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红袖待新开张的店铺都忙完,方才回转医馆,正要向张四诉苦邀功,忽见柜上堆了一大堆银票,小山似的。
柳红袖疲劳一扫而光,精神大振:“行啊!我在外累死累活的,不如你回来这功夫!多少?”
张四平淡地说:“不多,才六千两。你先收了,合理安排使用!”
柳红袖笑嬉嬉道:“好!这活我乐意忙活。这是遇到了财神爷了,在哪?走了吗?稍后我去敬杯茶,争取他们下次再度照我们小店!”
张四也不说话,朝那边一指。那些人正在静坐,一个个微闭着眼睛,正在肉疼呢。又听闻柳红袖的话,吓的差点摔倒。
柳红袖快速清点完毕,不多不少正好六千两。柳红袖取出两千交给帐房入帐,用于福堂开支。
又取出伍佰两给张四零花,张四不要那么多留用二佰,剩下的三佰硬塞给肖飞,说肖飞初来乍到,自已添置点私人用品,招待朋友什么的。
柳红袖很是满意张四的安排,将剩下的钱装进怀里,再装安排。然后走向那群财神爷。
走近一看,柳红袖笑了:“我道是谁,原来全是些江湖上有名的大爷,千儿八百的对这些爷根本不叫钱?是吧黄爷,张爷,李爷……”
那些个原本装睡的人,听闻柳红袖说话,睁眼一看,吓了一跳,这柳大老板咋来了。忙招呼道:“柳阁主,怎么也来了这里?莫非……”
“这是我夫君的医馆,欢迎诸位常来!”
“好说!什么你的夫君。那位俏郎中?”
“正是!怎么你们不满意他的服务,我去找他!”
“满意!非常满意!时辰刚刚好!就不打挠了,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说完话,一群人全跑个精光!
柳红袖返回来解释道:“这群人全是酒色之徒,有几个在我那场所闹事,被我教训了一番。家中殷实富足,经营着许多见不的光的生意!要是我当时在,每人二千两。唉!又亏了六千两!”
众人哈哈大笑!也不当真!
如此忙碌了两天,柳红袖哪里也不去了,就呆在福堂陪同张四。但凡来讨解药的,无需多言,经过柳红袖和肖飞的审核后,价格各一,有最高二千两一颗的,也有二百两一颗的,仅有几人是免费赠送的。
但是所有药丸均是在店内服用,二个时辰后方可离开。那些妄图通过他人带药的可能就完全封堵了!
这天忽然进来了一个小女孩,年约四,五岁光景,粉嘟嘟的,圆润的小脸,透着可爱。
进的店来,直奔柜台而来,还喊着:“张四!俏郎中!我这里有别人给你的东西!”
柳红袖甚是喜欢这女孩,率先过来逗她:“姨娘这里有糖,你将东西给我好吗?”
“不!那伯伯说了,不交到张四手里,就再也见到娘了!快点,你是张四吗?”
张四闻言朝肖飞一使眼色,后者会意,快步闪出店铺。
柳红袖一指走过来的张四说:“快看,那就是张四,是什么?快交给他,好回去找妈妈!”
小女孩使劲从怀里抽出一个没封口的信封,信封上光秃秃的也没有什么字。
张四接过来,从中抽出一张纸,上面歪歪扭扭的写了一行字。城郊破庙,拿十颗解药,换取小女孩的娘亲!独自前来,否则收尸!
张四将纸递给柳红袖。柳红袖一看,:“好大的口气,十颗就是一万两白银!还拿别人来作威胁,真是打的一副好算计!只是可惜了这小女孩!”
这时,肖飞巳经返回来,门外哪有什么妇人,小姐。一眨眼的功夫,小女孩在外嚎啕大哭!柳红袖忙追了出去,去哄小女孩。
张四沉思片刻,从柜台边的角落里的那抱兵器中,挑了把顺手的宝剑,又从柜台上的针袋中,抓了把银针添置在随身针袋中。
转头对正准备跟随自已外出肖飞说:“你与红袖速回宅院做好防犯,我估计声东击西的可能性大。切勿轻敌!”
肖飞一想也是,拿毫无相干的人要胁别人,好似也真少有。便依言和柳红袖带着小女孩速速回家。
待张四赶至城郊破庙,里面空空如也,哪有什么少妇,只有几只老鼠上窜下跳的。
“不好!但愿她们无事!”张四暗道。
便火速向家中奔去。等来到门口,见毫无打斗痕迹,与往日相比毫无异常。便急问门房:“柳红袖和肖飞可曾带一个小女孩回来!”
“沒有啊!今早出去就没有回来!”
“什么?今天谁在宅院当值!”
“是徐老,徐铁当值!”
“快叫他过来见我,你赶快叫人去官府,让范云过来!”
“是!”“是!”下人应下,赶紧行动!
很快,徐铁过来。张四将情况简单一说,命人加强防守宅院,速去基地调集人手,搜寻柳红袖,肖飞下落。同时向江湖同道宣传,凡帮助福堂者,必有重谢!徐铁马上去办!
张四正在焦急的等待,范云急冲冲骑马赶来,下马就说:“莫慌!我已经通知四门严查!我们沿着他们行走的可能路线再找找!”
“好!你费心了!出了医馆只能向东西方向。向家为东,麻烦你向东继续搜寻,我向西再找找看!”
二人分头行动!
张四正在向前走着,四处察看,忽见赵孟臣急冲冲迎面走来,见是张四,便气喘吁吁地道:“堂主,在西郊有一伙陌生人出现,昨天我发现可疑,见有男有女,还有孩啼哭声。适才又见一马车急冲冲进了院子。”
“好!真是太感谢你了!你速去宅院联系徐铁,调动人马将那处院落围了不可放走一人!”
张四说完便如一阵风刮过,没了踪影。赵孟臣感叹一声:“此子非池中物呀!”也急冲冲向宅院赶去。
张四在西郊的荒凉处,发现了地上的新车辙迹,便顺着向前,不久便发现了一个破落宅院。
张四隐了身形,靠在一棵树后,左右察看无人,便手脚并用,如灵猿般攀上了树冠浓荫处。
向那宅院内俯视,只见院落里里面胡乱停了几辆马车,还有人来回走动,突然从房中出来一个人,向人交待了什么。接着就见院门开了,走出四个人,还拿着扫帚等工具。
“想要掩饰行踪!亏的来的及时!”张四在树上,待他们经过大树,距宅院远了些。便悄无声息地下了大树,蹑手蹑脚地尾随一会,从怀中掏出银针,急冲上去,一手刀砍晕一个,一手急抖,三声闷哼那三人也倒了下去!
张四将那三人封了穴道,沒有三个时辰恐难醒来!张四将其拖在路旁草丛中。
张四将那晕过去的那人,也拖至隐蔽处,拍醒,将剑横在脖颈处。
那人醒来,刚要喊叫,一张口发现脖颈处凉嗖嗖的,便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说,刚才马车上都有谁?”
“有一男一女,都昏迷不醒!”
“你主子叫什么!”
“上官雄!”
“上官悟道呢?怎么不在一起!”
“好汉!轻点!我们一早就分开了。”
张四一掌将其拍晕,封了穴道。扒了其衣服,穿在自已身上。又将脸涂了些灰尘。便向宅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