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墨团和季节并不在一系。一个哲学系,一个微电子系。不过,二人都加入了音乐俱乐部。
“S市沿海,可惜看不到雪了。”墨团搂着季节胳膊,面前,碧海银天。
“嗯,要不,我们回家一趟。”季节问道。
“不要了吧,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
“嗯,也好。”
……
大二,慕容文若话剧现场。
“季节,你看慕容现在,是她们学校剧团的团长耶。”
“嗯,看吧,这是芭蕾舞,我可从没见过。”
“切。”
慕容文若绝对出色,跳起来后,舞台,似乎只属于她一人。曲毕,掌声雷起,经久不息。
然后,餐馆。
“你们两个,怎么有空到我这来啦。”慕容文若兴奋的问,还有些微微气喘。
身旁,一个戴眼镜的男孩拿出纸巾,替慕容文若擦擦汗。
季节咳嗽一声,“小桐硬要拉我来,不得不从啊。”然后,就被无情地踩了一脚。
“啊,我们主要是来看看他的。”说着,瞥瞥慕容身旁的男孩。
“哦,他啊,我男朋友。”
“不用仔细介绍介绍。”墨团的八卦好奇心问到。
慕容文若一向厚厚的脸皮,在舞台上从来没有红过的脸,在这居然红了。
墨团和季节对视,充满不可思议。
一旁的男生看看慕容文若,开口:“我们酒吧认识的,毕竟文若喜欢玩吗。当时她喝多了。就到表演台上唱歌去了,我当时在弹钢琴,索性配合了一下。”
季,墨好奇心爆棚了。
“一曲结束。”说到这,扭头温柔地看看慕容文若,接着说,“然后就吐了,直接弄我一身。后来,我把她送出酒吧,问她去哪,然后,她就发烧了。”
墨团没看见的是,慕容文若的裙边,已经有了褶皱。
“于是把她送到医院,放到病床上。”咳嗽两声。
“她直接坐起,抱住我就啃啊。我永远也忘不了当时那么多医护的眼神,和,我的初吻。”
“嗯。我叫欧阳拓。”平静地说完,瞅向头几乎已埋在桌下的慕容文若。
季节不识趣地接了一句,“和当初小桐在我家时差不多啊。”于是,又被无情的补上了一脚。
饭吃的很愉快,去慕容的学校转转。然后,回S市。
……
大三实习的时候,季节建了一家公司。
墨团有幸领了一张办公桌,无偿工作。
“季节,我的工资呢。”
“嗯?打到我卡里了。”
“不行,我要单着领。”
“好啊,不过我可是要收费的呦。”
“你干什么”“唔”。。
。。。。。。
“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
“不好意思,看得多了,无师自通”
“你你你,太可恶了”。
歇了一会儿,季节开口。“墨团,我们认识九年了吧”。
“嗯,”可不是,都九年了,义务教育都完了。
“我有个打算,不如我们这个暑假去看看叔叔阿姨他们。”
“噗!”墨团刚刚喝入嘴中的水,喷了季节一脸。
“不太妥吧。”
“刚才是和你商量,不过现在,妥妥的了。”
于是,墨团刚刚放假的第二天,就把父母骗到了J市最好的中餐厅。事后,被无情的咆哮了。
“叔叔阿姨好,我是季节,小桐九年的同学。”季节穿的可是一表人才。
然后,整个交谈过程很顺畅,双方父母聊得很痛快。不过全程来说,墨团没有插上一句嘴。
完事,一拍即合。双方父母决定把婚定下,明年毕业,结婚。
送走父母和墨团父母,季节拉着墨团去了尚雪湖。
“来这里干什么。”墨团问。
“不做什么,单纯的赏赏景。你不觉得我们我们好像丢了些什么吗。”
“是啊,当年的幼稚,在现在看来,是多么美妙。”
“嗯”。
就这样静坐着,坐完了最后一个属于一个人的盛夏。
……
不知不觉,四年青葱岁月,已缓缓滑去。
S大毕业典礼上。
“各位同学们好,四年的时光,说快不快,说慢不慢。你们从当初一个刚刚18岁的孩子长成如今这样,我相信,你们的收获是很多的。过了今天,你们即将踏入社会……”
台下,季节发条短信给墨团。
“毕业了我们去哪玩。”
“欧洲,看雪。”墨团简练回答。
于是,墨团真正领略了雪的味道。
什么挪威,俄罗斯,冰岛啊统统转了个遍。
最重要的,是他们把婚纱照也解决了在这里。零下好几十度啊,墨团穿着雪白的婚纱,除了看不出来婚纱什么样和感觉到冰棍是怎样炼成的之外,其他都还好。
回国,领证,结婚,婚礼。一切,都那么自然。
可不是吗,十年,再多的路都踏过来了。还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送入洞房,送走宾客。
季节再也按耐不住。
“小桐,以后我有你就够了。”
“是吗。”
一年后
“那她呢?”
“呃,我们还是看看她起什么名字吧。”季节抓抓头。
“不用你了,就叫季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