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开始就明白,只不过我可能在这方面少一根筋,我不太懂,我摸不清自己是怎么想的,所以在我还没明确自己的想法时,我可能没法同意我们交往。”
果然,最后还是失望了,毛时生心底一沉,即使他能完完全全明白奚墨的意思,却又不甘如此只做朋友,突然间也不知着了魔,他停下脚步,真挚又略显严肃的看着奚墨。
“墨墨,你喜欢我吗?”
为什么又问她这个问题,她只能回喜欢,可一旦说出口,事情就会发展到另一个阶段了。
毛时生见奚墨沉默了,步步紧追着问,“我喜欢你,不单是只做朋友那种,所以你喜欢我吗?”
“时生……”奚墨微微抬头看了毛时生一眼,又低下头犹豫要不要回答。
就在这时,毛时生一手拦过奚墨纤细的腰肢,转瞬就低头吻住了奚墨的唇。
嘴唇突来的温润的触觉把奚墨给惊住了,她下意识反应赶紧要躲开,可毛时生另一只手又捧住了奚墨的脸,继续吻上去。
毛时生一点糊涂,反而异常的清醒,只是他不知这是哪来的勇气,他竟然会做这样的事。
他也是第一次吻,一点经验也没有,但情乱意迷下,好像无师自通了,他的双唇轻轻的滑动着,品尝着奚墨独一无二的美好,他越加的沦陷,温柔里带了些狼性,想要篡夺走奚墨全部的甜蜜。
奚墨不知是躲还是顺从,就像个死鱼一样瞪着双眼非常的紧张。
毛时生余光瞥见了奚墨,语气暧昧的说着,“墨墨,闭上眼,你看着我我也会紧张。”
鬼斧神差的,奚墨竟然真的闭上了眼,毛时生越加享受,不受控制的深入了些,奚墨这下很清晰的感觉到一股不适感,立马推开了毛时生。
毛时生也知道自己乱了分寸,赶紧道歉,“对,对不起。”
奚墨又羞又恼,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要夜禁了,我回宿舍了。”
说完,奚墨就大步走开了,毛时生愣在原地,呆呆的望着奚墨走远了。
人生中第一次这么冲动,但毛时生一点也不感到后悔,反而还回味起刚才的吻,原来女生的唇那么的柔软,味道也甜甜。
只不过他担心会吓到奚墨,或者说给奚墨留下了一个不好的印象,他拿出手机边走边打开了微信给奚墨发着消息。
毛时生:还好吗?
奚墨走在路上,整个脑袋都嗡嗡的,叮叮的手机铃声才让她稍作清醒。
一看见是毛时生的消息,她迟疑了几秒后才回着:还好。
毛时生: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奚墨依旧缓了几秒后才回着:没有。
毛时生:对不起,刚才我是心急了些,但我对你说的话都是真心的,我不会为难你,但我希望你能知道我对你的这份感情,我希望得到你的回应。
看到这样的消息,奚墨说不被触动那是假的,只是感情的事必须要慎重,她对待感情是很认真的。
这样的一份感情来的太早了,她还没有准备好,可又不想辜负毛时生的心意,便回着:我会的。
毛时生看见她回复了一个“我会的”,激动得差点就大喊出来了。
不管怎么说,奚墨心里的位置是属于他的,只是早晚而已。
毛时生:那早点休息。
奚墨:恩,你也是。
毛时生之前也没有住过宿舍,只是大概了解宿舍的一些情况,知道宿舍里不会太自由,也不会很安静,虽然他又喜欢自由又喜欢安静,但他家里的情况他了解,是不可能拿出一笔钱让他在外租房子的。
更何况,毛家手心里的宝毛幼晏都住在宿舍里,他毛时生更是没得挑。
这一天晚上,也不知道是没适应宿舍环境而失眠,还是想着和奚墨那个吻,这一彻夜,他都没有睡着,心里七上八下的。
毛幼晏到哪儿都是早早的起床练功,一个人练好了,吃过了早饭,时间都还早着。还没开始正式上课,毛幼晏又闲不住,想着去找傅子珩去,她还没去他们学校呢,顺道去看看她哥的宿舍长的什么样。
她给傅子珩打了电话,先问着,“子珩哥,你起床了吗?现在在家吗?”
“早安晏儿,我刚起,怎么了?”傅子珩一听见毛幼晏可爱的声音,自然就露出了笑容,清早的混沌感瞬间消失。
“我待会要过来,和你一起去学校。”
“恩,你过来吧。”
“那你想吃什么早餐呢,我给你带过来。”
毛幼晏很认真的在询问他,却遭到了傅子珩的调戏,“我想吃你。”
毛幼晏各种屏幕都能看到傅子珩的坏笑,真是相处越久就越来没个正行了,毛幼晏都懒得搭理他,只回着,“那我随便看着办了。”
说完,她就把电话挂了,可不想大清早就听傅子珩不知羞耻的胡言乱语。
到了傅子珩家门口,毛幼晏没有摁门铃,直接就输入密码进去了。
“子珩哥,在哪儿,我给你带了粥和包子。”
“在这呢。”傅子珩听见开门声就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迎接她。
傅子珩接过毛幼晏手上的袋子,很体贴的询问着,“这么样,第一晚在大学宿舍里,还睡得习惯吗?”
“挺好的,我在哪儿都能睡好。”
“那就好。”
“子珩哥,你不是说你租房子是要练钢琴吗?怎么没看见钢琴呢?”
“还在路上,要从家里寄过来。”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会在BJ买一架呢。”
傅子珩听了她傻气的话,又忍不住想笑,“你真把我当成很有钱的富二代了吗?钢琴可不是想买就买的,就算有钱,也不是任何时候都能遇上好的钢琴。”
“嘿嘿……我只是以为嘛,等钢琴送来了,我想每天都来听你弹。”毛幼晏已然开始幻想了,眼里散着期待的光芒。
傅子珩求之不得,可他欲求不满,也有小要求的,他说道,“那你要跳舞给我看,我弹你来跳。”
这对毛幼晏来说完全不算事,很爽快就答应了,“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