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引展昭入局
就在包大人不畏惧强权铡了当今驸马,此事轰动朝廷及百姓。而包大人之好友为之感动并欣赏,反之,包大人对立面的那些人心中不平,从而召齐江湖人士进行报复。
铡死陈世美后的数月,公主腹中越来越大,后来将腹中的婴儿生了下来,在陈世美被铡死后,公主每日以泪洗面度日。然而在公主不知情之下,报复开始了。在御花园中,公主抱着襁褓里的婴儿,泪水从眼眶里滑落,脑海里都是当今驸马的身影。显然苍老了不少,身后两个丫鬟倒是很年纪轻轻。这时,一位白发的公公带着手下走到公主眼前,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说道:“公主,老奴给公主请安!”
公主回头看着这位公公,站了起来说道:“刘公公!”
“公主从驸马府搬回宫中之后,老奴看到…”这刘公公说完摇了摇头,看着公主那神情,心中有些难受,继续说道:“唉!该怎么说呢?”
公主那沉痛的表情可想而知,说道:“你看我终日神不守舍,恍恍惚惚,像个游魂一样。是不是?”
“老奴看到公主日夜伤心,老奴心里也心疼呀!这御花园是老奴看到公主长大的地方。”刘公公说道。
公主看着御花园四周,哭泣的说道:“你看着我从小在这里长大,也看着我从这里嫁出去。又看着我变成了寡妇回到这里。就像做了一场恶梦。”
说完话,哭泣的脸庞靠在刘公公肩膀之上,后者说道:“这场梦,该醒的时候就让它去吧!”
“不,这场梦不会醒的。孩子一天天长大,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见过他亲爹一面。如果等到他开口说话的时候,想叫一声‘爹’,都不知道该叫喊谁?”说完看着怀里襁褓的婴儿。
刘公公看着手下和两个丫鬟,手一挥的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这手下与两丫鬟半蹲,同时回“是”后,全退下了,刘公公看着坐下来的公主,说道:“公主,害得你如此这样,终归怪罪一个人。”
“包拯!包黑子,黑面无常。”公主咬牙切齿的喝道。
刘公公说道:“那包拯自以为是替天行道,公正廉明,只图浪得虚名。不顾他人死活,害得公主家破人亡。可国内百姓称为包青天。难道他还真可以一手遮天。连皇上都不放眼里。”
哭泣的公主说道:“连皇上都得让他…他以为天下都没人治得了他。”
“公主,还有才奴在……”刘公公气愤的说道。
公主站了起来,看着他,说道:“刘公公,你……凭你一个人能难得了包黑子吗?连八贤王都让他三分呢?”
“公主,老奴在宫中无亲无故,可江湖上,还有一些朋友呢?肯为老奴卖命。公主请放心,老奴就算拼得一死,也要为公主讨回公道,你就等着瞧吧!”刘公公看着公主激动的说道。
这时,宫外城门,那些兵将打着灯笼护送一位官员回去,在途中,屋檐之上有一黑衣人,头戴斗笠,用黑丝巾蒙着面目站在那里,这些兵将发现后,拔出腰间的兵器。当兵器拔在手中时,那黑衣人从屋檐上飞了下来,将那些兵将全部杀死了。包括轿中之人也难以避免。
这黑衣人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然后消失在黑夜中。说来也不巧,展堂飞路过此处的时候,发现地上的尸体,检查着尸体上的伤口。不料被路人发现,路人看到这情景,尖叫的拔腿就跑。
当很多官兵赶到时,展堂飞慢慢站了起来,官兵的领头人物,拔出兵器,喝道:“什么人,敢杀朝廷命官,给我上。”
那些官兵收到命令后,把展堂飞围在中间,后者说道:“这些人不是我杀的,我只是路过此处,发现早已死在地上。”
“强词夺理!今日我要将你拿下。”那领头的人说道。
展堂飞摇了摇头,拔出手中的剑,系统启动:
宿主:展堂飞
经验:200
技能:武功秘笈
抗压能力:100%
血量:100%
然后与那些官兵斗了起来,这些岂是展堂飞的对手,没几个回合,那些官兵全倒在地上,那领头的人见到如此厉害,心有些害怕,没等他攻上来时,展堂飞早已来到他眼前,吼道:“这些不是我杀的,如果你认为是我杀的,那今天我就不会给你留个活口。”
话音刚落,那手中的剑直接刺入了领头的腹中。展堂飞将剑的血在这领头身上擦干净后,扬长而去。
天亮后,这个案子轰动了整个东京,连开封府包大人都知晓,与公孙策在房内,前者说道:“李尚书被杀,昨夜离开京城的路上遇害。李尚书耿直不屈,圣上极为器重。这桩命案非比寻常。”
“大人,他可曾与人结怨。”公孙策问道。
包大人说道:“李尚书乃是朝中大臣,言人所不敢言,难免与人结怨。至于是否因此与人结怨,本府没有确切证据。也不敢妄加推测。”
公孙策说道:“大人,现场可寻到证据,不妨派人去勘察一番,也许能找到蛛丝马迹。”
包大人想了想,说道:“未必能有线索,这分明是与国法挑衅。”
话说杀手这一去,因为身穿夜行衣,碰到京城一捕快,二人一前一后,我跑你追。当追了一段路程,黑衣人消失了,那捕快在附近寻找了数遍并未发现其踪迹。当捕快走到一茶铺坐下,刀放在桌上时,展堂飞手拿兵器的走了过来。
捕快看了一眼,又想着刚才追寻的那黑衣人,二者身形有些相似。于是捕快见展堂飞越走越近时,捕快手掌一拍刀鞘,刀柄自然的上扬,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刀身,shen手拦住了展堂飞去路,说道:“你站住!”
“这位官差,有何赐教。”展堂飞看着捕快问道。
捕快站了起来,走到他跟前,说道:“这么晚了,你带兵器去往何处?朝廷命官是否是你所为?跟我走一趟吧!”
说完拔出刀,那刀身在他面前,展堂飞笑了笑的说道:“你为何非要认为是我所为呢?”
“刚才我追寻一黑衣人,突然不见了。身形与你相似,我怀疑就是你。”
“可我身上并没有穿黑衣。”
“你就是为了甩脱我,才把黑衣换成此时你穿在身上的衣服。”
“想象不错,可惜不是我。”
二人斗了起来,虽是捕快,可他不是展堂飞的对手,几招之下,捕快有些吃力。可是他又不能表现出,展堂飞手中的剑收入剑鞘中,说道:“朋友,朝廷命官真不是我所杀。告辞了。”
“谁跟你是朋友,今日我便将你拿下。看招!”
这捕快再次袭来,展堂飞没有理会,将系统调到另一技能之轻功,然后腾空飞起,消失在捕快面前。捕快喝了一碗茶后,离开了茶铺,当走到小巷子时,那黑衣人又出现,两个人斗了起来,不到十个回合,黑衣人手中的刀将这捕快割喉,那血溢了出来,捕快手中的刀掉落在地,双手捂着脖子处。双膝下跪趴在地上,而黑衣人手中的刀,刀尖上的血慢慢滴了下来。走到捕快跟前,说道:“不自量力的家伙。”
这事再次传到开封府,包大人站了起来,说道:“又是一桩命案,是否同一人所为?”
“大人,刀法如出一辙,应该是同一人所为。”公孙策说道。
包大人问道:“何人被杀?”
“京城捕快柳成传。”
“凶犯一再杀人,向国法挑衅,公明是冲着开封府而来。既是青天化日,何来凶案连连。本府岂能容他们逍遥法外,展护卫何在?”
“回禀大人,展护卫回乡扫墓,尚在途中,还有三天才能回府。”公孙策说道。
这时的展堂飞回到自己的住处放下手中的剑,坐在那里回想着这些事,一掌打在桌上,自言道:“为何都认为我是凶手呢?岂有此理。”
他在屋里越想越气,干脆就不想了,拿起剑走出门外。一人在外走着,当他走到一处‘怡红院’青楼,看到门口站着几位青楼女子。他没等这些女子招唤,便自己走到门口,对每个青楼女子看了一眼,最后挑了一位比较俊俏女子,搂着细腰,在这女子带领下,来到一房间里,二人喝着花酒。
“这位爷,你是第一次来我们这里吧!”
展堂飞点了头,心想着:这就是我们现代的红灯区呀!其实展堂飞想对了,不过古代这事都允许的,不像现在是违法的。女子见展堂飞不说话,嘴角微微一笑的说道:“爷,你在想什么呢?我陪你喝一杯吧!”
“好,我们喝一杯。”
“爷,你想喝皮杯吗?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陪你喝皮杯。”
“何为皮杯?”
“爷,你好坏哟!这么逗人家女子。就是我把酒放在口中,然后与你唇对唇的喂你喝。”
“这就是你所说的皮杯吗?”
“嗯!爷要不要尝试一下。”
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不在房间,看着这房间里布置都是带有女子味道,看着不远处的妆台,上面有许多胭脂。然后看到自己怀里有一女子,他叫醒女子,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何出现在这里?”
“爷,你昨夜来的,叫我陪你喝酒,然后我们就睡在一起了。”
“我问这是什么地方?回答我。”
“爷,这里是东京城最好的怡红院。”
展堂飞急忙穿好衣裳后,将怀里的银两放在桌上,拿起宝剑就出了怡红院。走在街上,时时给自己耳光,自言道:“要是上官寒知晓我来这种地方,她岂不会与我拼命呢?”当他说起上官寒,心里有些想她,可是现在去何处寻她呢?
三日后夜里,展昭扫墓回来,一人走在路上,在一桥边看到轿中间站有一黑衣人。展昭警惕着那人,说道:“前方是何人?为何拦我的去路。”
说完展昭继续走着,而桥上的人也朝着展昭跟前而去。二人相隔不远时,那黑衣人先拔出手中的刀,攻击着展昭,而展昭没有拔出剑,一直只守不攻。几个回合后,黑衣人轻功的逃跑,展昭现轻功追寻。
在一暗处,黑衣人消失。展昭四周查看,未找出黑衣人。这时,远处传来有人说话声,他回头看去,几个男子追着一女子。听到一男子说道:“别跑,看你往哪里跑?”
展昭看去,只见那名女子边跑边回头看着追寻自己的男子,刚才说话的男子,继续追着继续说道:“站住,别跑!”
女子越来越近,身穿的非常华丽,这时来到展昭面前,一不小心摔倒在展昭怀里,二人四目相对,女子说道:“公子,救我,快救我。”
展昭看到后面的男子追了上来,正看到眼前女子像似自己未婚妻丁月华。久久不能收回眼神,说道:“月华…”
这女子离开怀里,正要跑走,被后面的几个男子抓住。一个男子抽了女子一个耳光,说道:“跑呀!你怎么不跑了呢?”
另一男子把女子推倒在墙上,跑过来要打她,展昭上前挡住男子的拳头,把女子藏于自己身后,说道:“朋友,你们这样欺负一个女人,太过分了吧!”
“过分,你知道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其中一个男子说道。
展昭看着女人一眼,对男子问道:“她是什么人?”
“她是怡红院的陪爷的女人。”
“那也是女人,你们就放开她吧!”
“朋友,你管的事也太多了吧!”另一个男人来到展昭面前说道。
展昭说道:“天下人管天下事,我只是路见不平。”
之前的男人说道:“该你管的就去管,不该你管的,对你少管。管得多,就死的快!”
“我这个人跟别人不一样,管得多就活得久。”
“我看你活得久不久。”
说完二人与展昭斗了起来,拳拳到肉。不到十招,两个人被展昭打倒在地,有一男人口中吐出血来。展昭看着二人,说道:“我是不是可以活得更久。”
两人爬了起来,本想抓女人,可是不敢抓,一个男人看着这女人,说道:“上官寒,回不回去随你,不过可警告你,如果你不回去,一切后果你自己承担。我们走!”
说完两男人跑得比兔子还要快,展昭和上官寒二人看着他们跑走。展昭问道:“你叫上官寒。”
这女子点了点头,就要走,没走几步,展昭继续说道:“你要去哪里?”
“回怡红院”
“回怡红院”展昭重复了一遍。接着说道:“那是人间地狱,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为何还要回去。”
“我……”
“上官姑娘”展昭来到上官寒跟前,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我们萍水相逢,你能这样帮我,我感激不尽,以后我的事请你不要管。”
说完上官寒离去,展昭看着她离去。而那黑衣人回到怡红院,正好刚才两男人也回到怡红院,三人走到门口,一个男人敲了门,里面的一个女人打开门,三人走进去,这女人来到三人面前,说道:“夫人来了。”
“夫人”
“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那夫人问道。
“上官寒楚楚可怜,扮得又是惟妙惟肖,展昭完全相信她了。”
其实这不是什么夫人,只是怡红院里的老鸨而已!给自己封个面子,吩咐下面的人都称呼她夫人。
这老鸨回头看着两男人和黑衣人,说道:“展昭的底细,我早已查了一清二楚,他曾经喜欢一个叫月华的女人,而上官寒跟月华长得非常相似,现在叫展昭离开她,他未必会离开上官寒。”
旁边的一女子,说道:“夫人,那他会来吗?”
“展昭天生侠义,路见不平,必定拔刀相助的。我猜的不错,他一定跟踪上官寒一探究竟。你们快去准备,我们依计行事。”
众人回道“是”后,就分散开。而展堂飞今夜还是来到前些天那女人的房间里喝着花酒,展堂飞看着那长得标致的女人,说道:“你是哪里人?为何在怡红院呢?”
“我也不想,可是当年为了银两下葬家父,被这老鸨出钱买下我,我葬了家父后就在这里。”
展堂飞听后,喝了一杯酒,问道:“那你这么久了,应该有些银两,为何不离开呢?”
“说的那么容易,可是没有一个人把我赎出去,难道你想赎我吗?”
“这,这…”
“男人没有一个好人,我就知道你也不会的。”
“不是呀!我是有喜欢之人,不然就赎你出去。”
这时,怡红院后院,上官寒敲了门。同时刚才那女人开门,打开门看到是上官寒,说道:“上官寒,快进来,快!”
说完关上门,转身看着上官寒,接着说道:“你到哪里去了,我好担心你呢,担心你会出事。”
“我…”上官寒表情非常难看,她想说又不想说的说道。这时展昭已经来到门口,躲在一边偷听着里面说话。
“我知道你很委屈,不过夫人对你的事很生气呢?你还是跟她道歉吧!”
这时老鸨从楼上走到楼下,边走到上官寒身边边说道:“她现在可是大红人,我哪敢要她跟我道歉,应该是我跟她道歉。怡红院要不是她,还开得下去吗?”说完就坐了下来,接着说道:“我说姑娘,你就高抬贵手,多帮帮忙呀!可以吗?”
“夫人,都是我不好,我向你赔不是。”上官寒委屈的说道。
这老鸨站了起来,说道:“快别这么说,我可担当不起,你说要跟我赔不是,做的事可是另一套。我把你当宝,可你呢?翻脸就跑了。”
“夫人,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啊!”上官寒哭着说道。
老鸨那眼神很不屑的说道:“要不是陈海和胡四去请你回来,这会你还不知道跑到哪了。”老鸨突然站了起来,一掌打在桌上,吼道:“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上官寒身边的那女人,说道:“夫人,上官寒真的不敢,之前是吕大爷要灌她酒,她喝不下了,所以才跑的。”
“住口,这有你说话的份吗?”老鸨对上官寒身边的女人吼道。
老鸨来到上官寒身边,说道:“上官寒,你是知道我这个人的,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坚持不喝酒,我岂会勉强你呢?”说到这里时,手指挑了一下上官寒下巴,接着说道:“你说是不是!”
展堂飞与女人还在房间里说着话,前者根本不知道这怡红院的水有多深,搂着这女人喝了酒后,就躺在那里。而这女人看着他有些醉意,便把鞋去掉,把双脚放在另一头,她自己坐在凳子上。独自喝着桌上的酒。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躺在那里的展堂飞口口声声的叫喊着‘上官寒,上官寒’的名字,可这女人听在耳里,想着他怎么会认识上官寒呢?喝下手中的一杯酒,回头看着躺在那里的展堂飞。这女人暗想道:“这个男人不简单吗?来这里才几次,没有遇到上官寒,他怎么会认识。”
而老鸨这边,此时老鸨手掌拍了两下,那胡四与陈海两个人押着一个人出来了,被押的人就是黑衣人,这黑衣人姓林,名小辉。此时被二人押着装傻,其实他们是演戏给外面的展昭看呢?胡四说道:“快走!快!”
说完两个人推了一下,那人假装倒在地上,口中咬着布条,看着胡四和陈海说道:“不准你们碰我。”
上官寒说道:“小辉,小辉!”
这时老鸨走到小辉面前,抢着口中的布条,小辉就在地上打滚。上官寒跑到小辉身边,却被胡四和陈海二人推开上官寒,老鸨看着小辉问道:“你是不是想我手上的东西呀!”
说完话的老鸨将手中的布条扔在地上,小辉去捡起来,可是胡四踩着他的手,又一脚踢在小辉腹中,然后把布条踢开。这些动作被胡四的一只脚一气呵成!说道:“你是不是想呀!过去拿吧!”
小辉爬了过去,捡起地上的布条。门外的展昭将这些看在眼里,听在耳里。上官寒来到小辉身边喊了两遍名字,之后来到老鸨面前,双膝跪在地上的说道:“夫人,不要再折磨他了,我求你,不要折磨他了。”
“那你以后还跑不跑呀!”
“只要你不再折磨他了,我不会跑了。”上官寒哭泣着说道。
老鸨点了头后,说道:“我告诉你,上官寒,我开的是窑子,你做的是窑女,而窑女不的生涯不是床就是酒。姑娘都跟你一般,那我生意还怎么做呀!你以后不要板着臭脸,不要得罪那些来找乐子的大爷。装什么千金大小姐呀!”
说完老鸨离开了,而上官寒来到小辉眼前叫喊着他名字。小辉就一直对着上官寒笑,此时门外的展昭离开。里面的小辉突然站了起来,靠在门边听外面动静,对他们说道:“展昭已经走了。”
“好累,好辛苦呀!”上官寒停止了流泪的说道。
这时老鸨走了过来的说道:“展昭走了。”
林小辉看着上官寒,手在她脸蛋上划了一下,说道:“你的戏可是演的越来越好了。”
“去你的。”上官寒挡开他的手说着。
“夫人,我们这戏,看来展昭已入戏了,对付他就绰绰有余了。”林小辉说道。
老鸨嘴角上扬一笑的说道:“没错,展昭再精明,也不会想到这是个局。上官寒,将来大功告成,少不了你的好处。”
上官寒来到桌边坐了下来,倒了一杯茶,喝了几口,说道:“夫人,我不要什么赏,只要你让我看看那好姐妹。”
“这个嘛!”
“就让我看看,我可好长时间没有看到了。”
“好吧!不过以后的戏,你要好好给我演哟!”
身边的那女人把上官寒的姐妹带了出来,那姐妹一看上官寒,跑过去就喊道:“姐!”而上官寒也喊道:“兰兰,让姐好好看你。”
隔天,展昭在开封府里,与公孙策边走边说道:“公孙先生一向足智多谋,在下心中有一点疑惑。想请先生为我破解。”
“请说,愿为你效劳!”
“在下回来途中,遇到一黑衣人。此人身手不凡,途中与我交手。”
“你以前从未见过吗?”
“没有见过,奇怪的是他在半途中等我。刚交上手,他就离开了,我穷追之下,突然黑衣人就不见了,后来我遇到两人欺负一女人。”
“这样说来,黑衣人是故意现身在此等你的。”
“那女子是一个窑女,可偏偏她长得像丁月华。”
“哦,有这样的事?”
“可丁月华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因病过世。你觉得是巧合吗?”
“不是巧合,而是蓄意安排。似丁月华的女人引你上钩。”
“可疑惑就在此?”
“你想怎么做,是不是你心中有想法了。”
“是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一定要查出其中的原由。”
怡红院里,阳光照射在窗户上,展堂飞还没有醒来,可是那名窑女早就醒了,并把房间里收拾干净,坐在那里想着昨夜展堂飞口中所喊的人名。片刻后,展堂飞醒来,睁开眼就看到那窑女坐在那里发呆,他下chuang后来到她身边,一把抱住她的问道:“你起来这么早,就坐在这里发呆吗?”
“不是,我是在想事情,这事情关于你的。”
“哦,你想的什么事情还关于我的。”说完的展堂飞坐了下来,那窑女看着他的眼神,问道:“你来怡红院这么多次,都是来找我的吗?”
“当然!”
“有没有找其他的姑娘陪你。”
“没有,你是不相信我呀!”
“那你告诉我,你口中的上官寒是谁?”
“你怎么知道这个人名字。”
“是你喝醉后,我听到你口中喊的。”
“这么说,是你知道这个人在何处了?那你告诉我,好不好?”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才决定我会不会告诉你。”
“说了你也不懂,何况这事说来话长。”
这窑女见展堂飞不像是说假话之人,她思量片刻后,看着眼前的展堂飞,说道:“唉!你所说的上官寒就在这怡红院里。”
展堂飞怒火冲天,感觉快要爆炸似的。一掌拍在桌上,说道:“她在什么地方,能不能带我去见她。”
“这个有点难度,她现在跟我们夫人在一起,哦,对了,就是怡红院的老鸨,上官寒可是这怡红院红牌。”
如果是这样,我放火把怡红院烧了,他穿好衣裳后,拿着剑出了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