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有余。
福堂各路进展不一。首先医馆改变了全天开门的传统,改为上午半日对外正常接诊。下午专门服务福堂内部交纳年费人员,主要注重调理身体,增强体质,延年益寿,驻颜美容等项。店内又高薪招进多名郎中,经短暂强化培训后上堂坐诊。张四又让司徒芳盘下临近店铺,专门售卖福堂特供药丸。益寿丹,驻颜丸,一经市场试用,口碑爆棚,销量直线上升。害的吴倩司徒燕不得不加大产量,添置人手。张四这时建议,控制丹丸数量,提价限售,防备别人鱼龙混珠,严防泄露秘方。司徒燕一听,片断不解,还是吴倩解感,方才醒悟。便立即行动。
基地方面,张四梅五经常下午抽空过去,甄别考察孩子们的差异优劣,帮助增强体质,解答医术难点。这些孤苦伶仃的孩子,温饱解决,又有一技之长可学,无人偷懒,恨不得一朝功成名就,来报效福堂。张四叮嘱切不可贪功冒进,一定循序渐进。
洛城本地一些巨商富贵还在观望着。然而随着福堂的快速发展,有横空出世之感,有些人也开始坐不坐了。
一些同行眼见福堂抢了生意,便组织纠结一些地痞流氓过来闹事,张四叫人招呼范云一声。范云马上带人过来抓捕,循藤摸瓜抓住几个谋事者。其它人再也不敢闹事了。
这日医馆忽然涌进一群劲装刀客,抬着一名,面色惨白,气若游丝的中年人,恳请救治。梅五上前一步,气势外露。来人均感威势,后退一步。为首之人,眼望担架之人一眼,心生决断,俯首称臣跪拜在地:“恳请福堂,救我师父一命,我徐瑞阳,将誓死效忠福堂,听从号令。”
梅五请张四定夺。
张四不语,上前察看。一惊,回望徐瑞阳,开口询问:“何人所伤?”
徐瑞阳面露愧色:“吾等沒用,返程途中,被人偷袭所致。”
“偷袭?可有线索?”
“来人,一身黑衣,面蒙黑巾。偷袭得手,立即离去。”
“好!抬至内室。尔等室外候着。”
内室。梅五面露不解:“主公,识得此伤。”
“我有两亲人死于此掌下,帮忙解开衣服。”
张四立即喂服伤者一颗大还丹,梅五己帮忙脱去上身衣服。伤者胸部呈现淡黑色手印,看来行凶者,性急,发力不足,或功底浅,初学。伤势不重,今遇张四。性命无忧了。张四连点数穴,银针入位。真气沿针入体……
两柱香功夫,张四方才从室口人出来,略显疲倦。
徐瑞阳迎上前,焦急地问:“我师父怎么样?”
张四平静地说:“无碍,进去陪陪他,待我配上几幅药,回去连服三日,内伤可消。七八天便可痊愈了。”
众人谢过张四,进入内室。
过了一会,徐瑞阳扶着伤者出来。
伤者一见张四欲拜谢谢命之恩:“小老儿徐铁,谢救命之恩。”
张四劲气一阻,徐铁等人却再也拜不下去半分。方知张四功夫,只能仰望了。便更加坚定了归附福堂的决心。
“徐铁,率众弟子从今以后唯福堂马首是瞻,听从号令,万死不辞!”
“好吧!以后尔等归梅五外堂,稍加调整,等我福堂扩展之际,再入内堂可好!”
“悉听尊便!我等随时恭候调遣。”
“徐铁,你可得罪什么人?”
“属下,近日接一江湖组织邀请,参加“圣盟大会”,圣盟许诺各种好处,实则为变相吸纳,一旦入盟,便会被其控制利用,我看透情况,拒绝而归,便遭此横祸。”
“你可知圣盟详情,何人主事”
“不知,该组织分工明确,唯命是从,入盟便服药物控制。”
“梅五,着人详察暗访,不可惊动圣盟。”
“梅五,明白!这个新冒出的圣盟,实属神秘,我立即去办!”
徐铁一行告辞便走,张四略一思考便出言挽留:“尔等是要回旧地原址。”
徐铁忙问:“正是,我们也别无他院。有何不可?”
张四解释道:“尔等既被盯上,必有人留心,你那地恐被人监视,你若安好,必遭再次伤害。你们佯装回家,待半夜时分,梅五接你们去一秘所休养吧。”
众人一听均觉有理,想不到张四年纪轻轻,心思如此慎密。梅五,徐铁佩服之极。叹道:“此子必成大器!”便依计而行。
待徐铁众人走后,张四便在纸上画一线路图。交给梅五,特别指出各地点标志之物。让梅五立即分批次转移基地之人,去当初张四藏物山洞安置。基地内人越聚越多,为了孩子们安心学习,以防闲杂人等带坏孩子。梅五明白了张四用心,便马上去办。
晚上回到宅院,发现前院冷清了许多,一问才知。司徒燕娘亲,嫂子等人均投奔娘家了。司徒燕不肯走,便留在吴倩身边学习医术。便拜托司徒燕好好照顾吴倩。司徒燕笑道:“师弟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师傅的。”
张四一惊:“师娘何时收你为徒。”
“才两日,你何时关心过人家。”
“忙,这两天太忙。先入门为兄长,你该叫我师哥呀!”
“师傅说,你未曾正式拜师,日后医术定比师傅还高明。不能算作真正师徒关系。我又比你年长一岁!叫师姐委屈你了。”
张四哪敢有异议。便道:“不委屈!不敢委屈!”逃回后院。
半夜时分,张四生怕有变。便和梅五按徐铁告之线路,去接应徐铁一行。两人夜行装束,来到徐铁院前附近。发现有行迹可疑的人,在周围游荡。仔细探视,发现还有两个功力高深之人藏于树上。
“你去解决那几个游荡之人,不要留话口了,想必也问不出什么!我来对付另外两个。”
梅五大惊:“还有两个,我若只身前来,恐要交待这里了!”
张四歉意道:“怪我料事不足,你干万小心。”
梅五:“主公,你很慎密。历练少些。假以时日,定会出人头地的,我还仰仗你为我洗清冤屈呢。”
张四坚定地:“这一天终会到的。小心点。”
梅五在前。刚一掌击毙一人,忽听身后“啊!”一声。有人倒毙。原来树上那人,见梅五过来,欲下树背后偷袭,却被张四先下手为强。一掌毙命。呆在另一颗树上之人,知遇强敌,哪敢动探。意图蒙混过关。张四劲手一扬,寒光一闪,那人哪躲的掉,“啊”的一声,坠落树下,那人想忍痛欲走。梅五赶到一刀送其上路。
清扫了外围之人,方才唤出徐铁等人。徐铁见周围之人,均以葬命。便将那些尸体抬进房内,连同整个院落一把火全烧了。便随梅五向基地赶去。
第二天下午,梅五去了基地,张四正在后堂陪吴倩说话。忽听前堂吵闹,便起身过来察看。
原来,一行人抬一伤者要求救治。坐诊郎中说明福堂新规,非予约不治。那人气势汹汹地道:“在洛城,我才是规矩。尔等敢看不好病,我便拆了你这破馆。”
张四笑而不语,上前察看了一下病人。发现身体周边均无异常伤情,手脚也沒有挣扎痕迹。分明是不敢乱动,任人痛打身体所致,肋骨折了多根,脏腑也有损伤。心有不甘,却不敢反抗。救他何用。
“不治,抬走!”张四冷冷道。
来人见张四儒雅书生模样,便欲立威“我刘海在洛城,说话也敢有人不听!”霸拳挥至,毫不留情。若平常之人必死无疑,但今天他偏遇到张四。只见张四面不改色,随意一握,便抓住拳头。刘海拼命挣脱,哪里挣的开。张四见其歹毒,便手腕一抖“咔嚓”一声,接着一送。刘海胳膊脱兑,疼痛难忍,又收不住后退之势,躺倒在地!张四上前,吓的刘海惊呼:“别杀我,……别……”张四趁刘海张口之际,摔手一药丸入口随即而下,吐下出来了。
刘海慌了:“什么?什么东西。”
“药丸而已,只是别人,无人能解。可来找我!若三日后,解不了,必会全身奇痒难忍!再若三日,便会全身溃烂。再若三日,你想吧!滚吧!”
“你,你……”
“别忘了三日后,你若敢再坏我规矩。等死吧。记的来时,备上诊金干两,那药丸解其来很费金钱的!”
“……”
“回来,带上你的人,三日后我若发现你不给他医治,我也会如法炮制在你身上!三日后带上他来。”
刘海哪还有洛城一霸的威风,如丧考妣,夹着尾巴走了。
“好!好!好!玉面郎中果然名不虚传!”
“玉面郎中?”张四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