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察觉到不对劲……
“哪有什么人来啊!你这个骗子!”方夫人此时被心火急破了脑,也不想思考,狠狠地捶打着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骗子。
“那,那个少年……”
方灵忽然想到了什么,只感觉脚底一阵冷寒,几乎虚脱的站不住。
那个少年,认识方希,那个清冷的少年……
方夫人手一顿,望了过去:“怎么可能,那不是郝杰的弟弟么?”
她不信,那个少年才多少岁,怎么可能会是他带来的方希。
“不是的!妈妈,不是的,他不是郝杰的弟弟,他认识方希,我从警察局把他带出来的,为了不让他说出当年的事情,我就把他带回了家,骗你们说……”
说到最后,方灵瞳孔微大,她好像什么都知道了……
方夫人收回了手,歇斯底里的冲过去:“混蛋!你怎么能干这种事,把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带进家里,他叫什么名字?你快说!说啊!”
她使劲的摇着自己的女儿。
拍着她的脑袋,恨铁不成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方灵一直摇头。
她一直不知道少年的名字,哪怕是从警察局把他领走,都是叫的方希……
“啊——”方夫人瘫软在地,坐了下来,两只手垂着膝盖,“我怎么会有你这样倒霉的女儿,你这个丧门星,你还你姐姐的命来,你还来啊!”
看着母亲没有形象的瘫倒在地上,方灵不知所措,她真的知道错了……
“郝杰,郝杰你想想办法。”最终她将求救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男朋友。
郝杰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本以为做掉少年就行了,没想到如今引来了方希的鬼魂……
不,他还是不肯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
“先找到方镇长吧。”最终他做了决定。
徐大师这时候咳了咳,说道:“那鬼怪要是方希的话,那就好办了,我可以再次收服她,如今是白日,她不敢出来嚣张,只要今晚你们守着,不要让那个你们口中的少年再来捣乱即可。”
对于这种小鬼,他还是有把握的。
“好。”方灵赶紧点头,拉了拉郝杰的袖子,“我们去找爸回来吧。”
郝杰看了一眼大师点头。
他虽然家里也有少把的资金,也干过不少龌龊肮脏的事情,但他和方镇长不一样,从来不会相信世界上人死了,鬼还来报仇这种谎言无诞的事情。
可还没等他去找方镇长,家里的座机响了起来。
方夫人犹豫了一会儿,伸手去接。
那头传来什么声音,她脸色大变,对徐大师道:“刚才文轩打电话来,说宝宝不停地呕吐发烧,他一个大男人照顾不好,想让悠悠回家一趟。”
众人看向已经死去的方悠悠,无言。
徐大师起码也是捉过小鬼的,二十年来,虽然在修为上的没有长进,但对于经验还是积攒满满。
“不好!你去问下你女婿,孩子是不是神志不清?”
方夫人不敢问为什么,只好去打电话,当确认确实是神志不清时,她点了点头。
一宿没睡,她现在落魄不堪,皱纹都出来了,眼里都是泪水。
她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对劲。
“徐大师……”
徐大师从业二十年,他胡须一抖:“这个女鬼怕是想要你孙子的命……但为什么,她不直接现身杀人呢?”
方夫人受不了刺激,听到这句话,只觉得心里没底。
郝杰听完,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也道:“我们去看看吧,至于大姐的尸体,等回来再说,如今就算报警了也没用。”
死于非命,警察怎么也查不出来。
一行人匆匆的来到孟文轩家里。
孟文轩当年只是一个清贫家庭的孩子,后来在镇子上高中中了文科状元,转到大城市就读,一直是方镇长资助的,他时常来方家,后来又和方悠悠结婚生子。
两人在方镇,有一栋他们结婚时方镇长送的房子,眼下,孟文轩就在那里。
当听到汽车的声音,孟文轩开门出去,他二十八左右的年岁,正值壮年,身上一股子社会精英气势,如今在家里,只穿了一双休闲鞋,看向车子上下来的人问了一句:“悠悠呢?没和你们一起来?还在赌气?”
方夫人听完,噎着一口气,想哭又不敢哭。
“你们闹什么脾气了?”
如今只有郝杰可以控制好自己的情绪,问向孟文轩。
“没什么事,昨晚保姆不在,她把家里弄得一团糟,我说了她几句,把爸的事情说漏了嘴,她以为我不要她了,大晚上开着车走,一夜没回来,今天小桂圆就在吵,估计想妈妈了,保姆抱了几下,又是吐,又是发烧,全身滚烫。”
孟文轩对郝杰,两人算是有几杯酒的交情,也说了实情。
方灵脸色难看,不知道在想什么,靠在郝杰的身上。
而徐大师,在进门那一瞬间,就感觉这地方不对劲,他脸色一变:“那女鬼应该是找到这里来了!应该还在家中。”
众人吓了一跳,方夫人崩溃抚着眼泪道:“那怎么办,我外孙子还在里面呢!”
孟文轩不知情,看向徐大师,他在方镇长家里见过这个大师几次,甚至方希的死,都是他做的阵法。
如今这话……
徐大师解释不了那么多,从包里掏出几张朱砂点的符纸,之后一个人拿着桃木剑,进了这栋房子。
家里的保姆还在床边给孩子擦汗,不停的嘀咕:“先生真的是,宝宝都发这么大的烧了,还不送去医院。”
徐大师一冲进来,保姆吓了一跳,看着对方西装革履,却手持一把桃木剑。
“你谁啊?快出去!”
徐大师看清楚了整个房间的布局,还有在保姆旁边,垂涎的看着孩子的女鬼方希。
“你先出去,这栋房子的男主人在外面。”
方希这时候并未察觉到有人来的迹象,她只是盯着孩子,脸上的血水都快掉到孩子软软的脸上了。
保姆似懂非懂,还是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