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达天应道:“好,我来。”便出拳将几人打昏,到某人时,忽地加重劲道,那人一声闷哼,立马葬命。
上官宏志惋惜道:“天哥,大可不必,我已知晓!”
张达天挠挠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歉疚道:“失手,失手。你知晓?!别多想。”
上官宏志摇头,无奈道:“听到被逐出家门起,上官家已是陌路。”
原来刚才分头审询时,虽隔几丈远,唯一招供指使者是刚才毙命的那位,但也只说姓上官的,他也是偶尔听到的。声音虽小,张达天特别叮嘱不可告诉上官宏志,不想上官宏志早已听见。
上官宏志一脸冷气:“事不宜迟,快走。”二人扯了藤条,将三人绑在树上,又补点身上数穴,待几人醒来,恐四个时辰之后啦。
二人返回后,将情况说给吴倩,自然省去姓上官的一事。吴倩吩咐大家带足东西,速速离去。
大约几个时辰之后,张达意竟不愿前行。吴倩知道,张达意体力不支。便叫大家补充点食物,喝点水。虽说吴倩也经常随张菖行走江湖,均以吴倩为主,并不急行,有时雇主,或病人家属相请,都备有车马。如今一路疾行,香汗淋漓,有些气喘。便取出一些丹药,分与众人服下。丹药服下,上官宏志忙运功调息。片刻,便一扫疲倦,且感觉周身有使不完的劲,剑目扫过众人,略有好感,看来尚未恢复!便急速运行功法,妄想瞬间提升功为,好保大家周全。
约一个时辰,大家恢复如初,围在上官宏志周围。只见上官宏志脸色变幻不定,气息不稳。吴倩俏脸突变:“不好,快点止住他。”便指出几处要穴,由张达天拍去。上官宏志立马口吐一口鲜血,醒转过来。
“没事吧?”
面对众人关切的目光,忙运功一试,才发现张达天手掌较大,击拍面积过大,竞误封几处穴位。功力暂时封住了,何时能解未可知?
张达天抱歉道:“怪我,这如何是好。”
遭此变故,上官宏志只能劝慰道:“天哥,休要自责,只怪我贪心贸进,运错路线。还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呢!”
说话间,一直警戒周围的张达清脸色微变,小声道:“有人来啦。来人不少,快走。”
上官宏志提议题:“师娘分头行动吧!”
张达清马上附议:“好,现在只能我和大哥负责引开,志弟和娘寻机快逃。”
上官宏志现在功力暂无泯然众人,只能接受目前最好的安排,只好说:“好吧,二位哥哥小心,山那边杜鹃酒店见。”
“快走。”“保重!”
众人分作两队,吴倩和上官宏志拖拉着张达意小心的快步奔走。张达天二人则大声喧哗,择另一条路缓步而走,生怕敌人跟不上自已,而去跟追娘一行人。
天色已晚,吴倩三人才狼狈不堪地来到山下。衣物破损,忙换过衣服,略作装扮。吴倩扮成跟年龄相近的四十余岁的普通村姑,张达意化成病人,蜡黄脸色。上官宏志则变成一粗鲁糙汉子。
一行人扮作投医问病的普通人家,在杜鹃酒店嫌弃的目光里,住进一普通房间。三人同住一房,自然不会引人注意。因拮据且有病人,在别人看来平常极了。若要两间房,穿衣打扮普通带一不能自理的病人,就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看到师娘娇羞的脸色一闪,上官宏志无奈又恨心决定:“保命要紧,师娘勿怪。”
进房后,上官宏志扮作惧内村夫,打水置饭,侍候着二人。吴倩目光略现不适,但还是平静地接受上官宏志的安排。“权宜之际,不惧小节。”吴倩想通。
吴倩侧卧在床上,久久不眠。张达意则在另一则鼾睡。上官宏志在靠近门口的椅子上运功循行,在师娘药物的加持下,隐隐感觉快要解封了。
子夜时分。上官宏志终于突破。而且竞提升两成有余。也算因祸得福。可久久没有等来张达天他们到来,听见张达意鼾声如雷,师娘也辗转反侧睡不着。偷眼望去,师娘那凹凸有致的身体在薄被下依然有形。忙扭过头,小声说:“师娘小心,我出去看看。”
吴倩自是没有睡着,一是担心孩子安危,二是有陌生男人同房。尽管这人是儿子般乖巧,品行端正。但还是男女有别!听闻上官宏志要出去探探情况,忙应充:“嗯,小心点!”
上官宏志换罢夜行衣,紧身蒙面地消失在夜色中……
避开行人,急速行走。
来至山中树林中,剑目微睁,如同白昼视物,清晰可见,忽见地上有血渍。循迹找去,不久发现一熟悉身影僵卧在地。上官宏志心头一紧,暗叫一声:“不好。”
急步上前,伸手探悉。发现张达清已经死去多时,华佗再世也无力回天。忍着伤痛,仔细探究。上官宏志发现张达清面色发黑,嘴角有污血,解开衣服,胸部有黑色掌印,和师傅的一样,不过颜色较深。“又是绝阴掌!”上官宏志惊呼。
到底是谁?上官宏志疑惑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