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过之后,紫御枫继续推着轮椅前行,坐在轮椅之上的苏明妃大眼珠一转,搞怪之色泛起,唉声叹气了起来,“哎~~,哎~~”
听到苏明妃的长吁短叹,紫御枫的唇角微扬,知道她又要搞怪了,顺着她,语调关怀的道:“夫人,怎么了?”
“夫君,呜呜,我吃亏了,”苏明妃扬袖而哭,欲哭无泪。
“吃什么亏?夫人,你能吃亏?这天下间谁有那么大的本事?”紫御枫傲娇的道,那般模样分明是在说自己。
“你这家伙,害臊不害臊,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苏明妃白了他一眼,又哭泣道:“是你,你占我的便宜,今日,你吻了我三次,我哪,就吻你一次。”
“是我呀!这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第四次来了,”紫御枫俯下身来,又吻了一下,傲娇的道:“这天下能让你栽跟头的,也只有我了,认命吧!”
瞅着苏明妃不服的眼神,紫御枫俯下身子,把脸递了过去,“咋的,不服的话,你吻过来。”
“哼,你给我等着。”苏明妃没有吻他,而是恶狠狠的道:“你给我等着,晚上有你好看的。”
一句话,紫御枫俊脸通红,明明知道周围没有人,还是下意识的望向四周,周围空无一人,他松了一口气,望着那挑着眉的苏明妃,俊颜燥红的道:“你个虎娘们,瞎说什么哪?”
“嘿嘿。”苏明妃挠了挠头上青丝,娇羞的道。
紫御枫温柔一笑,推着轮椅向前走,两人取回了案卷,让一个信得过的府将送去刑部,由于战王府与皇宫的距离稍远的原因,紫御枫唤来了李老驾驭马车,马车内,自是少不了调皮捣蛋的紫清弦,一上车,便腻着苏明妃,紫御枫哪,看不过,也腻着苏明妃,一人占一边,苏明妃两个都嫌弃,喊着‘热,热,都一边去,一边去’。
云王府,书房。
“该死的东西,滚,都给本王滚。”一道怒火冲天的声音自书房内发出,不一会儿,两个奉茶的侍女端着破碎的茶具,惊惧万分的从书房中快步而出。
书房内。
云王喘着粗气,面目狰狞的坐在檀木椅上,放在桌上的右手紧握成拳,不时地,捶打桌面,眸中有些红丝的道:“父皇,你怎能这样?你怎能这样?”
在这时,书房关闭的门又重新打开,云王的第一谋士诸葛玄天迈入而出,五十多岁的年龄,满腹的机谋。
“是谁胆敢打扰本王?”低着头的云王不曾看见来人是谁,于是,怒火重重的道,当看清来人是谁的时候,他站起身来,缓缓压制住怒火,有些歉意的道:“还请先生不要见怪,本王并不是说你。”
“属下明白,”战王允许看望母后的消息,只要有点能力的人都已经知道,诸葛玄天自是不例外,一对话,他便单刀直入的道:“殿下,这件事情,在我看来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好事?”云王英眉紧皱,扬了扬手,用着还算温言的语调道:“先生请坐,还望先生为本王解答疑惑。”
在他看来,或许他这位智谋超绝的谋士能给他带来匪夷所思的好见解。
诸葛玄天也不客气,随即坐了下来,解答道:“殿下,属下斗胆询问殿下,如今战王的势力,人脉与殿下四年前相比如何?”
“比昔日的本王强盛太多了,”云王咬了咬牙,尽管不愿意承认,但还是说了出来,四年时间,斗转星移,一切东西都已经悄然改变。
“既是如此,那属下再次斗胆询问殿下,陛下会不会忌惮战王?”
“会,不然的话,父皇也不会轻而易举的褫夺了战王母后的尊位。”说着,云王的面上浮现狰狞之色,愤怒的道:“我愤怒的原因就是源于此,父皇让他们相见,这意味着什么?这不就意味着父皇已经由忌惮战王改为青睐战王,产生了立他为储君的想法。”
“殿下,你多虑了,属下认为不是,如今的陛下精气十足,再执政个十多年不成问题,再者说了,殿下你是了解陛下的,陛下是不愿意有任何势力威胁到他的,殿下,你方才说过,战王的势力比从前的你还要强盛许多,试问,陛下怎会允许这样的势力存在?”诸葛玄天有些不忍的道:“殿下,你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是啊!想当年本王的势力......”云王眼眸猛地一凝,咬了咬牙,眸中掠过一抹愤恨,愤恨逝去,他抬手道:“先生,你还请继续。”
“在属下看来,战王应该是与陛下达成一场不为人知的交易,在这场交易之中,陛下获利最大,大到可以到放手不顾的地步。”
闻言,云王思索着,脸颊上的愤怒渐渐向喜色转变,双手一拍的道:“是啊!一定是这样。”
云王站起身来,冷笑道:“战王的势力仍在,父皇怎会不忌惮他?就像当年忌惮我一般,恨不得剪除我所有的羽翼,让我再也腾飞不得,只能龟缩在牢笼之中。”
“多谢先生为了解惑,”云王感谢道。
“殿下严重了,这是属下的分内之事,能为真龙天子效劳,是属下必生的荣耀。”
一句话,让云王舒缓了许多,舒缓过后,愁容又攀上脸颊,皱着眉头道:“可是啊!无论怎样?如今的战王已是今非昔比,不但功勋赫赫,而且颇有些人心所向,众臣归附的意味。”
“殿下,你可曾听说过,万事积功一事散?”
“万事积功一事散,诸葛先生,你指的是什么?”云王的眸子微微有些发亮,带着渴求的意味问道。
诸葛玄天阴毒一笑,“殿下,你想想,若是战王妃被人杀死的话,战王会怎样?”
“难以想象,不过,若是他的女人真的被人杀死的话,他一定会方寸大乱,大闹皇都。”
“殿下所言极是,大闹皇都,人心惶惶,调动兵马,陛下震怒,一事起,百乱生,战王可以功成名就,而那功成名就也可以在一夜间灰飞烟灭。”诸葛玄天带着毒辣的笑容,徐徐道:“宁要美人不要江山,陛下会因此而看低战王,会觉的战王难当大任,就算战王最后能够悬崖勒马,负荆请罪,也是无济于事。”
“好,好,好。”云王一连说了三个好字,面上溢动着难以抑制的欢喜之色,喜道:“有先生在,本王无忧矣,就按这样办,稍时,我会挑选十位武艺高强的心腹之人,全权交由先生安排。”
渥着诸葛玄天的手,重托一般的道:“一切都交给先生了,一定要做的滴水不漏,不漏痕迹。”
“属下定不辱使命。”诸葛玄天承诺道。
“先生在,本王幸甚。”云王心情畅快的道:“先生,我们弈棋一局如何?”
“属下荣幸之至。”
话罢,两人一同走向书房内的棋桌上,摆开棋面,你来我往了起来,正下着,外面传来了一句苍老的声音,“殿下,漠王的二公子云段群公子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