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个月的暑假飞一般的度过了,母亲出轨的情绪主导着沈婷。不,是夏时玲。初升高,本应该是一个备受人们激动的事,但夏时玲却激动不起来。整个暑假,她都没有联系林一凡,之前毫不再意。但现在开学来即,她不知道如何面对他。现在的她发生了这么大的改变,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没有信心林一凡第一眼就能认出她。她现在可真是矛盾,她既希望一凡能认出她,又不希望一凡能认出她。女人,可能本身就是个麻烦,多疑的动物。
令她更加惊奇的是,她之前买的那么衣服,竟然一件也穿不上了。虽说林一凡可能不会认出她,但固执的夏时玲潜意识依然认为自己还是那个骄傲的公主。因为她相信他的承诺:“感觉不变,白首不相离。”夏时玲气馁的摇了摇头说:“怎么会变成这样,不是这样,怎么会……”寂静的室内,少女在肆意发散内心的压抑,真想抱抱她。
面对沈婷,也是夏时玲的人间蒸发,沈一凡起初以为是她的小脾气。随着夏时玲消息的无影无踪,他终究也是意识到了什么。他连夜的失眠,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全是她。最终还是他输了,耐住性子去打听她的消息,而她们说了很多,他只听到了她搬家了。林一凡已被生气,恼怒支配着,忍不住骂到:“沈婷,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吧!你怎么可以走的这么干脆,你……你真不是个东西。你连搬家也不告诉我一声,电话也打不通。你怎么能忘的我这么干净,只留我一个人独自沉伦。她们说的我都不信,你能来告诉我一声吗?”少年哭的泣不成声,声音又逐渐变软,到最后不禁笑起来。他在哭时玲的无情,他在笑自己的愚蠢。
声嘶力竭,在少年的身上演溢的淋漓尽致。他呢喃到:“你不是答应我白首不相离吗?之前的甜蜜你敢发誓你不会留恋吗,你敢说你没爱过我吗?爱情,可真是个奇怪的东西,比海洛因还毒。一旦陷进去,就很难出来了。”门口是林父林母,面对儿子的哭泣,他们或多或少,也是知道一点的。每次当他提到沈婷时,他的眼中好像在发光,虽没直说,但大家都可以看的出。他们估摸到沈婷可能和他发生予盾了,但小孩子的事他们不好插手,只是默默把饭菜放在门口。
经过一夜的思想斗争,他好像接受了这样的现实-沈婷走了,但还是忍不住心酸,忍不住低吟。他虽说走出了卧室,但更像是走进了又一个心理牢笼。林一凡还是该吃吃,该喝喝,但肉眼可见消瘦了不少。眼光不再有神,步伐不再坚定。
林父林母很是胆心,给他请了一位心理医师。
那位心理医师是这么说的:“他现在是在予盾,心里有心结-为什么沈婷离开。
最好的方法是结开这个心结。”
林父林母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随后不断调查沈婷搬家那事。但为了儿子的未来,他们不得以,编造了一个善意的谎言。林一凡没有错,是沈婷把你甩了。这以后也将是林父林母与儿子最大的隔阂。
林一凡起初并不相信,会大吼的为心上人辨解:“爸,妈,你们不了解她,她不是这样的人……”
但随着大家的肯定,和对他不断的倾讼:“好聚好散吧!我们不会骗你的。”他逐渐认定了这个事实。
但他有时也会再想,沈婷好像不是这种人。他好似变回了那个阳光的少年,会大笑,会幽默的谈吐,这是沈婷希望的林一凡。但只有林一凡只到从那个暑假过后,他早已不是他。谈到沈婷,他已爱不上来了,但也恨不了。由爱生恨,本就是个错误的词语,独属于林一凡的理解。少年的稚气在这一年,土崩瓦解。
看似心结已解,实则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