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四回到家中,便问起柳红袖这洛城周围的情况!
柳红袖道:“情况还算不错,没有什么异动,别的地方不容乐观,有些小门派遭遇灭门之灾!”
张四道:“看来,我们不等这么等他上门,若他们处理完周围,势必会到洛城来!我们应该给他们制造点麻烦了!”
“你想主动出击?也行,我让他们整理一下,这帮人近期活动的规律,好有的放矢!”
“要快!另外我想让徐铁,在洛城组建一个完整的警戒防御体系,一有风吹草动,我们便能作出反应,必意你们都在这里!你看如何操作?”
“很好!现在福堂人员有了,家大业大了,是该有这样的配备了。这方面让柳烟来同徐铁协调配合,她有这个能力,若再不让她活动起来,在这院里时间长了,也就废了!”
“有这么严重!?”
“别的不说,这段日子她长了几斤,你不知道?”
柳烟正巧推门进来,笑呵呵道:“又在说我啥?都快闲出病来了!”
“那好!夫君给你安排了差事,可要弄好,关乎大家的安危!”
“真的,这么重要,我一定干好!”柳烟有些兴奋!
张四便把情况又重新给柳烟介绍了一下。
柳烟一下子认真起来,开始询问起具体要求,和人员配置!
柳红袖道:“明天,你和徐铁再研究吧!我们先去吃饭吧!”
“对!我来叫你们吃饭的!”
三人同时笑起来!
第二天,吃过饭,柳烟就去和徐铁去忙了。
张四,肖飞,梅五则在福堂挑选人员,精中选精,优中选优,这可是事关身家性命,和成败,自不敢马虎。
最后秉承宁缺勿滥的原则,选了五个人,王博听闻后,非要参加锻炼自已,加上肖飞,李智,张四就九个人啦!应付一般的团伙也就足够了!
花药仙听闻后,将雪雁等三人送过来,道:“她们别看是女人,可是能打的,另外心细,对打探消息,还是有帮助的!”
雪雁的伤,皮外伤,早让张四几针下去,好了大半,又服了药,现在恢复八九成了!
张四知其报仇心切,且有女人也便于伪装,又想起吴倩的话,给他们年青人制造点机会,也是好的!
便同意了,只是强调要听从指挥,不能拖拉,误了战机!
雪雁一本正经地道:“堂主尽管放心,我们绝不会拖你们后腿!”声音干净明亮,毫无媚惑之意!
张四道:“好!平时就这样说话多好!”
雪雁故意嗲声嗲气道:“堂主,你也听不惯吗?”
张四严肃起来,“别闹了,既然来了,就先训练,彼此熟悉,协调起来!肖飞带他们去基地,注意加强夜间战斗的训练!听候消息,随时出战!”
“是!是!”众人应道!
接下来的日子,除了训练他们,就是等待消息。
对方好像消失了一样,江湖上再无半点动静。
大约过了半个月,柳红袖接到飞鸽传书,距此地三百多里的东南方向的枣林镇。突然出现了一伙来历不明的人。正在镇上到处闲逛!
接到信息,张四立马带领肖飞,王博,雪雁等共计十人,又淘汰下两个协同作战不佳的人。骑上快马,向东南方问的小镇枣林赶去。
来到枣林镇的时候,已是落日时分。张四一行打扮成一个小帮派的样子。
张四让雪雁易容成一个中年壮汉,雪雁则变成了一个贤妻良母。王博本色出演一公子,肖飞及其他人扮成仆从丫环,风尘仆仆地,在街上招摇过市!
“当家的,我们赶了几天的路,钱也讨来了,是不是该歇歇脚,吃点好吃的!犒劳犒劳!”雪雁故意大声道!
“败家娘们,就听你的!”张四不情愿的道。
“好!小的们走起!”
张四余光扫过,发现有人在尾随!朝雪雁,肖飞一使眼色。
雪雁朝肖飞吼道:“你领上他俩,去给博儿买些好吃的!若博儿再不满意,小心回来我要你们好看!买好到镇上最大的酒楼找我们!”
肖飞装作害怕的样子领一男一女,反向而行。
张四,雪雁领着众人慢腾腾的骑着骏马向镇上最大的酒楼走去!吸引了许多目光关注!
到了酒楼,雪雁拖拖拉拉点上一桌酒菜,还没吃肖飞就到了,提着几包点心。
张四小声问:“怎么样?”
“先后有几批人跟上你们,到了店,留下了两个,其余的散去了!我让他们去察看了!”肖飞道。
“慢慢吃,等等她们!”张四道。
过了一会,他们俩先后回来,手上也拎着一包点心!
“等下有的吃了!”雪雁调笑道。
“情况怎么样!”
“他们分别入住了两家客栈!”
“还挺小心,你们快吃,吃饱再说。”
酒足饭饱,店小二过来结帐,并随口问道:“客官,天快黑了,住店吗?后院有上好的房间。”
张四道:“不住了,两个时辰就能回去了。”
雪雁接道:“就是,在外干般好,不如家里舒服!”
付了钱,一身酒气,一行人骑上马,慢悠悠地向城外走去。
天已经黑了,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只听到乌鸦啼鸣。
后面突然响起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张四提醒道:“小心啦!”然后提马与众人分离,剩下的九人则围成一圈,马头向外,严阵以待!
一行二十多人的马队,围了过来,只听有人吆喝:“兄弟们,快干活,老规矩,男的杀,女的要活的,快活完了,还能换钱!动手!”
大批人将九人围起来,剩下的一两个去杀向落单的张四。还有三人观阵!
张四见状,心中有数,抽出宝剑,迎了上去,下手不再怜悯,招招杀人技!
那三人那保持着向前冲锋的势式,可再也无法握住缰绳,先后落马身亡。
张回连头也没回,已纵马来到了那观战的三人面前。
为首那人还骂骂咧咧道:“真他娘的,闲了几日,连个人都拦不住,还得老子动手。”主动迎了上去!
一个照面,手中的宝剑就脱手而去,身体僵硬不能动弹,被张四隔空点了要穴。从马上栽了下来,摔了个狗吃屎!
其余二人,吓的调转马头,想跑。
张四从马背上跃起,脚尖一点马鞍,向前急射而去,追上最近的那人,一脚将其踢下马,非死既伤!
在奔跑的马背上一借力,身体又向前冲去,手中长剑向前一送,正中那人后背,“啊!”的一声,摔倒马下。
人已落地,那马也就不跑了,来回溜达。
张四重新跨上自已的战马,在外观战!
那十几个人对上九人,一点便宜也没讨去,反而有几个人被砍落于地!特别是那三个女的,下手毫不留情。又一剑将一人胳膊生生削下来,那人疼的摔下马来,雪雁俯身将其一剑封喉!
那些人逐渐减员,不见有人增援。忙里偷闲,回头一望,只见张四一人在外围观,和几匹空马。顿时慌了,又有几人中招落马!
有人想跑,张四,肖飞怎会给他们机会。不是被杀,就是被肖飞他们合围起来!
有几个主动跳下马求饶,可雪雁三女,怎能饶了他们,纵马上前切瓜砍菜般将其头颅砍下来。连肖飞王博等男人都感觉这女人可不能惹的!
很快结束了战斗。肖飞一行开始清扫战场。
二十三个人,除了头目被张四点中穴道,受了点皮外伤之外。还有八个尚有半条命!其余的全部伏诛!
张四将那头目解开穴道,问道:“快说,你们来自哪里,目的何在,被你带走的人都去了哪里?”
那人一见,知自已活命难逃,把心一横,闭口不言。
张四见状,也不问了,交给雪雁三女道:“他交给你们了,死活随便吧!”
雪雁道:“谢堂主成全!”
雪雁三女围上来,也不说话,围着那头目转了几圈。
那头目有些胆怯了:“你们想干什么?我什么都不会说!”
雪雁道:“我还以为是哑巴呢!原来会说话。不说是吧!先放血!”
那二女一人一剑,在其腿上捅了两个口子,血立马涌了出来。
“既然你不想说,那耳朵就不用摆设了!割了!”
剑起耳落!满脸血污!
旁边围观的那八个同伙一见,早吓的不行,要不是张四点了他们穴道。早闭上眼睛了!
他们见状,纷纷嚷嚷:“我说,我说!”
雪雁道:“一个一个来,让他先流会血!”
那头目强忍着疼痛道:“你们敢?妻儿不要了!”
雪雁回首一剑扎在其胳膊上,慢慢地抽出,道:“你还知妻儿?!你害的别人家破人亡,将别人的妻女卖身妓院的时候,在干嘛!?你们快说!”说着又剑扎在另一条胳膊上,缓缓地向外抽着!
那头目疼的昏死过去!
“我说,我们来自寒城!”
“对!我们是寒城山上虎狼寨的人。”
肖飞道:“就是土匪窝吧!一群土匪!快说!”
“是!我们是土匪,三个月前,一伙人突然闯上山,打伤头领,逼我们服药,教授武功。然后逼我们下山,按他们的吩咐办事!频频得手”
“人哪?”
“女的被我们玩耍完,服食完药物,卖到妓院,换了钱财也被他们拿走了。”
“还有些失踪的男的哪?”
“运回山寨了,说是培养成死士!”
张四突然插话道:“客栈里还有什么人?谁负责联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