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茉橙微愣,一时间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
许若芊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似是猜到了什么,她上前安抚凌茉莎的情绪:“莎莎,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你先别激动。”
“能有什么误会!”凌茉莎一把甩开了许若芊牵住她的手,眼泪横流的看着凌茉橙,带着哭腔控诉:“我都亲眼看见了,凡哥哥抱着你,你们手牵手,那么亲密。”
凌茉橙瞳孔微缩,她没想到那一幕竟刚好被凌茉莎看见了,她理了理思绪,尽量平静的开口:“莎莎,不是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可凌茉莎似乎并不想给她解释的机会,也或许是怕听到什么更让她崩溃的事情。
“你不要说了,我看见了,是凡哥哥主动抱的你!”本就在酒劲上的凌茉莎情绪看上去有些崩,挂满泪痕的脸上满是绝望。
“难怪.....”凌茉莎苦笑着摇头,喃喃自语:“难怪,凡哥哥看着我的时候,总让我感觉,他的目光不是在注视着我,而是仿佛在透过我,看着什么别的人。”
她微微抬眸,泪眼婆娑的看着凌茉橙,声音哽咽,忍不住轻笑:“原来是你啊,姐姐.....”
凌茉橙后悔极了,没有早些主动向莎莎解释,她心疼的抱住她:“莎莎,你喝醉了,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们只是朋友。”
凌茉莎猛地一下就推开了她,声音凄厉不忿:“朋友?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一遭的凌茉橙没有防备,本就有些微醺的她险些没站稳,还好的许若芊及时扶住了她,还不至于摔倒。
许若芊虽不明事情经过,但就她之前的观察,秦墨凡对橙,确实拥有异于常人的情感,所以她也不知该如何出声劝解,但她相信橙,一定是有什么苦衷。
“莎莎,你先冷静一下,这其中一定有误会,等你酒醒了,我们再好好说。”
凌茉莎挂着泪,笑的格外凄凉,仿佛整个人都要破碎那般绝望:“姐姐,你骗的我好苦啊......”
凌茉橙的心狠狠的刺痛了一下,无尽的难受涌上心头,眼角发红的看着她摇头:“不是的,莎莎,你听姐姐解释......”
话音还未落,凌茉橙的眸子猛地一下瞪大了,几乎是和许若芊同时出声。
“莎莎小心!”
凌茉橙眼疾手快的伸手将凌茉莎朝她拉了过来,反身一脚踢了过去。
凌茉莎惊魂未定的回头看去,地上不远处正龇牙咧嘴的倒着一个男人。
很快,其余躲在暗处的几个男人,也走了出来,五个男人,将她们三人团团围在了其中,地上的男人揉着屁股,爬了起来。
“臭娘们,竟敢打老子!”
凌茉橙将许若芊和凌茉莎护在身后,眼神犀利,警惕的看着四周,冷冷的开口:“你们是谁?有什么目的?”
从地上爬起来的男人,一头精神黄发,打着鼻钉,穿着花衬衫,完全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样,嚣张的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想请两位小姐喝杯酒,聊个天。”
一旁的平头男及其他几个男人,用同样色眯眯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3个女孩,平头男忍不住啧啧两声。
“啧,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小姐,这皮肤保养的是真不错啊,吹弹可破的!哈哈哈哈哈。”
此话一出,顿时引得其他人一同戏谑的笑死。
凌茉橙强忍厌恶,冷静的开口:“说吧,你们想要什么,要钱吗?多少,开价吧!”
鼻钉男嘬着嘴,用一根食指在眼前摇晃:“nonono,我们可是很有职业操守的,小姐姐可不要玷污了我的信誉呀~”
凌茉橙凤眼微眯,眼神冰冷的看着他:“果然是受人指使。”
鼻钉男嗤笑,赞赏的看着她:“美女,太聪明,可是很危险的哦~”
凌茉橙不卑不亢的看着他,“那个人承诺你什么条件?我在那个基础上,给你翻倍!”
闻言平头男眼神露骨,微缩的舔了舔舌头:“哦~那你可不知道她付出了什么,翻倍?”他目光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就你这小身子骨,受得住吗?”
凌茉橙眉头一紧,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你什么意思?!”
鼻钉男打断他们的对话,坏坏的笑了笑:“好了,不要浪费时间了,兄弟们,动手!”
在一声令下,围着的五个男人,便朝3人冲去。
凌茉橙眼神一冷,一把握住一个男人伸过来的手,用力反手一扣,那个男人发出哀嚎,凌茉橙一脚踢开了他。
“啊啊啊,你放开我!”
凌茉橙朝许若芊的方向看去,见她被人控制住了双手,顾不上对付眼前的人,径直朝着芊芊那边跑去,一把薅住哪个男人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扯,将那人过肩摔倒在地,疼得那人龇牙咧嘴。
“芊芊,你没事吧!”凌茉橙赶忙将她护在身后。
鼻钉男鼓掌忍不住赞赏道:“想不到还是个练家子!泼辣,我喜欢!”
凌茉橙眼神狠厉,恨不得此刻将他活剐了!不等她说话,就听见凌茉莎的尖叫声。
“啊!你走开!走开!!”
凌茉莎被两个男人围了起来,凌茉橙三步并作两步,快速上前,一个侧身踢在了其中一个人的后腰上,他一下就狼狈的匍匐在地上。
凌茉橙刚准备继续动手,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冷冷的威胁。
“你再动,这个漂亮妹妹的脸上,就会有一道血淋淋的刀口了!”
凌茉橙脚步顿在原地,缓缓回头,只见平头男不知道什么时候挟持了许若芊,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抵在她的脸上。
凌茉橙顿时眼里的怒意升起,她吼道:“你敢!”
鼻钉男漫不经心的耸了耸肩,嗤笑道:“你猜我敢不敢?”
话音刚落,那匕首又朝许若芊的脸上逼近了些,吓得她眼睛一下就闭上了,豆大的眼泪被挤了出来。
“你!”凌茉橙滔天怒火却不敢发泄,她知道,这群人都是亡命之徒,没有什么是他们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