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离开,回去
巴拉和莫日根两个人看着已经没有了头颅的父亲的遗体,脸色都是铁青,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就一夜不见,父亲就身首异处,死于非命。
巴拉走向已经神志不清的王妃跟前问到:“王妃,还请你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的经过告诉我!”
王妃睁着惊恐的眼神望着他,嘴里不停的说道:“血,好多血,杀人了,她杀人了,啊...不要,不要杀我...”
巴拉听了半天,才终于在她的嘴里听到了一个不是关键的关键词。
巴拉赶紧上前摇着她的肩膀,急切的问道:“‘他’是谁?是男的还是女的?你赶紧说啊!”
“啊...不要杀我啊...”回答他的只有王妃的惨叫。
莫日根赶紧将他给拉了回来说道:“你别逼她了,她现在神智不清,你问了也是白问!”
“你滚开!”
巴拉一把推开前来拉他的莫日根,嘴里凶狠的说道:“父亲是死在她的床上的,我不问她我问谁,你难道不想知道杀死父亲的究竟是什么人?还是你本就是...”
“你在胡说八点什么?”
莫日根大声的怒斥道:“那是我的亲生父亲,我怎么会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呢?”
巴拉阴狠的看着他道:“最好不是,不然就别怪我不念兄弟情谊了!”
莫日根刚要反驳他,就听到一个侍卫前来报道,那个侍卫大声喊到:“报!两位王子殿下,大将军府的人来报,说昨天夜里巴特尔将军也惨遭毒手了,同样是身首异处惨死当场!”
“怎么会?”
“怎么可能?”
二人听了皆是震惊不已,要知道,巴特尔将军可是他们王国中武力数一数二的,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接近得了他的身,更别说是直接被砍首了。
莫日根赶紧询问道:“现场的情况如何,巴特尔将军被杀的手法是否跟首领的一样?”
侍卫赶紧点头回道:“是,都是用同一种利器杀的,手法干净利落,丝毫没有拖泥带水,从大将军的表情来看,应该是在睡梦中被杀了的!”
“在睡梦中被直接砍下头的?”莫日根赶紧又问到。
“从现场的情况来看,应该是的!”侍卫回道。
巴拉咽了口水,不敢相信的说道:“这世上真的能有这样的人吗?巴特尔将军可是我们大漠中,最强的强者啊,就这么不知不觉的死了?那我们岂不是...”
莫日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这种状况,只能皱着眉头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也不知道再想什么。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所讨论的对象,此时早已经离开王城,走向回家的路上了。
其实巴特尔将军也是冷颜杀的,她可是很记仇的,向来都信奉一句话,就是你让我不好过,我就让你全家的不好过,你若是与我为敌,那我就直接送你全家去见佛祖!
路上,冷颜换回男装,用的一个多月就来到了那图他们所在的部落,拿到做好的弓箭,便直接回程了,并没有去找那图一家叙旧。
回程的路上冷颜走的并不是很快,冷颜的想法是,反正都已经晚了,所以也不怕再晚一点了,于是便逛起了草原来,随便抓了些空间里没有的野味,遇到牧民时,也会上前打扰交谈一番,随便再从他们手里买一些牲畜,还给自家大宝贝找了媳妇。
也会心血来潮时,去找一些草原马贼们干一架,然后再慢悠悠的回到了胥国的边境,不过在要过边境的时候,冷颜又遇到事了。
这天,冷颜骑着大宝贝刚过了胥国的边境,就被一队巡逻的骑兵给拦了下来了。
小队中为首的男子上下扫了冷颜一眼,然后开口问道:“我乃胥国边境的巡逻百夫长刘海,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我国的边境?”
“什么人?当然是胥国人啦!”冷颜不满的回到。
“哼!胥国人为什么会穿着匈奴人的衣服?你分明就是匈奴人派来刺探军情的探子!”刘海言之凿凿的说道。
冷颜闻言,直接给了他一个大白眼,颇有些嫌弃道:“啧!就你这智商,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领头的,你确定你们家领导在升你官时没有喝醉酒?”
“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是在说你蠢呢!啧,就你这智商...”
“你...来人啦,赶紧将他抓起来,我有理由怀疑他是敌方派来的探子!”
“是!”
冷颜看着下了马朝自己围过来的人,笑着道:“啧,想抓我啊!那就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咯!大宝贝儿,我们走!”说着驾起大宝贝就跑了。
刘海一看,顿时大怒,赶紧驱马也追了上去,临走时还对其他人喊到:“我先去追,你们随后跟上来!”
冷颜看了眼后面紧追不舍的人,勾起嘴角笑了笑,“哼!就你还想追上我的大宝贝!”
说完又拍了拍大宝贝的头说道:“乖宝贝,发挥你实力的时候到了,赶紧跑快点,别让那个家伙追上了,回去我奖励你一碗灵泉喝!”
大宝贝一听说有灵泉喝,顿时就来了精神了,赶紧脖子一伸,后腿用力一蹬,瞬间就跑远了,让一直跟在身后的刘海只能望马兴叹,感叹天下居然还有如此良驹!
其实也不怪大宝贝跑的快,虽然它原本只是一只拉马车的普通马,但是经过冷不断的各种喂养,什么新鲜的牧草啊,各种经过空间改良后的水果啊,还有每天一碗的灵泉,几轮下来,它就是再普通,现在也变的不普通了,所以速度自然也不是一般马匹能够比拟的。
因为有了动力大宝贝一口气直接跑到了塞班城的城门口,冷颜想到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换,又赶紧拉着大宝贝往一旁没人的地方走去,然后赶紧进空间去换了一身,这才出来进了城去。
看着周围依然熟悉的房屋和街道,冷颜突然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了,心道,自己这一走也有两年了,刘叔刘婶一家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