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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若许时光错锦年 吃粥喝茶 2435 2024-11-13 15:33

  【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2】

  唇齿间,脖颈里,两人继续吻着,顺其自然往房间里去了。俞清婉的衣裳已退至了肩膀,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

  俞清婉也停了动作在一旁呼呼喘气。

  两人就这么躺着,也不说话,听着彼此的呼吸声慢慢平稳下来。

  “陈溪扬。”俞清婉推了推身边的人,她原本清甜的嗓音变得有些婉转娇媚。

  “你别说话。”陈溪扬翻过身去,握住他的手,十指交缠。他扒开她的发,也轻轻在她耳垂上落下一吻。好一会儿才道:“早点睡,我去洗澡。”

  ———

  等他一走,俞清婉赶紧往自己房里奔,关好门。整个人开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

  差一点就…,

  起初她有些庆幸的,可是这会儿她心里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一想到这,她忍不住把头埋进床单里。一方面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大晚上随便撩拨他,有些羞耻的自尊心在隐隐作祟。

  可是另一方面,如果重来,她知道自己还会这样做。

  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她立马闭眼装死。

  “别装了,快睡觉。”

  看吧,明明她装得挺像那么一回事的,他每次都能戳破自己的假装。

  他走到她床边,正欲帮她盖好被,关床前灯。床上装死的的某人,一把握住他的。俞清婉清亮的眸子就那么直愣愣的望着他。

  “陈溪扬,我们现在究竟算什么关系呢?”

  “你我充其量是友情以上,恋人未满,一直隔着层窗户纸。你喜欢我,我有感觉。可是,你总是在闷声做自己的,每次都差那么一点。”

  “说一句喜欢有那么难吗?”

  她已经憋不下去了,不在今晚,也许就在明晚,在任意某一晚爆发。

  俞清婉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分明知道他就是喜欢自己的。可是,她就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仿佛只有说出来的那种仪式感,才能坐实她自己的猜想并不是错觉,不是自己多想。

  一秒,两秒,三分钟过去了

  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算了。”俞清婉有些失落,她松开手,正欲翻身,企图避开视线中陈溪扬那张脸,准备把手搁回被窝里,却是一愣。

  “蔓蔓。”陈溪扬一把回握住她的手,截住了她的动作。

  有那么一瞬间,她有些没反应过来。

  蔓蔓,多么久违的昵称啊。

  一时之间,俞清婉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情绪,思绪也飞远了些。草蔓,陈野是俩人绘画常用的笔名。

  小时候,她一直是和陈溪扬玩在一起的。他是教她画画的领门人,是挚友,也是半个亲人。

  少女情怀总是春,在没接触舞蹈之前,绘画才是她心头好。

  其实不论她是草蔓,还是俞清婉,从头到尾,他的心思一直都很明显。

  哥哥知道,饲养员们知道,大佛安冉知道,偏偏只有自己分明一清二楚却又总是怀疑装未知。

  “蔓蔓,不论是野有蔓草,还是婉若清扬,我从小就钟意你,这一点,你毋庸置疑。我懂得,用语言谈情太无力了,那份量总归不如行动来得实际。”

  更何况,在那些年深月久的陪伴里,感情一步步发酵,他对她的感情不是一句喜欢就能轻易涵括的。

  可是,那一句两句又必不可少。

  他的确比她大,也太早熟了,以致他根本就不明白女孩子的心思。女孩子怀春年纪时的爱情,大多是从那一两句甜蜜情话,一杯三四元奶茶开始的。

  的的确确,感情从来不是说说而已,他没错。可偏偏大多数人的是先从耳听爱情开始,才慢慢转变。

  明明只是那么短短的几句话,却是以这般“逼问”的方式,迟来了许多年。

  俞清婉说不感动是假的,觉得遗憾也是真的。

  这一夜似乎格外的漫长,又似乎格外短暂。两人面对面畅谈着往事,似乎什么都没变,又似乎一切都变了。

  ———

  俞清婉醒来的时候,陈溪扬还躺在她旁边,两人隔着一些距离,不近不远,他总是这样十分规矩。

  可是,后来,她想,他不是这样规矩就好了。起码,她不会觉得那么不甘。

  自安冉结婚后,她鲜少邀约俞清婉。说老实话,俞清婉也有点见色忘友,思想表现在:她想赖在这个公寓里,赖在这个床上,赖在这个人身边,她懒得动。

  哪怕那几年,她迷恋着想象中的简言知,也不曾起过依赖一个人的念头。

  她未曾享受过一场真正的恋爱。

  好奇怪,不过只是过了一个平静的晚上而已。她对他的感觉越来越浓郁。她甚至起了,毕业就结婚,毕业嫁给他的念头,像酿酒一番,念头原来是会发酵的。

  可是,她没有这么做。现实生活阻止了她对未来的构想。她得先明晰婚姻坟墓内的生活。

  她实在无法理解,安冉现今的模样,安冉那样明媚骄傲的女子,会知悉丈夫出轨,却一声不吭。

  “陈溪扬。”她摇醒了他。

  如倒金豆子般:“安冉约了我。还有,我不管,我回来之前,要看到你的官宣消息。”

  安冉的日子,过得很惬意。惬意到碌碌无为,不思进取。富家千金往阔太太转变的生活,让她学会了在午后招呼着几个牌友,打点麻将,喝喝下午茶,顺便拉拉家常,偶尔几次在花园浇一浇水,或站着鱼缸前,扔扔饲料。

  她甚至连妆也不怎么化了。

  不用看书,不费脑子,也不再追求自己的兴趣爱好。

  “清子,我怀孕了。”安冉看出来俞清婉的不解,轻声道。可说这话时,她眼里分明闪过一摸厌恶之意。

  她不喜欢这个孩子?俞清婉有些怀疑。

  俞清婉这才仔细端详她的模样来。瓜子脸比从前圆润一些。肚子虽未显怀,身材比从前稍稍丰腴一些。

  从来都是高跟鞋做伴的安冉,脚上穿着一双黑色平底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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