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觉新帮她倒了一杯水在办公桌上,随即让她坐在自己的办公椅里,无奈的笑道:
“你怎么过来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万一我不在,让你扑空了怎么办?”
花彼岸也不客气,就坐在孔觉新的办公椅上,端着水小喝一口,才回话说:
“你不在,我大不了转身走就是是了!”
“哟嚯!”
孔觉新挑着眉叫了声,随后拿着他的大长腿,微微撑在办公桌边缘,双手插兜,似笑非笑地看着花彼岸接着道:
“这是谁惹你不高兴了?这么大的火气。”
“没有。”她回答。
孔觉新无奈的暗叹一口气,作出一副思索的模样,
“让我猜猜……
嗯……是不是在办公室里遇到罗医生,不高兴了?连衣服都往我这里丢了。”
“不是,医院暂时没有我的工作安排和工作岗位,所以院长让我回去休息几天。
等办公用具的采购到位了,我再来医院上班。”
花彼岸一字一句的表达着院长让护士刚才所表达的意思。
孔觉新听后,了然的点点头,而后抿嘴淡淡一笑,便说:
“你放心,医院是不会开除你的。”
花彼岸淡淡道:“就算医院开除了我,我也不是愁找不到工作的人!”
孔觉新嬉笑道:“医院哪舍得开除你,你可是我们医院的活招牌。自从你来医院,多少人看病,不都是冲着你来得。
就连我这个学长,在医术方面,都对你甘拜下风!”
花彼岸忍不住对他翻了翻白眼,“学长你就别抬举我了!我自己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
孔觉新起身,揣兜的双手拿出来,理着自己身上白大褂的时候,对她说:
“我一会还有台手术要做,得马上去准备了。你想在这里待多久,就待多久。”
“不待了!”她起身道。
“没事啊!你在这里,还怕被人说闲话啊?”他问。
花彼岸解释说:“不是。既然这两天不上班,我回家准备一下,明天回南城去看看我妈妈他们吧。
我好久没有回家了。
不过,晚上的时候,你叫上秋水,来我家吃饭。
听说他今天上晚班。你让他找个人先代替他一下。”
孔觉新想了想,对她说了句“没问题”。
就这样,孔觉新去了手术台做手术,花彼岸则是回了家。
在家里,她把里里外外,犄角旮旯的卫生都做了一遍。毕竟,她家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打扫卫生了。
因为公寓里就只有她一个人住,所以打扫起来,一点都不费力。
首都的冬季,夜幕降临得特别快。花彼岸刚打扫完没多久,天就黑了,于是她赶紧走进厨房,做起晚餐。
所以等孔觉新和秋水到达她家的时候,她的厨房里,已经飘溢着满屋的菜香味。
晚上三人进餐的时候,倒是花彼岸和孔觉新聊得比较欢。秋水就一个人默默的坐在位置上吃着晚餐,也不怎么说话。
花彼岸察觉到他的异常,就问:“秋水,你今晚怎么了?都不说话的。”
要是以往的话,秋水才是调节气氛的那个“话唠”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