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世杰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一会,这才将被他说得斗志昂扬的女孩子们放回去继续练习,只留下一脸懵逼的自己孙女。
“外公,有什么话需要单独说?”江语轩紧张的问,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
“你还没和他再谈谈么?”宇世杰犹豫了好一会,这才开口问。
江语轩知道外公这里的他指的是谁,一时并没有回复对方,而是抿着嘴。
她病好后,虽然跟着众人一块吃,但她全程都没有和对方交流,视线都没给一个,和她自己想的平常对待相差甚远。
而他们这明显疏远,当然引起众人的关注,只是大体上在意的都私下询问了,不在意的也没当回事,这样倒是让江语轩稍稍放松了些,结果这一拖,就拖到了现在。
“唉,怎么果断这点也没有遗传到你妈妈的。”宇世杰望着假装没听到他问什么的孙女,有些无奈的叹息道。
“外公,现在快比赛了,还是先这样吧,等比赛结束再说。”江语轩露出更无奈的表情,她也想解决,可每次遇到对方就条件反射的躲开,等反应过来对方早就走远了,不得不说那一瞬,她既是松了一口气又带着满满的失落。
“虽然那孩子表现得很稳定,但我总有些担心,算了,既然你觉得比赛结束再说的好,那就等比赛结束吧,外公并不单单是担心他,更多还是担心你,别让自己后悔。”宇世杰伸手揉了揉孙女的脑袋,虽然他不是很赞同孙女这个时候谈恋爱,但瞧着对方是个挺不错的孩子,就这样让孙女错过了,有些可惜了,如果他老伴还在的话,估计半夜睡醒都在笑。
等等,好像想远了!宇世杰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点,接着恢复平时那在游泳馆时严肃的表情,在表示你如何选择外公都会支持点了头,就转身回泳池边上进行监督。
只是在走到游泳池边上的时候,他却望着远处发呆。
其实他还有一件事没讲,尽管他为此感到苦恼,但却并没有想到要去告诉对方,因为他知道,如果提前告诉对方,铁定会给对方带来压力,如是想着,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教练,明天女生们的比赛很修罗场么?”从女生被叫去谈话开始,就一直留意着的拓跋煜,这会留意到宇世杰无奈叹息的样子,便立马靠了过去,担心的问道。
“哪一场不是修罗场?你小子又偷懒了?你再这样惫懒下去,分分钟就会被白一恺超过。”宇世杰本来还陷入对明天的惆怅中,结果被拓跋煜这么一打搅,当下板起脸恐吓道。
“不可能!那家伙昨天比试可被我甩在很后面!”拓跋煜被宇世杰这么一说,瞬间危机感爆棚,要知道现在他们五个男生里面,他排第四,而白一恺就在他后面,虽然他学游泳比对方久这个优势,但面对对方每天都在进步,实在是让他很慌的。
这会之所以会放松的跑来八卦,只是因为昨儿他们进行一场比赛,他确定白一恺和他还是有一定的差距,这才稍稍放松了些,然而听教练宇世杰这么说,那稍微放下去的心又一下子被提了起来,甚至还回了那么一句有些恼羞成怒的话来。
“学长,你是我的目标哦。”白一恺从隔壁泳道冒出来,一脸和煦的笑着说出这么一句让拓跋煜感觉很毛骨悚然的话来。
“等等,你的目标不是挣钱么?别锁定我成为目标啊,那感觉好恐怖的!”拓跋煜当下扑了过去,想抓住对方的胳膊逼迫对方将目标改掉,然而对方像是早有预料般,瞬间蹬了一下泳池壁,整个人如炮弹般弹走了,只留下水花溅了拓跋煜一脸。
“有压力才会有动力,再加油找感觉吧,后天的比赛,可是更可怕呢。”宇世杰很和蔼可亲的吐出这话,便朝其他人的方向望去。
而目送走自家外公后,江语轩便飘向了健身房,先给自己热热身,再下水去拼最后一把,看看自己的实力有没有提高,哪怕是0.01秒,她也是开心的,至于自家外公的那话,她表示还是等比赛结束,她再好好的整理下自己的心情。
不然万一一个谈不好,真的更影响比赛。
如是想着,她便将更多注意力落到了训练上。
转瞬,女子预算赛便开始了,这预算算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以个人的名义来参加比赛的,一个是以团体的名义来参加比赛的,两个部分分别进行淘汰,淘汰到每个项目只剩下12个人,再融合到一块进行比赛。
而这个时候,每个参加比赛的人都会受到各界的关注和挖掘,能加入到国家队培训机会的,不单单是排名靠前的人,而且还有这个时候表现出值得栽培的人才,一旦进入国家培训机会,那么就又有了竞争最终成为代表出战世界比赛的机会,所以众人的目标在变大的同时情绪变得更加激烈。
“我的天,人真的多!”江语轩咽了咽口水,不得不说以前看比赛的时候,看到人多顶多就是来一句,这场比赛应该很有看头,这都来了这么多人,而如今她从观众变成了参赛者,那心情真的和当观众时不一样,她这都紧张得手都冰冷了。
“别紧张,我们会在观众席上给你们加油,你看看,应援物件我们都准备好了。”拓跋煜挥了挥手上拿着的印有她们样子的小旗子,笑着说道。
“别,别举着这东西晃,很傻的!”江语轩立马拒绝,甚至还想把那个印有她的那个旗子抢走,奈何对方像是一早就知道了般,瞬间将旗子就塞回了背包了。
“不,今天应该有不少粉丝团吧,我们可不行输给其他队伍的粉丝团!”拓跋煜一副交给我吧的说着,然而并没有人拜托他。
“还有人出高价聘请假粉呢。”白一恺凑了过来笑着说道。
“你该不会应聘了吧?”江语轩听白一恺这么说,并没有对此感到任何意外,倒是质疑起白一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