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着张四淡淡道:“平身吧,想必大家都好奇,朕为何又召他上殿?”
“张四在洛城,番斯的表现,大家都有目共睹,现如今这民间的江湖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涌动,官府应加以引导,约束,不要什么人都冒出来,肆意妄为。你们怎么看?”
这时,有人出列道:“臣有话说,多年以来,朝堂都不干涉江湖私事,任其发展,相安无事,今若横加干涉,恐激起民变!今名剑阁庆典在即,江湖各门派均来祝贺,不正演义一段佳话!”
皇帝面无表情,冷冷道:“相安无事?快二十年啦,想必长公主的事,都淡忘了吧!当时长公主遇害,为求天下太平,我隐忍多年,这就是相安无事?你说这名剑阁之事,意欲何为?京城府尹何在?你讲讲这名剑阁!”
京城府尹林轩跨步而出,道:“臣林轩领旨,臣听闻名剑阁之事便作了调查。名剑阁源自江南,二十年前,遭灭门,沉寂了二十年,今冒出庆典之事,朝中很多大臣恐都受其好处,多次递话给小人给予大开方便之门!……”
“够了,众臣工都明白了,这就是武林佳话!借壳还魂,意欲何为?”
“老臣糊涂!老臣……”
“行了,老了就告老还乡吧!省的晚节不保!”
“啊!……是!臣告老还乡!”
“林轩何在?”
“臣在!”
“你,将涉事官员列一名单给我,不可殉私枉法!更不要畏俱权贵!敢做就要敢当,若想体面的善终,就引咎辞职吧!”后面的话显然是说给有些人听的。
果然,又有几个人出来,以各种理由,请辞。
“准了!你们都退下吧!”
“刘喆,传朕旨意,五皇子长孙凯禁足期间,不思进取,流放寒城!观其表现,再作守夺!府内众人皆往同行,着令五佰禁军押送出城!违令者斩,即可执行!”
皇帝顿了顿,又道:“刚才说了,民间江湖要加以引导,让其健康发展,造福民众。江湖上多年群龙无首,无人督导。朝庭决定举办武林大会,来促成武林新秩序建立,众臣工意下如何?”
“好!武林大会这才是造福武林的的盛事!”
“好!臣附议!”
“………”
“好!既然众臣工,都同意,那就江湖人办江湖事!张四负责主持此事,长孙瑞督导,林轩协助!即可昭告天下,各大门派务必参加!十天后隆重召开!”
“遵旨!”三人同声答道。
刘喆这时见皇帝有些疲倦,便道:“有事奏报,无事退朝!”
众人便告退散朝了!
散朝之后,张四同瑞王爷请了个安,向林轩告了假,急冲冲地出了宫,宫门处柳红袖正等在路旁,便快速上了马车,向城外赶去!
在路上,柳红袖告之张四,这期间,柳烟陪吴倩留在皇宫内院,郡主陪同左右,不用担心。自已熟悉京城事物,很多地方可以有所帮助,吴倩便遣自已出来协助于你!
张四告之柳红袖,事情已办妥,以后全力筹办武林大会。现在看看凯王爷能加带多少私货!肖飞和梅五已经跟随出城。我们跟随过去协助!
二人驾马车,向北城门而来,沿途发现了不少兵士,有的押解受伤人员,有的爱护尸首,看来是有些人猴急跳墙了,想留在城里再生事端。
出城没多久,发现梅五擒住两人,正将其绑在路旁树桩上,想不到王爷府内私货众多,肖飞应该就在前面。张四跟梅五打了个招呼,便向前赶去。
走了没多久,便看到一干队伍,在向前缓慢行进,男女老少,丫环仆役,家丁护卫倒是不少!官办马车四,五辆,还有几辆民间豪华马车,堪比官车,甚至比官车还要奢华。这哪是流放呀!就是搬家吗?
张四下了马车,徒步向前走了很久,就是没发现肖飞的身影。
张四无奈亮出腰牌,护卫士兵见了,引禁军首领来见。
“不知大人何事?”
“可见一眉清目秀的年青人?”
“回大人,那人曾协助我们辑拿了几个违令者,前不久有两三个人骑马向东逃窜,那少侠追赶过去了!”
“噢!知道了,传陛下口喻,记下这行人的模样,若发现有人私自潜回京城,不必请示,斩立决!”
正说着话,忽然队伍中又有几人骑着马四处逃窜,梅五拍马赶到立即追赶,那首领正要请示张四追赶,张四见其背负弓箭。便道:“不慌,请将军将弓箭借我一用!”
那将领快速地将弓箭递给张四,张四接过弓箭,试了试力度,强度,瞧准方向,搭弓便射,快速调整方向,接连五箭,没有一丝犹豫停顿!
“快看!快看除有人追赶那人之外,五个中箭!”
“三人落马!”
“四个落马,噢!那个人也落马了!”
“射了多少支?五十枝箭?五支!”
“五支箭,箭无虚发!全部命中!厉害呀!”
豪华马车上,长孙凯恨的牙痒痒,口中念念有词:“该!怎么不将你们全杀死呢?害的老子远走他乡!一帮庸才!臭郎中,和你没完!有生之年,定将你碎尸万段”
不巧,张四正走在附近,听到有人咒骂自已,趁人不注意,脚下用力,踢飞一石子,击中那马车的一匹马的马腿上,那马受痛,一声嗷叫,拼命向前急窜。
马夫怎么也拉不住了,众人纷纷避让。马车不受控制,车夫急了,站起身来,正欲收紧缰绳,不料那马疼的坚持不住了,三条腿着地,身体失去平衡,向一方倾倒,带动马车也向一边侧翻。那车夫率先丢出去好远。
运动中的马车侧翻,受惯性之力,又翻了几个滚,车一下散架了,将里面之人抛出好远!摔的鼻青脸肿,灰头土脸,半天没有爬起来!
禁军首领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这万一出了人命,怎么交差?
张四宽慰道:“将军,何必自寻烦恼,他的人马,一路之上,滋事甚多,他们都不加管教,这马匹受惊,也是他们自已的事!谁问起,也是他们咎由自取!”
禁军首领释然:“谢大人提醒!所有兵士闪开,让他们自行解决!”
那些率先过去帮忙的兵士,听闻号令,谁愿多管闲事,将手中的物件一丢,有的还将值钱的东西装入怀中。
可怜的五皇子,可被人架起来,走了几步,又被人丢在地上。疼的哇哇大叫!冲他的人嚷嚷:“都死了吗?还不过来扶起老子,换辆马车!”
有几个下人,唯唯诺诺地过来帮忙,还有几个人端坐在马上置若罔闻,环顾左右,张四生疑,朝禁军首领使了个眼色,其会意,带几个人转了过去!
张四道:“王爷受伤,这些东西好没礼教,也不过来帮忙,要不要我帮你教训一下!?”
凯王爷正恼火呢,听闻:“好!交给你了,你受累,最好带走,省的碍眼!”
张四大喝一声:“动手!”人如离弦之箭,急奔那几人而去,那几人忙挥剑相迎,怎奈背后劲风又到,顾前怕后,犹豫间,不是被张四掌风扫落,就是被兵士打下马。“绑了!严加拷问,还有多少同伙?”
这些人看向凯王爷的眼光允满了怨恨!
张四忙道:“瞧瞧,你让这些人随你同行,你能安全到达吗?自已看着办!”
凯王爷大喊道:“管家过来,拿出名册,清点人员!”
话音未落,又有几人撒腿就跑,那些禁军可不是吃干饭的,追上前去,立马砍翻几个,腿长跑的快的,弓箭侍候,又射杀了几个。
那管家不用花名册,也识的府中之人,为了消除各方疑惑,按名册点卯。结果只少了四个。
长孙凯王爷,重新更换了马车,清理队中的异已,又多了许多马匹,一下子加快了行进的步伐。禁军也不用送了,押解着一干抓获的人员,先行返回。
张四沒等多久,肖飞,梅五先后回来,梅五追回一个,肖飞空手而归,回报说杀了两人,逃脱三人。
众人赶紧回去,准备武林大会事宜!
途中,张四让柳红袖安排可靠人员盯紧那陈飞等人行踪!一情况马上汇报!
张四感慨万千,自已能用之人太少了,徐瑞阳带走了一批人马,赴边关参训,山上的那批人太小。基地的人马也不多了。便问梅五:“洛城我们还有多少人员可以调配?”
“回主公,洛城现在我们铺开了摊子,需要的安保人员也较多了,最多能抽调十多个人。”
“你拟个人员名单,让肖飞跑一趟,休整一下,明天赶回来!以备不时之需!”
梅五从怀里掏出一份名单,递给肖飞道:“昨晚上,我见人员配置捉襟见肘,就草拟了一份,想不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兄弟,那你就不用回城了,先回洛城吧!一路辛苦了!”张四对肖飞道,“同时,看有合适的兄弟介绍他们加入福堂!”
“好!大哥!我告辞了,再见!”肖飞说完,夹马疾驶而去!
张四对柳红袖道:“看来,我们还得在京城再置办一个宅院,人员多了,再去你呢,总有些不便!”
柳红袖笑道:“这三天,你们不在,我们三人去看好了一处大院,价格有点高,回去再看看!”
“应该差不多了,今日早朝辞退了许多权贵,让其告老返乡,会有许多房宅空出来!在这里弄个分堂也很有必要了!”
“那,回去我就去弄房子,争取明天,肖飞他们来了有地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