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黛当家的红楼梦.14
话说宝玉黛玉去扰月庵妙玉那吃了茶,答应了要把厨房也修饬一番。为了能方便重新整修,宝玉黛玉上宗门时便带上了妙玉一道去,留出空间方便拢月庵重新的修整一番。
这宝玉黛玉赶回宗门,是参加宗门长老的会议。宗门到处张灯结彩很是热闹,现在宗门的执事长老是上次宝玉黛玉参加宗门比武时的武比第三和文比第三,分别是武执事和文执事。这次的宗门长老会议也由他二人主持召开。文执事负责按排住宿,将宝玉黛玉做为客卿长老按排在长老一处,妙玉做为客人安排在宾客一处。宝玉黛玉因不放心妙玉很少出过门,便托文执事在饮食住宿上对妙玉多加照顾一些。文执事知道了妙玉凡事比别人讲究些,便特地安排了清静的房间,铺盖用品也都换上了新的。妙玉对文执事的特别安排看在眼里,很是感激,便抽空请自煮了茶备了些茶点请文执事来品用。那文执事与宝玉黛玉和妙玉年龄相仿,欲以公事忙推辞,又怕妙玉敏感拂了她的好意,于是便答应了。文执事平时并不时常品茶,毕竟宗门事务繁多,哪有那闲心和功夫。只是接过妙玉递过来的茶盏,觉得很是精致,那茶水一入口人的心便很快静了下来。心里想此人果然是讲究之人,便多了几份好感。妙玉又拿出随身带来的大观园糕点坊的糕点和茶果请他品尝一二。这糕点和茶果也不是市面上随便能见能品尝到的,这文执事品了一二块觉得妙玉果然是个精致讲究的人,不觉间对妙玉的好感又大大地增加了几份。妙玉见文执事品了茶,又尝了糕点和茶果,便再次感谢了文执事的照顾之谊及领了她的感谢之情。文执事客气一番便以公事为由起身告辞了。
接下来几天,宝玉黛玉天天参加宗门会议,很少能过来看望妙玉。好在文执事受二人之托倒是每天来问候一二。妙玉每次都备好茶和糕点请他品用以示感谢,这文执事也都略尝一二以表示客气。渐渐地,妙玉和文执事都习惯了这彼此的问候和回礼,有时也能偶尔地聊上一两句。
会议渐渐接近尾声,宗门安排各长老要聚在一起会餐,同来的宾客们也将一同参加。文执事便跟妙玉打招呼忙于准备会餐之事就不过来看她了。妙玉很不习惯,便提出反正也是闲着,她可以给文执事帮一帮忙,当当帮手。文执事看她说话做事干净利落,便同意了。
等到会议全部结束,各长老和宾客们都聚在一起参加会餐时,宝玉和黛玉才发现妙玉也穿着宗门的服饰在会场帮忙,不是她主动跟二人打招呼,宝玉黛玉竟没有认出原来是她。他二人发现妙玉和文执事已是很熟,说话间彼此也并不很陌生客套。对此宝玉黛玉感到很是开心。因为妙玉的性情一向冷淡,不喜掺合各种繁杂事务,竟然能主动帮忙,可见是比较热心了。只是宝玉黛玉何曾见过妙玉对什么人什么事如此这般地热心以致不怯于当众抛头露面呢?
宝玉黛玉决定先看看再说。妙玉帮完忙又换回原来的装束坐在了女宾客席上,因为与众人不熟,所以大家也没认出来。等吃完饭后,所有会务事项结束了,宝玉黛玉来到妙玉的住处发现这里很清静,屋内也很干净,便知文执事对妙玉的各种安排是用心了。不一会儿文执事从会场也赶了过来,询问三人接着会有何打算。宝玉黛玉彼此看了一眼说不急,许久没来宗门多呆几天也无妨。妙玉和文执事都松了口气。宝玉黛玉二人将此看在眼里,心里有几份好笑,也有了几份数。
接着几天宝玉黛玉为感谢文执事对妙玉的照顾,在山下的小镇上接连晏请文执事,并相约几人一起去四处转一转。文执事看了看妙玉说须向宗门请示一下。宝玉黛玉说下山时已与宗门的武执事和其他长老替文执事请过假了,若是他同意则不必再上山请便可与三人一起出发,并拿出了武执事的字条,请他放心下山,不必即回。这正是武执事的笔迹,还有其他两个管事执事的签名,文执事认得便放了心,与他们三人一起从山下出发了。
黛玉劝妙玉换下修行的着装,换上便装,以免一起行走时太过惹眼。妙玉为了方便出行便换上了一般的女儿装。二人又劝文执事换下宗门服饰,以免太过于引人注目。文执事也换下服饰,换上了一般的男儿装束。这样四人便装一路游走,去了好些名山大川,文执事和妙玉之间也慢慢放下了包袱,说话之间也少了些客套,多了些熟稔。
眼看要到贾府了,黛玉便问妙玉倒底有什么打算,妙玉支支吾吾不吭声。黛玉便说到:“你想好了,若要回大观园继续煮茶,你明天便穿回原来的服饰,若心里面另有打算,你便还是这身装扮。”妙玉依旧是低头不语。黛玉看了她一眼,又说到:“那文执事的家境我打听过,家势虽一般,但家境殷实,父母尚在,他因幼时体弱拜入宗门学习武艺,如今成了文执事,在宗门的发展也是不可限量。况且因他是文执事,不涉及宗门传承,所以是可以结婚成家的,你若介意,他也可退出宗门。”妙玉一听低着头不肯抬眼,黛玉看着好笑,便说道:“你若对他没什么想法,明天一早吃过早饭便跟着我和宝玉回大观园,那文执事则回去继续上山做他的宗门执事好了。”妙玉看了看黛玉,说道:“既然你们与他已把话说开,那你与告诉他明个儿就继续着便装便是。”黛玉笑了笑说:“我可以帮你把话带到,不过你不打算亲自与他本人具体谈谈吗?”妙玉说道:“又拿我说笑了,难道不该他来找我谈吗?”黛玉说:“我管你们谁找谁谈,话我帮你带到便是,你们自己的事自己合计吧,我和宝玉也有很多事要好好合计合计呢。”黛玉笑着看了妙玉一眼便离开了。妙玉看着黛玉离开之后,便静静地坐了下来。
这一晚估计几个人都没好好睡。第二天一早妙玉穿了便装,文执事也穿着便装,四个人坐到一起吃早餐。谁都没说话,快吃完时,黛玉先开口说到:“吃完饭,我和宝玉去收拾东西,你二人也合计合计。一回给我俩一个准信。”宝玉黛玉吃完饭就去收拾东西,妙玉和文执事便一起在街面上溜达。
等宝玉黛玉收拾好东西出现时,妙玉和文执事已经在等了他俩一会儿了。黛玉看着他俩笑着说道:“说吧,你俩怎么合计的呢?”妙玉和文执事互相看一眼,文执事说到:“我俩准备先回我家,等到时办事时会提前通知你俩。”黛玉听完把妙玉拉到一边塞给了她一个小包袱,说到:“里面有一些首饰和二十万两银票,还有一些碎银子,先祝贺你,好好过吧。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来找我和宝玉。希望你能很快地适应新的生活。”妙玉眼圈微红,接过小包袱说到:“这么婆婆妈妈的,接到通知后可要提前过来帮忙哦。”俩人说着看到宝玉也给文执事递了一个小包袱,妙玉笑到:“你俩到底事先沟通好了没有,怎么各自表意呢。”黛玉说到:“由他去,不差你们这点。”
四个人互相道别后,贾府的马车已经等在了旁边。黛玉指了旁边的一辆马车说,“这辆马车你俩先用着,车夫和两个老妈子会一路送你们到家。马车和人都先留在府上用着,不必急着送回,事后自有安排。”说完宝玉黛玉上了另一辆马车先行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