼神充满杀气,一耳光打在申小红脸上。抓住申小红,说道:“小丫头,你说什么呢?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那傻傻的兰兰一下子来到欧阳敏面前,后者捏着申小红,发现她也是可塑造之材,于是就放了她,展堂飞还在因上官寒不认识他而气的站在那里,可这时欧阳敏手中的剑拔了出来,指着二人说道:“今日你们跟我走,我就是你们二人的师父。”
兰兰傻傻的对欧阳敏笑着,而她就讨厌着兰兰,手中的刀将兰兰杀死,这把申小红和上官寒吓坏了,于是二人找欧阳敏拼命,可是二人不会功夫,欧阳敏有功夫不拿二人当回事,也舍不得杀了二人,将二人点穴后,抱着二人飞走了。
开封城里的街上,展昭与白玉堂二人在酒楼喝酒,展昭说道:“我被人陷害之时,包大人有请白大侠为我而找出答案,展某在此谢过!”
“展昭,我还没有与你一较高下呢?你怎么能死呢?”
“白大侠这么看得起展某,对了,白大侠为何出现在开封城呢?”
“实不相瞒!那欧阳敏与沙千里在陷空岛杀了人,又将女子绑架卖到各地窑子里,我兄弟五人才追到此处?”
“欧阳敏,沙千里,这二人罪无可恕!不知五位大侠,如今有可那二人行踪。”
白玉堂摇了摇头,展昭喝下一杯酒,说道:“此事我听包大人提过,那巴州捕快已经将欧阳敏擒获,可这时被一人救走。”
“此人是谁?如今何处?我白某去会会他。”
展昭摇了摇头,说道:“白大侠,我不会说,因为一旦说出来,你们就会再次出现人命。”
“未曾想到你展昭如今变成这样的人。”
展昭说道:“白大侠,我是何人你最清楚,不过我不希望出人命,何况我也不知那人在何处?只知道那人姓展,名堂飞。”
“展堂飞!多谢展兄告之!告辞!”
展昭看着他离去,笑了笑的摇头……
欧阳敏将二人带到一山峰的茅草屋里,解了二人穴位,说道:“看你们二人都是习武之材,我才收你们二人为徒的,不要不知好歹。”
“你为何杀了兰兰,我视你为敌人。”上官寒看着她,哭泣的说道。
欧阳敏转身看着她,说道:“好,你视我为敌人,可是你手无缚鸡之力,如何杀我呢?”身边的申小红听了,想了想说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说完跪在欧阳敏面前叩了一响头,此时的上官寒愣了,不知申小红这么做是为何?欧阳敏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好,你起来吧!明日起,我将武学全传授于你。”
说完就离开了,上官寒看着她,说道:“小红,你如此这般,到底为何?”
“你想想,我们不会功夫,如何报仇呢?不如先屈下,学到功夫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个时候杀了这女人,还会在话下吗?”
上官寒听了申小红这么一说,似乎有些道理,点头说道:“你是委曲求全!”
申小红看着她,点了点头。
白玉堂回到所住的地方,见到钻天鼠卢方,徹地鼠韩彰,穿山鼠徐庆,翻江鼠蒋平四人都在屋内,白玉堂说道:“四位哥哥都在呀!”
四人点头,钻天鼠卢方看着白玉堂,问道:“五弟,我们陷空岛来东京城有不少时日了,那些人被囚禁在何处,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大哥,这回小弟回来就是告诉你们消息的。”锦毛鼠白玉堂说道。
四人听到这个消息,都露出笑容,同时问道:“五弟,快快一一道来。”
白玉堂坐下来后,那蒋平将桌上的茶水倒了一杯,递到白玉堂手中,白玉堂喝了一口,说道:“巴州捕快抓获欧阳敏了,却被一个叫展堂飞的人所救,他知道欧阳敏在何处?”
“五弟的意思就是我们找到展堂飞这个人,一切都知道了。”徹地鼠韩彰说道。
白玉堂点了头,说道:“二哥,是这个道理。”
“那我们现在何处去寻展堂飞呢?”钻天鼠卢方问道。
白玉堂说道:“听展昭之意,那展堂飞应该在东京城开封里。”
五人商量后离开这屋内,在开封城里寻着展堂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