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鹍说道:“三位师兄,我们当然不会离开,我们要在这里等到那些贼人来,才出去共同御敌。”
觉明等三个和尚离去,负责看守花鹍夫妇的和尚,每天按时送来斋饭。
半个月之后。
一天午后,东方城堡堡主独孤浆,亲摔全堡高手,倾巢而出,分三面来到了少林寺山脚下。正面一路以独孤浆为首,直逼山门。
山门弟子远远望见,讯速飞报方丈大师。有人随即撞响警钟,全寺立即紧张起来,所有僧众操刀拿棍奔向山门。
看守花鹃夫妇的两个和尚也把二人一同带往山门。燃眉方丈在各堂长老及大师们的陪同下赶往山门。
守卫山门的一帮僧众,一阵群战,终究抵敌不住独孤浆一帮人的攻势。一帮抵御的僧侣,且战且退,不久已退到了般若堂的演武场上。一会儿燃眉方丈等僧侣也赶到了。
般若堂长老燃静怒道:“大胆狂徒,竟敢再次强闯我少林,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独孤浆真是出口成脏:“燃眉你个老秃驴,本堡主这次亲临贵寺,是有要事与你……”
独孤浆话还没说完,觉浊便抢先发话,“独孤堡主,我知道你们这次来是要那个叫华冲的人,他已被我们抓住了,你拿去就是。”
觉浊说完便强行将花鹍推了出去。
“哦……看来少林寺还是有识相的秃驴嘛……”独孤浆得意地调头看了一眼手下众人,又回头对燃眉方丈等说道:“不客气,人我可以收下,不过,这次本堡主亲临少林寺,主要目的不是这个。”
这觉浊自以为把花鹍拋出去,就能解了少林寺之危,以博得方丈高兴,没想到是出错了招,只好尴尬地望了一眼独孤浆,灰溜溜地退了回去。
燃眉方丈不知花鹍何时被觉浊等人抓的,意欲阻止已不及,狠狠地瞪了一眼觉浊,回头眼望独孤浆说道:“那敢问独孤施主此次来我宝寺有何贵干?”
独孤浆说道:“本堡主这次来到宝刹,,是要方丈大师摔贵寺僧侣顺服司马堡主,以便日后整个武林的统一号令。”
燃静长老半睁双眼说道:“呸……他司马老贼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想要我等僧侣臣服他称霸武林,他算个什么东西……”
独孤浆说道:“老秃驴不识抬举,还口出污言秽语,我好心善说,你们不听,那本堡主只好血溅少林寺了。”
燃眉方丈左手立掌胸前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呀……善哉……杀人三千,自损八百。独孤施主,就这么不怜惜你手下众兄弟性命?”
独孤浆听后,看了看手下兄弟及众僧侣说道:“这么说来,方丈大师怜惜众生性命,是同意服从司马堡主喽?”
菩提院长老然香一抖长长僧袖断然拒绝:“放屁……司马阐算个什么物件儿,想我少林众僧顺服……门儿都没有。”
“阿呵……看来今天这场仗是免不了了,徒儿们,布阵……”独孤浆一声令下,所有门人弟子,迅速扇形散开,解下腰间链子双锤舞动起来。
然静等几位长老一看,齐声喊道:“罗汉棍阵……上……”
随即,以破咒、破戒为首的三十二青壮和尚,迅速提棍站成四排,布列成一个大方阵。
就在双方一触即发之际,突然听得有人说道:“浆糊,你们要打架,请把那两个无关紧要的人给我。”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在众人五六丈开外,有一个老太婆和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那老太婆正缓步向独孤浆这边走来。
花鹍一看,是自己半个月前认做的姑太祖花红。那苟基一看来了个老太婆搅局,心中不爽,便恶狠狠地说道:“哪来的野婆子,说谁是‘浆糊’呀?”
花红来到众人之前三丈左右停足说道:“小娃娃难道不知道,老身说的当然是独孤小儿。”
“我看你这个野婆子是来找死的。”苟基说完一个跳跃,挥拳向老太婆冲来。
花红一看苟基冲来,反手一掌挥扇出去,同时口中说道:“小娃儿乖,一边儿去玩哈……”
只见苟基被掌风横扫,接连几个翻滚,花红这隔空一掌,可把众人惊呆了,老太婆掌风阴冷,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燃眉等几个老和尚心中在想:“这些年来,不曾听说江湖中有这么一个高深武功的老太婆,难道她是剑仙马娇娇?不对,这个老太婆是徒手用掌。”
独孤浆心中想道:“老婆子使的难道是阴柔掌?”定了定神问道:“老婆子,你要我把哪个人交给你?”
“说你是个浆糊,还真是一个浆糊,明知故问。”老太婆一个晃身,就到了花鹍身前,左手一掌扇倒看押花鹍的两人,右手拉着花鹍一个跳跃,就到了虎妞身旁。
老太婆这一身轻功,太高了,令独孤浆这等江湖顶尖高手,都看得瞠目结舌。但他这次是倾巢而出,人多势众,又自恃武功高强。随即舞动链子双锤,直逼老太婆。
虎妞一看,骂道:“臭和尚,还不快把脚镣给我们打开。”
看守虎妞的和尚一听,如梦初醒,慌忙掏出钥匙,为花鹍、虎妞开锁。
老太婆花红见独孤浆追来,立即反身回来,双掌翻飞,阵阵掌风,席卷独孤浆而去。
独孤浆知道老婆子掌力厉害无比,不敢正面迎接,左闪右避,而手中双锤是来回穿梭,伺机砸打。什么“流星赶月”、“敲山震虎”等等,一系列猛招,狂风骤雨般使出来。
老太婆凭借非凡的轻功,矫健的身法,仅以一双肉掌,与独孤浆的链子双锤缠斗在一起。
覃天霸等一帮人,一看堡主率先动手,立即舞动链子双锤,向三十二个和尚的罗汉棍阵杀奔过去。
这一场锤、棍对阵,杀得是飞沙走石,尘土飞扬,乒乒乓乓之声是络绎不绝,不时还夹杂着人的惨叫声。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