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俩之间到底是谁该羡慕谁?
奚墨盈盈一笑,说道:“傻兮兮的,我比你大两岁,你还没发育好,而且你这样挺好的,很有少女感。”
毛幼晏一点儿经不住夸,脸都泛红了,捧着自己的脸,一副害羞状。
“嘻嘻……快帮我化个妆,时间还够吧?”
“够啦,你坐着。”
毛幼晏乖巧地坐在梳妆台前,看着奚墨细心地摆出她不多却很精致的化妆用品,突然感叹起:“奚姐姐,你真的什么都会耶,会写作,会穿衣,会料理,还会化妆。”
“毕竟我经常和家人出席宴会,家里的姐姐妹妹也都懂些,久而久之就会些,不过也只是普通水平,你的底子好,我才能放心给你化。”
奚墨一边拿起底妆液,一边说着,手法轻轻地开始给毛幼晏上妆。
这不用闭眼的,但毛幼晏却像是在享受按摩一般,感觉很舒服,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其实我之前就想学的,但我太懒了,又静不下来心来学。”
“那就不学,你的底子很好,平时注意防晒别晒黑就好,需要化妆的场合,不是还有我嘛。”
“嘿嘿,我也是这样想的,你们都会,那我就省了学。”
在奚墨熟练的化妆的化妆技巧下,毛幼晏一双本就无可挑剔的双眼涂了点淡淡的眼影,描了些眼线,显得更大更亮,一闪一闪地是那么引人眼目。
长长的头发卷起大波浪,自然垂落下来,可爱清纯的少女气里夹杂了些许妩媚,尽显楚楚动人。
“晏儿,你先别照镜子,出去看看我哥的反应。”奚墨也调皮的会开玩笑了。
毛幼晏一脸懵没搞清状态就被奚墨推出了房间。
“表哥,完成任务,领着你的女朋友出门吧。”奚墨笑呵呵地说完,便关上了门。
毛幼晏愣愣地站在门口,毛时生和傅子珩视线双双向她投来时,她竟然有那么一瞬的尴尬。
“怎样?”毛幼晏咧嘴一笑。
“我的妹,你是打算今天出嫁了吗?”毛时生从来没见过毛幼晏这副娇媚的模样,尽管以前看过毛幼晏演出表演的打扮,但不会有今天一份的动人。
捧在手里,含在心里的妹妹真的是长大了。
傅子珩起身,直径朝毛幼晏走近,高大的身形完全的障住了毛幼晏纤小的身材,更是挡住了毛时生的视线。
“晏儿,貌比天仙,美极了。”
傅子珩眼神熠熠地注视着她,完全挪不开视线,眉角两道浓浓的眉毛上还泛起柔柔的涟漪,莫名的心跳节奏被打乱了。
毛幼晏知道在傅子珩眼里,她怎么都是好的,每次夸起她都太过夸张,久而久之都惯出她谜一般的自信。
她绝对相信她比其他女生都没,却唯独在傅子珩的帅气下保持谦虚。
她踮起脚尖,凑到傅子珩耳边问道:“不会给帅气逼人的丢脸吧?”
“傻瓜……怎么会。”
“咳咳咳……”
一旁忽然传来毛时生的干咳声,忍不住吐槽:“我都听见了,你们俩别在这腻歪了,要腻歪也别在我眼前。”
毛幼晏朝他吐吐舌头:“略,我马上就出门了。”
毛幼晏回到自己卧室,在衣柜里挑了几件外套,穿着给傅子珩看,还让他帮忙参考。
“子珩哥,穿哪一件好看?”
“不穿最好看。”
毛幼晏顺手将衣服朝他脸上一扔,凶巴巴地吼他:“好好说话。”
傅子珩反应迅速地接过衣服,笑声和逗猫似的。
“说得是实话,不过外面冷,外套是必须要穿的。”
“那你快帮我选啊。”
“就这件了。”傅子珩提起他手里的衣服,又朝毛幼晏勾了勾手指,说道:“过来。”
“哼。”
嘴巴里凶,心里还是很乖驯地走到傅子珩面前去。
他提着衣服,动作轻柔地给她穿上。
“完美。”
“少贫嘴了,走啦。”
毛幼晏穿戴完毕,走出卧室,发觉她哥哥竟然不在,她下意识地望向奚墨的房间。
“啧啧,我哥真是……一点儿耐心都没有。”
傅子珩抬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饶有深意地说道:“你哥是个男人。”
毛幼晏抬头瞪着他:“你也一样。”
“走吧。”
傅子珩的手滑落下来,刚好牵起毛幼晏的手,不过毛幼晏却松开了。
“等下……”
说着,毛幼晏敲了敲陶梦越的房门,对里面喊着。
“梦越,我走了哦,你一定要去医院,最近就好好养病。”
“嗯,你们去吧,玩得开心。”
毛幼晏挽着傅子珩的手走出公寓,轻轻叹了口气。
“还是没见到林肆。”
“总能见到的。”傅子珩拍了拍毛幼晏的背,安抚着。
毛幼晏和傅子珩正往小区外走,林肆开着车朝停车场驶入,毛幼晏一袭粉红纱裙礼服格外引人注目,即使在傍晚光线昏暗,也灿灿生光。
林肆见过毛幼晏,以前很多次去陶梦越学校看她,都发现她们俩走在一起很亲密,也在陶梦越闺房墙壁上挂着的照片里见过毛幼晏,对她的面容很熟悉。
看她这样一身打扮,应该是去聚会了,陶梦越没跟着一块儿去,只有一种可能,病情更严重了。
想着,他便加快了车速,急忙往公寓里赶。
他摁着门铃,出来开门的是毛时生。
林肆一见到毛时生,对他便有种莫名的敌意。
“你是?”毛时生挡在门口,对眼前陌生男人保持警惕。
“你又是?”林肆反问他。
“好笑,报来历。”
“我找梦越。”
毛时生微微一顿,上下打量眼前这个男人一番,或许是毛幼晏之前提起的林肆,二十四岁的职场男人。
但他还是要确认清楚,又问:“你和梦越什么关系?”
林肆见到毛时生就窝火,潜意识里似乎认为他就是陶梦越的男友,只不过理性提醒他,梦越是不可能让他见到她的男友,不然昨晚也不会以那么荒谬的行为来证明了。
本要脱口而出是未婚夫,但答应陶梦越不打乱她的生活圈,便忍住了。
“我是梦越朋友,她生病了,我来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