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雨、孤独剑、十四少、十夜长亭、冷楼无香等人在楼上没搜到什么,便下得楼来,见陈真山,陈彩弦、陈彩鸿兄妹一边坐着,瞧了一眼,花瓣雨道:“陈帮主,请你们暂时不要离开本店,稍后我孙大总管会来拜访。”
陈真山点了点头,于是花瓣雨也没再说什么了,出了门,向别处搜索去了。
陈真山,陈彩弦、陈彩鸿兄妹看见他们分外痛恨,心想四妹陈彩妃还在他们手里,也不敢得罪,目前也只好忍气吞声,从长计议了。
且说心如水、不孤独、杨敢、步一愁、书怨曲、舞病酒、梦银瓶、叶康、游随风等人与盐帮一战,元气大伤,此下在客栈又遭花瓣雨、孤独剑、十四少、十夜长亭、冷楼无香等人威胁,心中愤愤不平,不孤独一路上唠叨不休,说心如水江湖跑老了,胆子却小了,害怕盐帮,实在不够资格做帮主了。心如水听得烦了:“你说够了没有?”
不孤独怒道:“没有!我现在很不明白,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说我怎么了?”
“我不想这么窝囊活着,更不想象个过街老鼠。”
“那你想怎样,找盐帮报仇吗?你有种去试试,现在整个江南都是盐帮的势力范围,你凭什么和他们斗?”
梦银瓶劝道:“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大家有话好好说嘛。”
叶康也附和道:“对对对,在这个紧要关头,我们一定要团结,千万不能乱。”
游随风接着说道:“有道是‘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不孤独见大家劝阻,心平下来:“我也知道,可是……”
杨敢问道:“可是什么?”
不孤独道:“既然我们要消灭盐帮,与蝙蝠派合作,就要拿出诚意来,这样骗他们,实在不是长远之计,若是被他们发现,后果一定麻烦。”
梦银瓶道:“欺骗蝙蝠派确实不妥,但要与他们合作,没有筹码,恐怕我们……”
心如水道:“当时我真的昏头了,什么不可以说,偏偏瞎编什么抓了慕容飘逸、满芬芳,如梦令,完颜红袖四人,信口开河,不过是糊弄陈真山兄妹,哪知道……”
不孤独道:“你的一句信口开河,万一陈真山要看人怎么办?”
书怨曲道:“幸好他们没提。”
叶康有自己的观点:“这样不是办法,明明没抓人,我们偏说抓了,事情总要个圆满吧。”
不孤独担心说道:“我现在担心的是,帮主在陈真山兄妹面前说我们抓了慕容飘逸、满芬芳,如梦令,完颜红袖四人,若此事被陈真山兄妹当作救他妹妹的筹码,故而出卖我们,那就麻烦了。”
大家想了想,认为这也有可能。
舞病酒到:“要不我们一不做二不休,真的将这四人抓来?”
诸人看了他一眼:“你以为你是谁啊?盐帮这段时间戒备森严,犹如皇宫大内,只怕你有命进去,没命出来。”
叶康没办法了:“那如何是好?”
梦银瓶道:“依我看,我们什么也别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天无绝人之路。”
心如水诸人争论着,一旁的游随风却站在一边,拿出三枚铜钱向地上一抛,而后眯着小眼,掐指在算着什么,自言自语。
梦银瓶看了看他,问道:“老顽童,你在做什么?”
游随风道:“适才你们在说慕容飘逸、满芬芳,如梦令,完颜红袖四人,我随意给他们算了一卦,从卦象来看,他们的处境并不好。”
这一说,心如水、不孤独、杨敢、步一愁、书怨曲、舞病酒、梦银瓶、叶康一凛,问道:“是吗?”
游随风仔细看了看卦:“卦象显示,这四人身处危难之中。”
诸人一喜,急忙问:“是吗?是何人所为,知道吗?”
游随风道:“在下只知道阴气很重,方位在东南方?”
诸人思虑道:“东南方?那就是牛头山了?”
“牛头山?”心如水思绪一紧,问道,“你的卦准吗?”
‘老顽童’游随风不敢肯定,但为了证明自己的水准,稍带吹牛地道:“不敢百分百,八九不离十吧。”
心如水道:“那好,我们就去牛头山瞧瞧。”
梦银瓶不相信卦相:“我认为这是荒谬的行为。”
舞病酒道:“事已至此,我们也好瞎猫碰碰死耗子了。”
心如水道:“令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
梦银瓶道:“那好,你们去吧,我不去了。”
叶康道:“别这样嘛,就算扑了个空,当着游山玩水好了,我们还久没去牛头山欣赏美好的风景了。”
步一愁道:“不错不错,心太要放好就好。”
这样一说,梦银瓶才点头答应了。于是心如水、不孤独、杨敢、步一愁、书怨曲、舞病酒、梦银瓶、叶康、游随风等人即刻向牛头山而去。
牛头山位于台州府东面十二公里处,风景秀丽,自然环境得天独厚,以水绝、谷幽、鸟鸣、气净著称。
根据记载,“台州府山,在县东北二百四十里接海。
本牛头山,以有石似之故名。”
由此可以看出,牛头山,就是台州府山,台州府立县,即因此山为名(也有说是白马山和大固山)。
心如水、不孤独、杨敢、步一愁、书怨曲、舞病酒、梦银瓶、叶康、游随风一行人半晌工夫就来到了牛头山上。
一上山,青山翠谷,奇峰挺拔,峰峦叠嶂,峥嵘夺目,美不胜收,清清的溪水,潺潺清清,圆圆的巨石,飞泻的瀑布,碧绿的深潭,云雾飞来,似隐似现,有黄山之美。
俯视山下,一揽众山小,心旷神怡,好像畅游仙境一般。
心如水似乎没多大心情赏景,见着游随风就问:“‘游随风,你再看看卦相,到底是不是真的?”
游随风很自信地道:“不会有错的。”说着,游随风又抛出三枚铜钱在地上,随后又掐指算了起来。
心如水死死地盯着他,继续问:“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