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是有些疼,但毛幼晏从小练舞,受过的伤无一不比这个小伤更疼,不过她见到血,腿就软了,很怕血,尤其是人血。
可她还安抚着焦急的傅子珩,说着:“没事的,贴个创口贴就好了。”
“对不起,都怪我。”
傅子珩很虔诚的道歉,可毛幼一头雾水,说着:“是我自己不小心,你不要道歉。”
“是我倒的水,是我没守护好你。”
毛幼晏嘴角溢出一丝幸福的笑,压根没丝疼痛感。
“傻子珩哥,好了,去贴个创口贴,不用洗了。”
“你等我下。”
傅子珩关了水龙头,急冲冲的跑去拿医药箱过去,打开拿出酒精,才是真真把毛幼晏吓住了。
“别别别,你千万别用酒精碰,那才是真真的疼,你用棉布把水沾干,贴个创口贴就好了。”
“这怎么好……那没消毒。”
“不用不用,你给我,我自己来。”
毛幼晏抢过厨台上的医药箱,撒腿就往客厅里跑,她到底是有多害怕酒精?
毛幼晏伤到了右手,拆创口贴都不方便,左手笨拙得撕扯着,撕出来,胶带都黏在一起了,血又从手指间流了出来。
“我来吧。”
傅子珩走近了,在她身旁坐下,毛幼晏偏着头,根本不敢看自己的伤口,晕血啊。
“以后要小心,你这样我心疼的。”傅子珩拿出消毒棉,把流出来的血液轻轻地擦拭着,一边说着。
“嗯。”
虽然毛幼晏很怕酒精碰到伤口,可傅子珩仔细看了看伤口,有半厘米那么宽,如果不用酒精消毒,很担心会感染,他便又小心地问起:“幼晏,医药箱里酒精贴,还是清理下毕竟好。”
毛幼晏直摇头,很害怕:“很疼,不要。”
“疼得话抓住我好不?真的要处理下,不让我不放心。”
其实上酒精的疼痛感还比不上被划伤的疼痛,只是那刺激感,毛幼晏很不喜欢,不过又怕傅子珩一直担心,就忍住这次痛吧。
“好吧,那你轻点哦……”
“恩,很温柔的。”
嘶——
毛幼晏咬牙忍住,虽然傅子珩的动作极其的轻,就刚刚碰到了肌肤的程度,但毛幼晏还是觉得有些受不住这种刺激。
“很疼吗?”傅子珩心疼她,根本不敢再下手。
“恩……还好……你快些啦。”
“好,忍着点哦。”
傅子珩快速地给她消了毒,给她轻轻的贴上了创口贴。
正巧,点的外卖也到了,傅子珩拿了过来,果真,他给自己也点了沙拉。
这么小盒的沙拉对傅子珩来说,肯定连塞牙都不够吧,毛幼晏很不好意思。
“难为你了,以后我减肥的时候就不和你一起吃饭了,你都吃不饱。”
“别再说这些话啦,我也需要节食一下。”
“嗯?”
傅子珩一米八几的大个,也就六十来公斤,其实很瘦的。
“你这么瘦,每次压在你身上,都担心把你碾碎了。”
……
毛幼晏唰得脸红,好一个傅子珩,不打招呼就发小火车,刚才不是还不敢理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