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第十一章
众人看着他四幅画,看了一会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杨泰懂画,你看出来什么了没有。”江美琪。
杨泰摇了摇头,“没有。”
“杨泰看不懂,是因为两个因为,第一个事障。”杨垚。
“什么是障?”齐浩。
“障,就是杨泰太懂了。”苏雅。
“没错,杨泰确实太懂了,他专注看的,是彩蝶的画工和布局,却忽略了画里最表面的东西。”杨垚。
“我还是看不出来。”杨泰又看了画,还是没看出什么。
“那是除了障,你还看错了次序。”杨垚。
“琴棋书画,没错啊。”江美琪。
“这样子,应该能看的更清楚一点。一日千里,百二山河,梅花三弄,入木四分。其实这才是画的真正顺序。”杨垚按一二三四的次序重新摆放了画。“大家看这幅画,一个房间里面,四个人在筹谋一事。”
“在画画。”海飞丝。
“不对,杨泰曾经说过,这题词当中写的真乘黄是该是一匹黄色的宝马,可这匹马却是红色的。那是因为,他们要杀马,大家再看这幅画,此人的将就要被吃掉了,但是他切无动于衷,居然去吃别人的马。”
“这是为什么?”曹可。
“因为他知道,什么样的马将被吃掉。”杨垚。
“什么马?”曹可。
“你们可以看到,他除了马被吃掉之外,还有什么要被吃掉。”杨垚。
“马兵,是马兵。”杨泰。
“他们怎么会杀马兵呢?马兵不是监守自盗而逃了吗?”曹可。
“并不是,其实在贡金被偷之前,马兵早已经被杀掉了。”杨垚。
“你怎么知道的?你在现场吗?除非你把马兵给我揪出来。”曹可。
“好啊,那我就让马兵站出告诉大家。”杨垚。
“你不是说马兵死了吗?”曹可。
“马兵是死了,不过很多时候死人比活人更加可靠,因为死人从不说谎。”杨垚。
这时候钟捕头手里拿着一个东西进来,打开一看,是一个骷髅。
“这就是明天挖出来的那个,这是昨天黄乐刺杀杨泰,打在柱子上的钢针,你们看他头顶的小孔,和这钢针是一样的。我想他们应该是趁马兵不备,用这个把他杀掉的。”杨垚。
“那他们为什么要杀马兵呢?”江美琪。
“大家看这幅画,一个人在弹琴,下面是瑟和琵琶,看这些字,琴瑟琵琶。”说着杨垚在纸上写了这四个字,然后把纸从中间对折:“大家这样看,每个字上面都有两个王字,所以我觉得这幅画,是想告诉我们,人在八王之上。”说着杨垚在纸上写了人,八,王,组在一起就变成了一个金字。
“金?贡金,他们是想盗走马兵看守的二十万两贡金。”杨泰。
“也就是说马兵当是没有监守自盗,他是被冤枉的。”彭依萌。
“是被真正的偷金贼给杀了。”杨泰。
“没错。”杨垚。
“可是到底是哪四个人啊”曹可。
“彩蝶并没有把他们在画里画出来,如果画出来的话,也留不到现在,而且我们也发查证下去。”杨垚。
“那你说那四个人到底是谁啊。”曹可。
“那四个人在彩蝶的第一张画的题词当中,已经都写出来了。”杨垚。
“有吗?国初已来画鞍马,神妙独数江都王,将军得名三十载,人间又见真乘黄。写在哪里啊。”朱梦诗。
“国是安国泰的国,王是王海霸的王,军是萧军的军,黄是黄乐的黄。”杨垚。
“你这说的头头是道却是匪夷所思。”曹可。
“我是句句匪夷所思,但却是合情合理,千真万确。”杨垚。
“好,你说他们要杀马兵,独贪贡金,可证据呢,再说衙门里外满是衙役,要把二十万白银偷运出去,而不为人所知,这谈何容易。你回答不出来,那你的推断就是信口雌黄,一派胡言。”曹可。
“凭证,就在第四张画里。”杨垚。
“完全没有头绪,看不懂啊。”海飞丝。
“杨泰你呢。”杨垚。
“你是在考我吗?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考我了。走吧去我房间。”杨泰带着众人走到了他的房间里面,走到光滑的墙壁前面,打开天翅扇一扇,从里面飞射出来了一把飞刀。飞刀飞射到墙上,然后掉了到了地面上。
“什么啊,飞刀都打不稳,看来你也不过如此。”齐浩。几个人都笑了。
话语间,墙壁上出现了大面积的裂痕,石砖向外面倾倒出来,一墙的白银从里面倒了出来。
“哇,这怎么回事。”江美琪。
“这些就是今年钦差放在我这里的贡金,凶手就是用了和我一样的方法把贡金藏了起来。”杨泰。
“那贡金他还在两年前放贡金的那个屋子里?”苏雅。
“没错。这么大的一把钱,要瞒过所以人运出来是不可能的,于是他们就把钱藏在墙里,等风声过了再回来取,这就是为什么会带四大高手的原因。”杨垚。
“你是怎么知道钱会藏在墙里的?”彭依萌。
“画里面是一个人在墙上写字,是入木四分,表面意思是形容笔法苍劲有力,但齐意思是说明,金在墙里面。确定那具白骨就是马兵之外,还有彩蝶,这四幅画的顺序,我就搞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了,所以一起就豁然开朗了。凶手也看懂了彩蝶画的秘密,于是等他们都到一起,时机成熟了就把两位大人杀了。”杨垚。
“那黄乐呢?你说他不是自杀的?”江美琪。
“凶手故意把他故意引到了藏钱的地方,然后他就被早已经在那里等候的凶手杀了,然后冒写了一份遗书,放在他的身上,为了不让我们辨清字迹,他把遗书沾上水,让字迹模糊,然后把他挂在树上,造成了一个自杀的假象。”杨垚。
“那王海霸就是给凶手用黄乐的独门暗器杀掉的?为了是嫁祸黄乐?”江美琪。
“那凶手是谁?”曹可。
“凶手就是你。”杨垚指着江美琪后面的那个木兰说着。众人哗然。
木兰听到了马上摇头否认。
“不可能啊,你搞错了,凶手假扮黄乐回来的时候还在厨房碰见她呢。”江美琪。
“可你们谁看见她跟黑衣人在一起?我们只是听到厨房里的声音,当我们进去的时候黑衣人已经不在了。”杨垚。
“你不是都说黑衣人已经走了。”曹可。
“刚进去的时候,我也觉得怪怪的,按理说黑衣人冲进厨房,打翻东西再从窗户逃走,他会在窗框上留下脚印,可在窗框上只有杨泰的脚印。地面上全是面粉和水,试问大家,如果凶手从窗户逃走,怎么可能不留下脚印?”杨垚。
“那是为什么?”曹可。
“他根本就没有出去。”杨垚。
木兰在那里对着大家摇着头,挥着手,意思是说不是她。
“不可能的,木兰只是个小姑娘,而且瘦弱纤纤还是个哑巴,她怎么会去杀人?”江美琪。
“你个别冤枉一个哑巴啊。”朱梦诗。
“错了,错了,都错了。”杨垚。
“哇,吓死我了,你别乱说好吧。”海飞丝。
“江美琪说的三件事都错了。”杨垚。
“什么三件事都错了。”江美琪。
“第一,你说木兰瘦弱纤纤,其实不是,她可以用指力掐断梁兵和黄乐的咽喉。”杨垚。
“可以用指力掐断黄乐和梁兵的咽喉自然是高手,但是这不能指证木兰就是凶手。”海飞丝。
“没错,还有,我发现一个重要的线索,就是梁兵,他是被掐断咽喉死的,可是我们是听到了叫声才过去的,人在喉咙被掐住的时候是不能发出声音的,所以那一声是凶手叫的,所以这就是你说的第二个错的地方,木兰她不是哑巴。”杨垚。
“你说木兰会话说?”江美琪都不敢相信,毕竟木兰是她带回来的。
“木兰为什么要装哑巴呢?她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啊。”朱梦诗。
“因为,她有她的苦衷。”杨垚。
“什么苦衷。”朱梦诗。
“她要掩饰她的身份,梁兵就是发现她的身份,才被灭口的。在他死前他来找王海霸,我想就是为了这件事。”杨垚。
“你说的虽然是合情合理,可是这只是你的猜想,却不是必然啊。”曹可。
“没错,其实只要把的身份揭露出来,一切都会成为必然,这个案件里面有很多扑朔迷离莫名其妙之处,但只要揭露她的身份,就水落石出了。”杨垚。
“那她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海飞丝。
“这最关键的地方,其实这是红丽告诉我的,昨天晚上她和萌萌下棋,没法下了,她就用手握了个空拳,然后通过那个洞去看棋盘上的空位。梁兵死的时候也是,他把凶手的身份留了下来。那个时候他的手放在了棋盘了,从上面看下去,看到了棋盘的格子,其实,我们可以把他的手当成一个大格子,棋盘上面的格子是小的,就变成一个字了。”杨垚。
“回?是他?怎么会这样?”彭依萌。
“你们到底在说谁哪?”曹可。
“马回峰。”彭依萌。
“马回峰是谁啊?”曹可。
“马兵之子。”彭依萌。
“他不是三年前被判处绞刑,处死了吗?”江美琪。
“马回峰并没有死,这便是你说的第三个错误,你说木兰弱质纤纤是个哑巴,其实木兰并不弱质纤纤,也不是哑巴,更不是女子。他便是马兵之子,马回峰。”杨垚。
众人吃惊的看着木兰:“这怎么可能?”江美琪。
“很明显木兰就是马回峰,马回峰就是木兰,你不是哑巴,也不是女子。”杨垚走到了她的面前对着她说:“至于梁兵死时的叫声,还有黄乐在厨房里他的叫声都能找到答案了。”
“马回峰在三年前就已经被处死了,犯人被处死以后要经仵作验尸,三天后便要入土,你怎么会说这位水灵灵的姑娘就是他呢?有何凭证啊。”曹可。
“夜里时候我去了彩蝶的坟墓,打开看的时候,里面空空如也。也是在我看马回峰和马兵夫人的坟墓的时候,发现了两具骸骨。”杨垚。
“两个坟里有两具骸骨,那是合理的事情嘛。”曹可。
“两具骸骨合理,但是骸骨的形态不合理。”杨垚。
“怎么不可理啊。”曹可。
“第一聚骸骨,约五尺二寸高,女性,颈后骨折损。”杨垚。
“那是马回峰的母亲。”曹可。
“没错第二具尸体,五尺高,颈后骨折损。”杨垚。
“那就是马回峰了。”曹可。
“其实在我检查的时候发现,它耻骨不是这样的,而是这样的。”说着杨垚先比了一个剪刀手,又比了一个八字。
“怎么会这样?”杨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