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定妆碰祁御(求推荐票/收藏呀)
顾潇到家后,开了个微博小号,上传了她改装出租屋的Vlog视频。
如仙境般的花园立即在生活家居分类的话题下收获不少热度。
顾潇看着唰唰唰上涨的粉丝微微勾唇,刚准备给自己开一瓶酒庆祝一下,手机就开始疯狂振动。
她瞥了眼号码,按了挂断,刚挂断,手机又开始振动。
啧。
没完没了。
电话接起后。
“顾潇!是不是你干的!”迟叶霄在电话那头怒吼。
“啧,迟少,说什么呢!我干什么了!”
“是不是你把沈念沉挂上热搜,你知道这样对何知意有多大的影响吗?”迟叶霄厉声质问。
顾潇轻哼一声,没说话,给自己到了杯红酒坐到花园里才道:“迟叶霄,你是脑子瓦特了,还是三观就有问题,从头到尾,我才是受害者,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一个渣男,一个婊子,恶人自有天收,挂了。”
“你赶紧解释清楚,把何知意择出来,否则……”
“否则什么!”顾潇打断他的话,又冷着声音道:“我真是给你脸了,你以为你是谁!有资格命令我!”
话落,她挂断电话,把电话往桌上一拍,微微叹了口气。
他要是她的迟叶霄就好了。
什么东西!
*
几天后。
《长安秘史》开始定妆。
顾潇跟着程度到剧组后见了刘九文和制片人刘翰,才进了大化妆间。
程度揉揉她的头发道:“委屈一下,没有单人的了。”
顾潇比了个OK,“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程度点点头。
妆造老师给顾潇做着头发,化着妆,她刚换完一套浅紫色的衫裙出了化妆间,何知意就被人拥着进了化妆间。
顾潇坐到休息椅里滑着手机。
没多久工作人员朝着休息室喊道:“潇姐,该你了。”
顾潇点头,往摄影棚走去,进门时与迟叶霄迎面撞上。
顾潇停下脚步,先发制人道:“女士优先,对吗?迟少。”
迟叶霄往左侧挪了一步,睨了她一眼,跟在她的身后进了摄影棚。
顾潇站到了白色背景的高台上,接过工作人员递上的团扇,捏起兰花指抬起左手定在腹部,右手捏着团扇抬到胸前微微勾唇目视摄影师手里的相机。
咔嚓一声。
摄影师周梁比了个OK。
刘九文看了眼定妆照,笑着道:“好好好,一条过,可以休息了。”
顾潇微微颔首道:“多谢导演,麻烦您了。”
话落,她拎起裙摆跳下高台,挂住程度的肩膀道:“走了,回我家吃饭。”
程度敲了下她的头,“拜托,你是个女明星,注意点形象。”
顾潇放开他,轻咳了几声,“走啊,买菜吧,我给霍陵发条消息,我们去医院看猫,看了一起回家,我看他挺喜欢我家的。”
程度赶忙把她推出摄影棚,低声道:“胡说什么呢,隔墙有耳。”
顾潇挑眉,掩唇低声说:“没有,我的人生目标多了一项,把迟叶霄气哭。”
程度噗呲笑了声,“你也不怕有人传绯闻。”
“不会不会。”顾潇扇着扇子道,“谁不长心啊,传这事,除非他不想混了。”
程度松了口气,接过扇子给她扇着风,低声道:“沈念沉那事闹得沸沸扬扬,这剧的男二号临时换了,是一个从国外回来的练习生,叫邢嘉懿,19岁。”
“19岁?”顾潇略带惊讶道,“我的官方CP是个小孩?腹黑王爷?”
程度点点头,“怎么也比沈念沉那垃圾强多了吧。”
顾潇还没说话,迎面撞上从单人化妆间出来的邢嘉懿,人畜无害的奶狗样让顾潇多看了眼。
邢嘉懿微微低头听了助理的话后,淡然地朝着顾潇颔首:“潇姐。”
顾潇颔首,“你好。”
邢嘉懿点头,进了摄影棚。
顾潇挑眉,还是个冰山小奶狗。
*
顾潇刚卸完妆,女二和女三一起走进大化妆间,看见她的时候,只瞥了眼就挪开了眼神。
顾潇微微偏头道:“度哥,介绍一下。”
程度微微俯身,给她理着头发道:“女二,叶楠,饰演男主表妹,草原郡主落珠儿;女三,宋霏饰演南璃,男主的师妹,具体资料车上看。”
“嗯。”顾潇按着手机点头,看完消息后道:“我的房子过户完了,明天我去过户一下我买的那套,看看我账上还有多少钱,请个施工队,开机之前我要处理一下那套房子。”
程度皱起眉头,道:“潇爷,我觉得全帝都没有哪个施工队敢去,那房子真的克主人,六起凶杀案那里都是现场,咱小命要紧啊!”
“你别跟我提这事。”顾潇捏了捏眉心,“你一提这事我就觉得我买贵了,早知道给一块钱问问他卖不卖。”
“呵——”一记笑声从不远处传来。
“顾小姐已经杀得一手好价了。”祁御负手走向顾潇笑着道,身旁还跟着刘九文和刘翰。
顾潇立即站起来朝着刘九文鞠了一躬,“导演。”
刘九文点头,“这是我们这部剧最大的投资方,新御集团的总裁,祁总。
顾潇朝着祁御微微颔首:“祁总好。”
祁御弯唇:“不用客气,晚上是剧组聚会,顾小姐可要来,像顾小姐这么大胆子的女人,祁某还是第一次见。”
顾潇颔首:“好的,祁总。”
祁御挑眉,朝着不远处的迟叶霄走去,顾潇看了两人一眼撞了下程度的胳膊道:“他们什么关系。”
程度拧住顾潇的耳朵道:“不可以利用祁御气迟叶霄,祁御对他的亡妻很是爱重,圈子里的人都知道的,不可以碰。”
顾潇“啊”了声,没应程度的话。
亡妻?
没想到一副花心萝卜的脸,还是个痴情种。
真是难得。
*
何知意从摄影棚出来后,径直朝着迟叶霄走过去,路过顾潇时不屑地轻哼一声。
顾潇轻嗤一声,撞了撞程度的胳膊道:“度哥,我上次砸坏的那只表好像又好了,要不再砸一次?”
“砸它干什么,颜色不好换个颜色好了,何必脏手。”程度笑着道。
顾潇啧了声,“也是,也不配让我再动一次手,我金贵嘛,手疼会有人心疼的。”
她看向走过来的迟叶霄又道:“迟少,你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