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毛时生瞬间有些无语了。
“行吧,我不打扰你们俩,但你不吃饭吗?幼晏来这路上时间挺长的。”毛时生又说着。
“你去吧,晏儿估计也没吃,我去买点小吃的,到时候在校门口等她。”傅子珩回着。
毛时生心想了想,回着:“那你照顾好我妹,我就走了。”
“走吧,看你迫不及待要找奚墨的样。”
“就你话多。”
毛时生刚一走开,就拿手机出来和奚墨联络着。
打通了电话,毛时生讲着:“喂,你现在在哪?”
“去食堂的路上。”
“你怎么也不等着我?”
每次到了饭点,毛时生都会和奚墨通一则电话,约着一块儿吃饭,可奚墨有时会被同学给叫上,她又不能每次都拒绝,她也是需要和同学打好关系的。
“我现在和我同学一起,今天就不和你们一起去了。”奚墨回着。
“今天子珩找我妹去了,就我一个人吃饭,你忍心吗?”毛时生说起来怪可怜的。
奚墨听了纳闷的问着:“表哥又去幼晏学校了?”
“不是,是幼晏来学校了,子珩去找她了。”
“奥,这样啊。”
“所以你要不要陪着我?”
毛时生进攻性很强,奚墨又是个心软的人,犹豫了两秒就答应了:“好吧,可我现在就要到食堂了,我在门口等你吧。”
“不,今天不去食堂,我们出去吃饭。”
“为什么要出去吃?”
“难得的两人相处,当然要好好对待了。”
毛时生说完,自己都忍不住在电话里呼哧笑了一声,把自己给肉麻到了。
奚墨听了很难为情,有点害羞,说话声音都小了不止一个度,回着:“那我们在哪碰面?”
“你别动,我来找你。”
“哦,那好。”
挂了电话,奚墨不好意思的和她同学说着:“你们去吃吧,我这有事就不和你们一起了。”
“是你男朋友又约你一起了吧?”同学笑眯眯的调侃着她。
奚墨解释着:“没有,不是男朋友。”
“人家这么热烈的追你,你也喜欢别人,就从了吧。”同学又说起来。
“你不懂,这叫放长线钓大鱼,女生是不能太积极了,男生会不珍惜的。”一同学又紧跟着附和着。
奚墨越听越脸红,回着:“不是你们说得那样,我只是还没决定好而已。”
“哈哈,你们俩小情侣好好的约会,我们走啦。”
同学走了,奚墨长呼一口气,每次被别人说起她和毛时生的事,怎么就这么的紧张?还是完全不适应。
毛时生怕奚墨会等久了,一路是跑着过去,直到看见了奚墨的人影,才稍稍放慢了,走到她面前去。
毛时生就像是吃了花蜜的小孩,对着奚墨泛滥一脸灿烂的笑。
“你干嘛了?这么高兴?”奚墨问着。
“见到你就高兴。”
话听来肉麻又套路,可女生就是听不得这些个情话,心脏会加速着砰砰的跳着。
奚墨偷偷的笑了笑,问着:“我们去哪?”
“你想要吃什么?”
“我无所谓,都可以。”
“学校附近没有特别的餐厅,要不去稍微远一点?”
毛时生看待得太重要,奚墨反而有些不喜欢,连忙拒绝着:“不用啦,就随便吃点,我又不挑。”
他们俩都认识这么久了,还在乎形式,反而会显得太刻板生硬,毛时生想想也是,就回着:“那就先到学校外,看看再决定。”
他们一同朝校外走着,奚墨问起来:“幼晏怎么想着来学校了?”
“想子珩了呗,她一天不见子珩,都要抓狂的那种。”
奚墨轻轻笑了笑,挺喜欢毛幼晏和傅子珩两人亲密的相处,恋人就要黏在一起嘛。
“那你怎么不去看看你妹妹?你也有几天没见着她了吧?”奚墨又问着。
“我是想去,子珩不让我去,说我是电灯泡……其实我看啊,他们俩是有什么话要说,不想让我知道。”
奚墨看他埋怨人的样有点可爱,又笑着,说道:“人家的甜言蜜语当然不能让你挺听了去。”
“不,我是觉得幼晏是遇上了什么,她这个人很守纪律的,今天突然来学校,还背着我偷偷摸摸的,总觉得不对劲。”
“幼晏一直在学校军训能遇上什么?你太在乎你妹妹了,心想的有些多。”
毛时生留心毛幼晏的事这已经是从小到大的习惯了,但自从毛幼晏和傅子珩交往了,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成了多管闲事不讨好,毛时生也就不想夹在中间,插管他们俩的事。
他回着:“不管他们,有子珩在,幼晏也不会想着我。”
奚墨见他一副吃力不讨好憋屈的样,又忍不住笑起来:“哈哈……幼晏不是不想你,只是心里太惦记表哥了。”
“恩,我们俩在一起就不说他们的事了。”
毛时生说完,手指间不安分的窜动着,慢慢的向奚墨的手靠近,碰到。
奚墨感受到了毛时生的触觉,手便缩了一下。
不缩还好,一缩一回避,毛时生反而更直接干脆的握住了奚墨的手。
“这在学校,你快松开。”奚墨特别的害羞,整个人僵硬起来,看都不敢看毛时生。
“不松。”毛时生语气强势,还特别得意的样,把她握得更紧了。
“你不能这样,我们还不是男女朋友。”
“那有什么差吗?”
确实是没什么差了,虽然没个正式关系,但认识她的人都认定了他们是在恋爱,毛时生完完全全把她当女朋友对待,还亲了她,牵个手没那么大惊小怪的。
而且被他牵着的滋味还不错,就像一个孤落的人被串联起来,很有安全感。
她便没有反抗,安安静静的被毛时生牵着。
毛时生心里别特多乐了,脸上的笑都溢出来了,看着还有一副傻兮兮的劲。
毛时生的脚步放得很慢,很享受和奚墨两人惬意的在校园里走着的感觉,当他自己陷入了爱情的甜蜜里,才理解了毛幼晏黏着傅子珩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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