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众人回到宅院,司徒芳忙里偷闲也赶了过来。一时前院好不热闹,众美争艳。
张四可不敢逗留,快速返回后院,稍待片刻,仍挥不去满脑子胭脂粉气,索性蒙头睡觉。
转眼到了第三日,张四一行来到医馆。刚坐定,就有人来报。外面来了好多人。张四便出来察看,柳红袖,司徒芳姐妹紧随其后。让张四倍感压力。
“这不是洛城一哥吗?怎么跪在这里?后面还抬着一位,是私生子吗”司徒芳打趣道。
刘海气势全无,表情怪异:“休要取笑我了,求堂主开恩,放过我吧。小的决定从今以后,洗心革面。再不惹事生非!对!这是银两请笑纳。刘义也以医治,过些时日就会康复?……请施……痒…”
司徒芳叹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钱,拿来!”
张四玉面微嗔:“张嘴。待十日后,命张义过来取第二颗,便可痊愈了。回吧!”
药丸入口即化,清凉通透。痒痛即止。刘海忙叩谢而回。
柳红袖看着张四笑道:“想不到,四弟,做事如此周全,宅心仁厚,救了刘义一命,还令刘海无法作为。妙啊!”
“师姐,最近洛城有何变故?”
柳红袖面色一紧:“回屋详谈。”
返回堂内,司徒芳,司徒燕围着吴倩叽叽喳喳述说干两银票之事,和刘海的狼狈不堪等事。害的吴倩又为张四担心。又担心独在后院的张达意。司徒燕忙说:“别担心了,意哥这几日大有好转,喜一人独处。这几日都不愿来医馆,今早在玩弄木偶,说什么也不跟来,梅五留了几个好手暗中保护,无碍。别担心!”
另一屋中。柳红袖面色严肃:“你们洛城新近冒出的这个圣盟,来历不明,行为神秘。现急剧扩张,害人无数。听闻是药毒控制,供其驱使。”
“师姐可知绝阴掌重现江湖?”
“知道,中其掌无不伤命,歹毒之极。”
“非也,前些日,我救过一人,现在康复了”
“真的,师弟行啊!小心报复。传闻其掌毒源于域外之地,其组织近来迫不少帮派归其麾下,不丛者杀之。”
“怎么无人敢管!”
“要有实力和好处呀!去招惹这样的毒辣狠人?”柳红袖无奈道。
张四话题一转:“师姐可告之江湖上上官一家的详情。”
柳红袖一惊:“可有恩怨,那是江湖权贵,虽说近年来有些不振,可也不是你我可以招惹的。你问我便告诉你一些秘闻,仅供参考。”
柳红袖便讲起上官家族一些秘事旧闻。
上官家族发迹于二百年前,擅长剑道,先后出了几个知名侠士,后来子辈不肯进取,且资质平平,靠先辈余威行走江湖。
直到二十多年前,上官家出了个后生,尚有先辈遗风,剑术出众,行侠仗义。家中给婚配一妻,却不守妇道。后生听闻,不肯回家,又纳一妾,育有一子。不知其妾氏,乃是富贵人家之女,手握大量钱财宝藏。不料走露消息,上官家诱其回家,逼其交出财物,后来听闻其子侥幸流落民间,后生与妾皆难逃一死。后来传出将其子遂出家门。
“为什么又逐出家门呢?”
“大概是怕若其子长大成人,回家夺其财产吧!”
“上官雄,也是上官家里的?”
“旁院的,现主要负责家族与外界联系”
“东华埠是上官家宗族所在地吧!”
“正是,你知晓还问?”
“师姐,消息灵通,核实一下。”
“难道你与上官家有恩怨?”
“扯不上半分关系,替人打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