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家族中,凤倾从不看好任何一家。
之所以还没被灭门,是这些人手上沾着不少人的把柄。
“求凤族长救我们?”
在凤倾与几人对峙时,陆陆续续有人捂着胸口倒下,脸上青筋遍布,痛苦不已。
看清情势的他们,也知道此刻是什么情况。
“这些年,你凤家独大,私底下又掌握了多少家族的把柄,对他们掌控?你以为你三言两语就可以摘掉吗?我白家在江林的分族,就是你凤家灭的,还有轩辕家的二公子,也是被你凤家人变成残废的。”
白玲月将凤家的罪证一项项说出来,反倒是让凤倾没想到。
“你们乱说,白家在江林的分族明面上乐善好施,实则暗中抓走年幼孩童为轩辕家试毒,凤家不过是为民除害,凤之归虽不是好人,但也不会随意与其他家族结仇。”
凤玉在不远处听见白玲月的话,立刻将真相说出来。
当年那些事情,他也是参与者之一,那时的他初入江湖,第一次见到那些被试药的孩童的模样,差点儿没吐出来,颠覆了他的三观。
凤玉的话让凤倾明白了事情真相,更是看清白家几人的心思。
“凤族长,求求你救救我们,这件事我们都没有参与。”
“是啊,凤族长是大义之人,定不会不管我们的。”
“还请凤族长为我等找来解药,我等必定缬草衔环已报凤家的恩情。”
......
一群人的声音闯进凤倾耳里,很是心烦。
“想活命,闭上嘴。”
凤倾烦躁的开口。
“你们是自己交出来,还是我动手取?”这话是说给三人听的。
白玲月也是不看好凤倾,在她心里,凤倾再强,也不可能以一敌三。
而且,只要霍华抓住凤家的人,凤倾一定不会再轻易动手。
另一边,霍华鬼鬼祟祟的动作都被林立察觉,只是此刻的他不能动手,幸好玉临风也看见,随时准备着动作。
就在霍华要动手的时候,玉临风的剑已经抵在他脖子上,“霍家主,你这是要干什么呢?不会是想抓住我们,然后威胁凤族长就范吧。”
“没,没有,我就是过来随便看看,我怎么敢惹凤族长。”
嘴里说着低眉顺眼的话,但眼神一变,手掌反转,白色的药粉洒向玉临风。
看着所有人都吸入了药粉,霍华言语中都是得意。
“凤族长,你的人都中了我的毒,你还要继续动手吗?”霍华冲着凤倾威胁着。
他此刻心中很是得意,仿佛一切都在他在掌控中一样。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你不是好奇为什么你想见的人没有来这里吗?怪就怪她多管闲事,撞破了我们的计划,我们只能动手除了她,可是她用灵力克制着毒药,暂时无碍,只要凤族长能自封灵力,随我等回去试药。”
“放心,我等不会杀了你,毕竟你对我们可是有大用。”
轩辕丘也放心的放狠话。
凤倾也是没有想到,这些人的主意都打到朝堂上去了。
不过能得知月姑姑的情况,凤倾也就放下心来。
“你给我说这么多旧时为了拖延时间吧,故意放朝廷的人进入里面,你是想让朝廷的人给你取来菩提果,想必这才是你们需要的东西。”
事情到了这一步,凤倾已经能猜到七七八八了。
心思被凤倾猜了个干净,白玲月心下一狠。
“哦,对了,你们之所以偏偏要我试药,更多的是想看看,我是如何死而复生的吧。”
“何必这样大费周章,你们大可直接来问,我可不会像你们一样,什么都藏在掖着。”
凤倾脸上扬起明媚的笑,手指拨弄着耳边的发丝。
“那就请凤族长赐教。”周元迫不及待追问。
凤倾手放在腰间,红色的灵力围绕在她周身,就连那双清明的眼,也被染得通红。
手握在破晓的刀柄上,凤倾刚准备动作,谢瑶的声音传来。
“恐怕你们的算盘要落空了,有我在,你们这些玩意,根本没用,我们没有一人中毒,反而是霍家主,你看看你的手心,也尝尝自己给自己下毒的滋味。”
他们这些把戏,凤倾早就清楚,一直陪他们演戏,也是很累的。
“各位,如今你们的筹码没了,不知道你们几人的命,能不能换这里所有人活下去?”
状况瞬息万变,凤倾挑眉看着几人。
如今霍华已经落进玉临风手中,胜局已经显露。
“你未免太狂妄了,他们没中毒又如何?难道你还指望着这些小朋友能帮上忙,可笑。”
他们这种级别的斗争,这些人都不能插手,更何况还有人身中剧毒。
她也是可以让谢瑶给这些人解毒,但明明有捷径,她也不想让谢瑶辛苦。
倒不如从这些人手里直接拿到解药来得快一些。
“看来没得谈了,既如此,白家,轩辕家,周家,还有霍家,从今日起,便在江湖上除名吧。”
凤倾也不再啰嗦,破晓出鞘,发出铮铮的声音。
“临风,林立,护好他们,这些人交给我。”
相对于凤家这群人,凤倾更担心夜煜寒。
夜煜寒灵力深厚,身边的护卫武功也是高强,但这菩提寺终究是没有来过,对里面的危险不知道。
看来只有将这些人除掉后,才能去看里面的情况。
几人一起出手对付凤倾,却没在凤倾那里得到一丝好处,甚至还受了不少的伤。
几人对视一眼,深知凤倾不好对付。
“当年你明明是中了血蝶之毒,无药可解,沉寂十年,你不仅恢复完全,就连功力也没有退步,反而进了一层,怪不得在我们联手下还能伤我们。”
轩辕丘很快就想明白其中原因。
“当年的你被万人唾弃,竟然还有人愿意牺牲自己的一身灵力换你平安,是我们疏忽大意了。”
血蝶之毒,中毒人必死无疑,唯一的解毒办法是以命换命,但那人不会立刻死去,而是会在无尽痛苦的折磨中,慢慢死去,而且死相很是难看。
没有人愿意为另一个人承受这样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