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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4日,采访自己3

耻痕笔记 癫封十部郎. 5635 2024-07-05 22:03

  记者:“早上好。”

  我:“早上好。”

  记者:“现在几点了,我看下。”

  记者:“八点十一分。还早啊!对了,你吃过饭了吗?”

  我:“刚起没多久。你吃了?”

  记者:“没呢。我一起来就过来采访你了,采访结束,刚好到饭点。”

  我:“哦。”

  记者:“听说你想搞一档节目?”

  我:“对的。叫『今天不设防』。”

  记者:“你的这个节目是模仿香港三大才子,黄霑,倪匡,蔡澜三人的『今夜不设防』吗?”

  我:“是的。我很喜欢『今夜不设防』这个节目,更喜欢三位才子,听着他们讲话,真的很舒服。采访的也很有意思。可惜,意犹未尽,所以尝试着自己搞一个。”

  记者:“你觉能搞好吗?”

  我:“不行。他们太厉害了,我我的能力不够,我的两位朋友也不够。我们就搞个乡村版『今夜不设防』,搞真的就不行了。”

  记者:“自娱自乐?”

  我:“是的。”

  记者:“那你搞这个节目了,明天以及以后还接受我的采访吗?”

  我:“暂时不会。不过以后嘛,不知道,要是继续,你还有心思采访我,我联系你。”

  记者:“也好。祝你节目搞好”

  我:“谢谢。”

  记者:“我们今天的话题还没开。”

  我:“请问。”

  (炒菜去了,十几分钟)

  记者:“你去炒菜了?做早饭了?”

  我:“对的。”

  记者:“现在有时间了吗?”

  我:“没有。不过你可以一边问,我一边说,菜炒好了,现在放点水作汤,几分钟是有的。”

  记者:“几分钟能问不少的东西了。”

  我:“是的。”

  记者:“我也没什么话题,不然我们就做饭,炒菜问几个。”

  我:“好的。我随你。”

  记者:“你会做饭炒菜吗?你刚去炒菜,我就问这个问题,是不是觉得我在开玩笑?”

  我:“没有。你问得很好。不是所有人煮饭炒菜就会做的。煮饭熟了也是煮饭,煮糊了也是煮饭。炒菜好吃叫炒菜,炒菜难吃也就炒菜,炒菜糊了也叫炒菜,炒菜熟了但不好吃,也叫炒菜。所以,你这个问题很好。”

  记者:“谢谢。那么你会吗?”

  我:“不会。我会煮好饭,把菜炒熟了,仅此而已。”

  记者:“并非厨师。”

  我:“非等级厨师。。”

  记者:“我尝一口。”(舀一勺汤,夹点菜,吃了起来,喝了起来)

  (几分钟后,吃过饭)

  我:“啊!好吃。你吃饱了吗?”

  记者:“吃饱了。”

  我:“继续吧。”

  记者:“嗯。你做的饭菜还行啊!”

  我:“一般,我觉得这就是煮熟了,并不好吃,能吃吧。”

  记者:“我觉得挺好吃的。”

  我:“有别的问题吗?没有就这样。”

  记者:“我们还是继续刚才的厨房问题吧!”

  我:“随你,你有问题我就回答。”

  记者:“我看你家好像有腊肉,你们乡下人很喜欢吃腊肉吗?”

  我:“其他乡下人不知道,但我不喜欢。”

  记者:“为什么?不好吃吗?”

  我:“不好吃。有的甚至恶心。哈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喜欢做腊肉,我想的是,可能吃不完的缘故,但现在有冰箱啊!他们还是做成腊肉,不知道为什么,总之我不喜欢吃,除了五花肉腊肉以外。”

  记者:“哈哈,五花腊肉,不管是不是腊肉都好吃。”

  我:“哈哈。是的。”

  记者:“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会做饭?”

  我:“很小的时候我家就分家了,我爷爷奶奶自己过,我们单独过。可能是小学四年级开始,我不记得了,反正很小的时候就会了。。”

  记者:“那你当家挺早的。”

  我:“都说穷人孩子早当家。可我不能算是。”

  记者:“为什么?”

  我:“我感觉我什么也不会。”

  记者:“哈哈。也不是啊。至少你会啥也不会啊!”

  我:“哈哈。幽默。”

  记者:“你看着外面。”

  我:“下着雨,这雨天其实我喜欢。”

  记者:“我看过你的日记,你说不喜欢雨天,但更不喜欢热天,你怎么又说喜欢雨天了,难道热天你也喜欢,你都喜欢,假意说都不喜欢?”

  我:“不是的。雨天其实我是喜欢的,偶尔喜欢。这样的天气,很适合睡觉,很适合静静地坐着欣赏雨幕。更适合跟喜欢的女人做爱。”

  记者:“哈哈哈。很压抑吧?”

  我:“是啊。常看峰哥视频。还有卡秃噜皮君的切片。就喜欢看峰哥骂人。”

  记者:“我知道这位ubr /主,他的视频挺好的,可惜峰女郎没有了。现在他进入疲倦期,倦怠期,视频也不好看了,峰女郎也没有了。现在的视频没什么意思了。”

  我:“嗯,我也是这样想的。卡秃噜皮君的视频也不好看了。”

  记者:“是。聊点别的话题吧,好像今天我们的话题好少啊!好像有点没话找话的。”

  我:“确实有点,我现在也没什么想聊的意思。下着雨,聊天本来很有意思的,但我现在只想上楼躺着,看视频。”

  记者:“哈哈哈哈。我也是,我早就想下班了,就是这时间和字数都没凑够,我真不想继续了。”

  我:“一样。”

  我:“还差多少字?”

  记者:“两千字。”

  我:“好多啊。”

  记者:“要不你找一个话题,或者我找一个,你说的多一些,不然字数不够啊!”

  我:“我试试,你试试找话题吧。”

  记者:“嗯。”

  我:“聊我姑姑吧。”

  记者:“你姑姑?”

  我:“嗯。恰巧,她刚才打微信电话给我,我没接到,我打两个过去,她也没接到。他打给我的时候,我在炒菜。我打给她的时候,她在找雨衣买。她才发微信语音说,让奶奶过去她家,帮她生火,她今天请法师过来给她奶奶做场法事。”

  记者:“这有什么好聊的?你不是很讨厌做法事吗?”

  我:“我们不聊法事。”

  记者:“那聊什么?”

  我:“聊她的经历。”

  我:“三四年前,姑爷死了,留下她和六个孩子。她的生活很艰难。”

  记者:“这么艰难,一个女人拉着六个孩子真不容易啊!”

  记者:“姑爷怎么死的。”

  我:“他是泥瓦匠,会盖房子。去帮屯里人盖房子,去结账,喝酒,醉了,回家的路上,到家门口,下边一条路,路没有围栏,摔下去,摔倒他亲戚家的屋后,脑袋直接破裂,当场死亡。”

  记者:“这样……喝酒不好。”

  我:“是啊!也怪没清醒的人送。也是运气不好。”

  记者:“现在你姑姑怎么样?”

  我:“不好说,去年来了一个上门的姑爷。人挺好的。但不好说。希望好好的吧。”

  记者:“是啊,希望吧。一个女人待着六个孩子,真是不容易啊!”

  我:“是啊,有时候看她忙忙的,我都难过。有个人帮她放心多了。”

  记者:“我有一个问题。”

  我:“你说。”

  记者:“你说你姑姑生了六个孩子?是前面五个都是女孩吗?还是说你们乡下都生这么多个孩子吗?”

  我:“老二是男孩,她为什么生这么多我不了解,没问,姑爷要她生吧,乡下人也没有那么多想法,至于乡下人是不是都生这么多,并不是,但我身边的人生的也不少,都是四个。”

  记者:“这么多?”

  我:“是的。就是这么多。”

  记者:“你姑姑是八零后吗?”

  我:“对的。”

  记者:“你身边生四个的,都是八零后?”

  我:“不是,九零后,零零后。”

  记者:“不是吧,八零后我能理解,他们没读过什么书,也没什么见识,甚至连手机都不太懂,生四五个我能理解,为什么九零后,零零后,也生三四个啊?没有一点的压力吗?你要知道,现在很多人都不愿意生二胎啊!你们生三胎,四胎,为什么?”

  我:“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两年前我回来,知道他们生三四胎,我都震惊了。我也想问,他们难道没有压力吗?”

  记者:“你想明白了吗?”

  我:“想明白了。”

  记者:“是什么?”

  我:“压力是真没有,放养行为。”

  记者:“放养?”

  我:“对。”

  记者:“他们不管孩子吗?”

  我:“基本上不管,生完了就出去打工,孩子是留守儿童,至于教育,那是一点也没有。口头教育甚至都没有。他们没学过怎么教育孩子。”

  记者:“这……”

  我:“我在想,他们的孩子,可能还是和他们一样,除非这个孩子自己能觉醒,非要跟他们不一样,有能力读好书,不然十几年后,不满十八岁就学他们辍学结婚了。”

  记者:“这样的情况很多吗?”

  我:“声明一点,我是辍学,不是辍学结婚啊!”

  记者:“你想吗?”

  我:“不聊这个话题了。”

  记者:“好。你觉得他们为什么结婚那么早?”

  我:“我不知道啊!不过也好,毕竟他们这辈子都离不开这个地方。。”

  记者:“你觉得你能离开?”

  我:“或许不能,但是不能不想。”

  记者:“你刚才提到一个词,“觉醒”。你觉得你觉醒了吗?”

  我:“如来,来了吗?如来。到底来没来?如来。来没来啊?如来。我觉醒了吗?如觉,如醒。如觉醒。”

  记者:“有意思。但我不懂。”

  我:“我能离开这个屯子,我就算觉醒了,没能离开,我就是个异类,我就像电影里的怪物,与众不同的异类。我现在已经被这样看待了。”

  记者:“他们觉得你很奇怪?觉得你很不合群?觉得你你没有朋友?觉得你的生活没有意思?”

  我:“是的。”

  记者:“你听他们说过吗?”

  我:“嗯。”

  记者:“你恨她们?”

  我:“不恨。”

  记者:“你怪他们吗?。”

  我:“不怪。”

  记者:“你虽然说不能离开这个屯子,就不算真正的觉醒,但我听得出来,你认为你已经觉醒了,和他们不一样了,你有过小看他们吗?看不起他们吗?”

  我:“曾经有,而且很看不起。现在没有。一点也没有,甚至羡慕他们的生活。”

  记者:“曾经是多久以前?”

  我:“我没去上海以前。”

  记者:“一八年之前的时间?”

  我:“是的。”

  记者:“六七年前了。”

  我:“是的。”

  记者:“为什么羡慕他们?你也想结婚了吗?”

  我:“羡慕他们有妻有子,不过羡慕而已,我不做的。有机会我也不做。”

  记者:“为什么?”

  我:“我这辈子没有钱是不会结婚生子的,我不想让我的孩子做留守儿童,我想一直陪着我的孩子身边,我想老婆一直陪在我身边。我们都不工作了,孩子放假了我们一家出去旅游,或者我和老婆来兴致了,让孩子跟着母亲几个月,我们两人出去旅游,这样的生活才有意思。然后我们有自己喜欢做的事,没有喜欢做的事,是很枯燥的。享乐久了是一件坏事。”

  记者:“你这种想法虽然很好,也很让人向往,但很不切实际啊!”

  我:“是啊。毕竟我现在身无分文。”

  记者:“有梦想挺好的。”

  我:“我总觉得,我们人来到这个世界,不是为了工作,而是为了享受和做自己喜欢的事。如果不能,我宁愿孤独终老。有一句话说的话,不自由毋宁死。我很喜欢这句话。自有。”

  记者:“什么是自有?”

  我:“财富自由,然后自有。”

  记者:“财富自由就能自由吗?”

  我:“能。”

  记者:“很多有钱人,觉得不自由。”

  我:“那是我有钱以后该考虑的事,不是现在。”

  记者:“你觉得人来到这个世界应该是享受和做自己喜欢的事,而不是工作。我觉得这句话挺好的。但是,如果我们不工作了,我们还有吃吗?”

  我:“我明白,这种事很难的,虽然有,但这是少数人的权利。”

  我:“我们大多数人,其实让他们上班的时间短一点,八个小时。工作任务少一点。房子压力少一点,治病压力少一点,每年过年放两个月假,或者暑假能放几天陪孩子,这样就很好了。”

  记者:“可是,不容易啊!”

  我:“是啊!”

  我:“我想说我最喜欢的四句话,你愿意听吗?”

  记者:“你说。”

  我:“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记者:“横渠四句?”

  我:“这是我的追求。”

  记者:“就凭二十七岁,身无分文的你?”

  我:“就凭二十七岁,身无分文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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