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再次遇袭
“哼!鉴于你说话这么难听,我打算直接毒死你算了!”冷颜故意说到。
“嘿嘿!我知道你不会舍得的!”慕容离一边吃边厚着脸皮说到。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我哪天就心血来潮为民除害了呢!”冷颜反驳道。
不过她也没有再继续着这个话题,而是开口道:“慕容离,我觉得你应该再去跟忠叔好好的解释解释,刚才我跟他聊了几句,他似乎一直都认定我们两个人有了什么,即使我解释了也没用,这事如果不解释清楚的话我会很为难的!”
慕容离听了这话有些心不在焉的小声说到:“我觉得其实这样也挺好的,没什么好说的嘛,干嘛非得解释的那么清楚啊!”
其实慕容离潜意识里并不想冷颜和自己撇的那么清楚,所以在听到她非要让自己去解释的时候,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排斥的,所以才会有这么一说。
冷颜见他这么说,心道好像也是,人家都不觉得有什么了,自己如果太急着撇清关系的话,反而显得有什么了!
于是笑了一下说到:“你说的也对,是我着相了,反正清者自清,我又何必那么较真呢!那你继续吃饭吧,我回房间了!”说完冷颜便离开了。
见冷颜走了,慕容离这才瘫了下来,他一直再担心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会让冷颜心生厌烦,可现在才发现,自己多虑了,人家跟本就没当一回事,本来还有些想法的他顿时觉得自己真是可笑至极!
慕容离有些自嘲的笑道:“呵!我这到底是在期待什么呢!”
这边是怎么想的,冷颜并不知道,估计她也不会想知道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就进空间去修炼异能去了。
客厅里,众人吃完晚饭便收拾收拾去休息了,毕竟第二天还要早起赶路呢,而在离客栈几里外的一片沙丘中,一行大概十个人的小队正隐身在这里,似乎在等着什么。
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一个黑影从远处往这里跑来。
来人走到跟前喘了一口粗气说到:“大人,我回来了!”
“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为何没有传消息回来?可是出了什么事了?”小队的领头开口道。
来人摇了摇头道:“大人,我在那个客栈附近盯了半天,里面除了那个慕容离主仆和一些普通人外,并没有发现我们的人!”
“没有我们的人?难道他们全被慕容离的人灭杀了?你可还发现其他什么?”
来人摇了摇头,这个大人见状皱着眉头道:“据我所知,这次慕容离是偷出京城的,身边只有一个叫黄忠的太监在,并没有带其他任何人,而这个人除了有一手解毒的本事外,他的武功并不高啊,莫非那个慕容离身边还隐藏了其他高手?”
他身边的一个手下见状问道:“大人,那我们今晚是否还要动手?”
这大人皱了皱眉头道:“要!主公可是下了死令的,必须在他们进入塞班城之前抓住这个慕容离,如若不行,便只能格杀勿论了!通知下去,子时出发!”
“是!”
这边,冷颜修炼了一会儿便继续不下去了,今天的她总感觉有点心神不宁,鉴于末世的生存经验,冷颜觉得今晚肯定会发生什么,于是便停止修炼出了空间去看看!
来到楼下,冷颜看到独自守夜的忠叔,便走上前道:“忠叔,今晚怎么就你一个人守夜啊?其他人呢?”
正在看书的忠叔见来人是冷颜,便收起书说到:“哎~人老了觉就少了,左右也是无事,便下来替了一会儿,你怎么也没睡?”
冷颜坐到桌旁,倒了一杯冷水喝了一口道:“不知道为何,今天总是心绪不宁的,有些睡不着便出来转转了!”
忠叔看了她一眼,笑着道:“你一个小娃娃也会心绪不宁睡不着?我看是你白日里睡多了才会这样吧!”
“大概是吧!”
冷颜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索性就不解释了,只是坐在这跟忠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忠叔还记挂着她和自家公子的关系呢,毕竟自己对她还不甚多了解,即便公子对她上心,但是该问的还是要问的,于是开口道:“与你相识也有几日了,却还不知道你是哪里人呢?”
说实话,冷颜并不知道自己这个身体是哪里人,她醒来时就已经没了原主的任何意识,所以根本就没法说明,可这忠叔又问,没办法,她只得说出自己原本的家乡。
于是说道:“我老家是淮城通县的!”
“淮城啊!那可是江南一带的富饶之地啊,那你为何却到了这西北苦寒之地呢?”
见他这么问,冷颜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于是便随意编造了一个谎言。
只见她故作伤感的说到:“家中父母双亡,田产房屋又被族里夺了去,如今无处落脚,听人说家兄服兵役来了西北,便想着过来投奔于他来的!”
闻言,忠叔点头说道:“不知道你那兄长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何时服的役,等我到了塞班城也好帮你打听一番!”
见他这么说,冷颜只好故作惊喜的说到:“您当真愿意帮我?”
“自然,对我来说,寻个人不过小事而已!”
忠叔点头说到,心中却是在想,如果能找到他的兄长,便将人放了让他们回家去,这样天南海北的隔着,自家公子又有大事拦着,想必就不会再想着他了,这样自己既保全了公子也可以跟陛下贵妃娘娘交代了。
冷颜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她还在想着,这个忠叔对自己这般追问,是不是在防着什么,看来自己得找个时间离开才行。
于是开口说道:“那就麻烦忠叔了,我家兄长名唤冷川,今年年方十八,三年前秋天服的役!”
忠叔闻言,想了想说到:“三年前秋天,确实是有全国征兵,你说的确实没错!”
见他这么说,冷颜先是一愣,没想到歪打正着了,于是又赶忙说道:“不错,正是如此,毕竟我当时也有八九岁了,还是记得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