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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都什么鬼卷子

我们的闲暇时光 安颜生 2826 2024-11-13 16:15

  “今天下午,本来是休息时间,但是学校为了提高整体成绩,所以下午的时间用来考试,今天下午是考文综。以后这样安排,考三次文综,然后就是数学,语文这样轮着来。”老袁一同往日地交叉着手在那里说道。

  教室里一片怨气。

  “哎哎哎,不强求,你们可以找我说,我开条证明给学校就行了,但是要家长签字。”老袁说道,“时间差不多了,再做一会,就可以回去了。好好午睡,下午考试谁睡觉,谁就给我打扫几个月的卫生。”

  老袁的一贯伎俩都能起到良好的效果,具有强制性和民主性的特点。倒可以说做到了赏罚分明。

  铃声打后,教室里只剩下了那么些个人,还是老常客。

  “你说他总是这样做和说有意思吗?”余瀛靠着后排的桌子,脑袋剧痛。

  “唉,你有办法。全年级的主角光环都在他的身上,他妈的当代唐三。不得不说,彩虹的执行力和管理能力是真强。就拿他那张脸来说,真是让人忘不掉。”侯然说完还学了学老袁凶神恶煞的样子。

  “呵呵。”余瀛笑了笑,低头玩用过的粘胶。

  “你走不走啊。”梦梦说道。

  “等会吧,人还没散,食堂人少,不担心打不到。”余瀛望着她。

  “行吧,我还可以撑会。”梦梦说完又去睡了。

  “哎哎哎,你们家的那个饿了,你走吧。”侯然打趣地说。

  “是的,神经大条侯然同学,你家的老二也快饿了吧。我帮你叫叫。”余瀛瞪了瞪眼。

  “你站住别跑。”余瀛起身便跑,差点被侯然抓住。

  侯然生气地说:“我不和你闹。啊,不计较。滚吧,看见你就烦。”

  “拜拜。”余瀛往笙梦那里跑,然后回头说道。

  “走吧,大梦梦。”余瀛揪了揪她的脸。

  “嗯,走。”笙梦困的要死,饿的要死。

  出了教学楼,余瀛问道:“这次用谁的卡啊?”

  “你的啊,你又想讹我的钱。”笙梦无力地白了他一眼。

  “嗯。”

  “这次你打饭,我实在是没有力气了。”笙梦欲靠着他,可是还是没有靠上去。

  食堂里穷的只剩下他们俩了。

  “哎,我卡里没钱啊,咋办?”余瀛问道。

  “那你用我的吧。快点,我困得要死。”笙梦快要睡着了。

  余瀛很快地付了钱,然后坐下来,把其中一份变少,另一份变多。

  “吃吧,别凉了。”余瀛大口大口地吃道。

  笙梦的眼睛睁开一点:“你不挑食啊。”

  “挑啊,只是到学校来就没时间了。”

  一小点的东西都会联想到心疼,笙梦直起身,然后吃着说道:“你卡里没钱怎么办?”

  “不怎么办,问她要啊。”余瀛不存在地说道。

  “那你不会难下口吗?”笙梦问道。

  “不会,我都习惯了,反正那男的有钱的狠。”余瀛继续吃着饭。

  “你就没有想过去你妈那里住吗?”笙梦好奇地问道。

  “我去过,那人有两个孩子。其实吧,挺好的,都很好。我看着他家里的大房子只能感到寂寞和难过,里面没有任何东西是我熟悉的。虽然他们都不见意,但是我就是觉得寄人篱下的日子惨淡无趣。甚至我看着他们欢声笑语的时候,我就会感觉我已经融不到她的世界了。也是,她倒是快活了,可是我……”边吃边说让余瀛嘴里摔了个大跟头。他难受地咳嗽着。

  “你看你,来,纸。”笙梦凑过去,给他拍背。

  “没事……哎呀我去,呛到了。”余瀛擦了擦眼泪。

  “行了,我不问了。吃吧。”

  “我都吃完了,你快点吧。”余瀛催促道。

  没有回应,笙梦低着头自顾自地吃,然后突然地问道:“下午的考试你准备了吗?”

  “怎么准备,考就考呗。”余瀛认为没有办法去准备。

  “那我今天下午不来可以吧?”

  “嗯吧,但是你还是来吧,最好来。这次你不来下次必须来。今天晚上我给你讲数学吧。”

  只要不学习,做什么终归是好的,笙梦一直这样想。

  “你说你一不上课就笑容满面的,真拿你没办法。准备走吧。”

  “嗯。”

  出了食堂的两人就分开了。独自回到教室的余瀛能干什么?什么都不干。他总是这样,不是一次两次了:

  每次到了中午,整个学校没几个人的时候余瀛就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干。

  不是没事可做,只是太多了难得做。一面在老师的眼中是在下面用足了劲的,一面其实是在下面心有力不足的偷懒。余瀛自己都为自己叹气啊。

  每当这个时候他才觉察自己的渺小。让他没有底气的是:没谁懂,也没谁去问。

  即使是她恐怕也不会想到。没想到也好,对她也好。

  谁知道自己在教室干嘛,只有自己知道吧。

  醒着的时候吹吹风才知道天地何其大,而自己何其小;站在可以看风景的走廊,眼睛被太阳刺的只剩下一条缝,却还在做梦;身体永远清醒,精神却总在游离,没有哪节课不走神;生活这碗汤炖的他只剩稀烂。

  他望着不高处,跳下去的勇气瞬间升起,却又直线落下。

  拖着病态的自己,恍惚地睡死在了桌椅上。

  “哎哎,醒醒啊,老铁。考试了,这都两点十五了,你快点啊。”一阵声音响起,像是北方的号角,余瀛慌乱醒来,还流着冷汗。

  我是怎么了?可能又做了梦我不知道吧。

  “考试了吗?”余瀛问道,“那我在哪考?”

  “你在外考场东一,我在东二。”

  收拾东西,奔赴考场,等着坐下来,发试卷,沾条形码,真是熟悉。

  试卷很难,对于他来说,关键时间也只有两个半小时。

  做的完吗?他在第二个地理题上想半天,想了好几分钟。

  做不完做不完吧。

  哦,半蒙半猜地做完了选择题,慌乱中给它涂上;嗯,简单题慢慢做,对,审题审题……

  靠,他妈的都只剩二十分钟了,还有小论文和选修题没写啊。

  笔刷子溜的贼快,简单的字写清楚,复杂地拿笔带带。没有看清地凑满一二三四条,然后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我做完了,还不错。

  回到教室,像是走进了答案交易市场一样:“你的给我靠看。”“不给!”

  “哎,看看你的,这是我的。”

  “不要。”

  ……

  “不吵了,我这有政治答案。”

  一群人凑上去,然后抱怨声夹杂着欢呼声流到他的耳朵。

  余瀛望着这一幕,仿佛是抑郁症患者都会做的梦。

  头疼的厉害,休息吧。

  倒头就睡,侯然不好说什么,偷偷地加了件外套。

  别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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