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四一行车马锱重粮草行李装了几车,再加上郡主一车,吴倩一车,张四一车,黄岐术一车。郡主和张四的马车,宽阔奢华属于官车。
本想再为司徒芳置办一马车,考虑到她需要人照顾,便和吴倩同乘一车。柳烟则被郡主叫去同乘一车。可她还喜欢赖在张四车里。
因为一路之上,张四喜欢同黄岐术探讨医学上的问题。呆在黄岐术车上的时间比较多。
黄岐术临床经验丰富,张四受益匪浅。黄岐术也喜欢这个亳无官威的太保郡马,虚心好学,不耻下问的年青人。倾囊相授。
张四一路下来,进步很快。他又后悔将李治人留在了洛城。
张四一行人员众多,侍卫,杂役,车夫,还有私人随从梅五一行十余人。足足三百多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好不威风,但行动也就快不起来,一到住店,还要分成几帮,再大的店铺,事先没有清店,也就住不下了。
行动缓慢的好处是在第四天,柳红袖赶了过来,并与张四一行汇在一起。
与众女见过面之后,柳红袖上了张四的马车,柳烟自然又被赶回郡主那里。
小别胜新婚,马车内激情相拥之后,张四将解药交给柳红袖,并亲眼看着她服下!并无不良反应!这才放心。
柳红袖告知义父叫她赴番斯的目的,二人均知是掩人耳目。但其具体意图尚不明确,只能见机行事了。
柳红袖又把红袖阁内奸细一事向张四陈述了一遍。张四认为其义父在其组织中有耳目是肯定的,至于官府是谁设的眼线就不好判断了。还要小心试探才知。
这一路之上,从洛城出来除了行动缓慢,很是顺畅,并无异常情况发生。
最近,却发生怪事。
晚上来到前面小镇,镇上繁华之地,相邻的几大客栈,竞无人住店,住下打停才知一个时辰之前,竟有人帮忙清店了。
走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凉之地,白天竟有人在路边售卖必备之品。茶水,粮草,新搭的凉亭供人休息。张四暗中试过,均无毒。大可放心使用。问其,答曰“正巧混口饭吃!”
晚上,在荒凉之地,有人竞搭建了许多简宜棚子,完全可以遮风避雨。而且刚好供三百余人住下。
梅五派人偷偷地先行,发现有支人马,专门为他们服务,像先遣队一样,并无恶意。
听闻汇报,张四一行乐儿,还有这等好事。问过郡主,柳红袖他们均表示不知道!
“这是有人希望我们加快行程呀!好快点救人?是谁这么迫切?是番斯?不可能。若是番斯,定会告之。好让人心存感激,定会全力以赴施救!”
“还有谁希望我们快速到达番斯?有谁在番斯?”
张四,梅五,二人忽然头脑中冒出“柳霸刀”的名字!圣盟!难道他们想请君入瓮,还是想瓫中捉鳖?
看来,这途中是不可能有啥发生了。
张四,梅五便商讨了应对措施。张四让郡主秘密选派精干好手数十人,汇同梅五数人,三十余人的队伍连夜出发,避开前面眼线,快马加鞭,潜入番斯,安顿下来。作为内应,以防不测!
白天,张四便让人制造假像,说有人嫌弃路途遥远,前方目的地疫情又严重,陆续有人开小差,逃跑了。好在发现及时,只跑了三十多人。现加强警戒,不可逃逸!
为照顾一行人情绪,不在急着赶路。行动上又缓慢了许多,尽量为梅五他们争取时间。
一路上,张四也了解到。番斯王国。国王有五个弟弟,在同国王争夺王位的过程中死了3个,一个下落不明,一个被关在监犾,至今没有施放。
现在国王有多个儿女,有权势和野心的有三个。大王子。三王子,和五王子。
开始是大王子,三王子,势均力敌。这几年,五王子异军突起,隐隐约约有压过那两个王子的势头。
国王一直没有明确表态支持哪个王子。最近疫情突现,国王表示谁能控制疫情就扶正谁为王储。
三个王子,便各显神通。
张四则关心的是哪个王子将祸水东移到洛城的。便问三个王子情况。
大王子性子温顺,仁厚大度。三王子睿智,但体弱多病。五王子勇猛,霸道,心狠手辣。但一时也不好评说谁干的好事!
本来依柳红袖的主意,大可装作有人不适,停留几天。张四认为不能因为一时气愤而耽搁了众多人的性命。还是按部就班地前行。
快接近番斯的时候,张四的马车之上,被人两次利箭留书。
一封留书,劝其低调行事,小心应对!
一封留书,极其霸道,要求竭尽全力救治,否则小心性命!
这没有进番斯,就感受到别样风情。看来,这趟番斯之行必定精彩万分!
终于来到了番斯!刚入其境。就远远地看到三队人马,列队迎接!
为首之伍,大王子队伍,左边三王子,右边五王子。
三位王子催马来到张四马车前,大王子阿拓斯首先发话:“圣使,远道而来,车马劳顿,先行到使馆休息几日,再随我赴疫区,救人可好?”
张四还沒有回复,右边五王子拓列斯就不耐烦了:“王兄,我们牛羊已经过境多日,他才姗姗来迟,应马上奔赴疫区?”
听闻此言,拿自已同牲畜相提并论,自已欠番斯的,来此受辱?张四面色一寒,正准备发火!
三王子拓展马上陪笑道歉:“圣使,息怒,王弟心系子民,心态急了。圣使大人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岂会与他一般见识!先去使馆休整一下,明天赴灾区可好!”
张四听闻拓展言语,回首侧望郡主,并列马车上的郡主示意不用计效!
张四平复了一下心中的不快!运功丹田,朝五王子含威而发:“客随主便,悉听安排!”中气十足,声如洪钟,有穿云裂石之势,震聋发聩。
那声音直冲五王子拓列斯而去,那烈马受其声讨,一声嘶叫,扬蹄立身,差点将拓列斯摔下马去!
拓列斯狼狈不堪,手忙脚乱一番,方才使其安静下来。再看向张四,满眼怨恨!
张四懒的理他,坐回马车,放下车帘,随车前往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