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开山瞪了一眼司马阐,率先说道:“司马老儿,大爷我今天报仇不成,有种的就把老子给杀了。”
司马阐道:“想死……别急,只要你老老实实说出藏宝图的下落,老夫可以不杀你。”
姜开山道:“你说的什么屁话?藏宝图当年不就已经被你给毁掉了吗……”
司马阐道:“你以为瞒得过老夫吗,你老爹能轻易毁掉藏宝图?你们一定留有副本,快说,藏在哪里了?”
姜开山恶狠狠地回答道:“哼……有啊……藏在你们谁也拿不去的地方。”
司马衍、司马后兄弟二人同时说道:“快说出来,藏在哪里?可免受皮肉之苦。”
姜开山道:“想知道呀……在老子心里,你们拿得去吗?”
司马父子等人一听,姜开山的话与樊春岚说的几乎一样,过了一会,司马阐紧盯着姜开山双眼说道:“你……你在撒谎,别以为老夫不知道,藏宝图一定藏在你侄儿姜冲那里。”
司马阐这一诈问,姜开山可吃惊不小,一瞬间后便镇静地说道:“胡说,莫说没有藏宝图了,即使有,交给一个小娃儿,能保管得好吗?”
司马阐道:“你什么也不用说了,算来你侄儿应该有十一二岁了……传令下去,尽快查到小娃儿姜冲的藏身之处,迅速把他给我捉来。”
司马衍问道:“爹……怎么处置姜开山?”
司马阐道:“先把他押下去,等日后抓住了小兔崽子姜冲,再把他们姜家三个余孽一并处决。”
“行,反正我们城堡很多地方需要劳工。”司马衍说着一挥手,就有人上前把姜开山带走了。
就这样,姜开山被关押了三天之,柳翼、覃宠拿来一副铁镣套住姜开山的一双脚脖子,上了锁,最后说道:“姜开山,我们这里可不养闲人,走,跟我们到矿石场去干活。”
姜开山拖着十多斤的锁镣,随着柳、覃二人走了近两个时辰,来到了矿石场的入口。
守在入口处的一高一矮两人见了柳翼、覃宠说道:“二位师兄,又来新人了……”
柳翼说道:“是的,这人就是姜开山,是个重犯,你们得把他看好了。”
矮个子说道:“师兄放心,我们这地方弓弩手齐备,如果有人胆敢逃跑,那是乱箭齐发,定将他射成一个刺猬。”
于是,高个子便对旁边的一个工头招了招手,那工头就把姜开山带了进去。
进到里面一看,这矿石场是一个铁锅形,中间低,周围高。又见山崖周围,是戒备森严,崖边上,每一箭之距的地方,就有两人手握弓弩,俯视着下面矿石场中的劳工。
看这情形,只要有人胆敢攀壁越崖逃走,定会遭到数箭射杀。
再看这矿石场中的劳工是有男有女,其中还有一男两女与姜开山一样,脚下拖着重重的锁镣,定睛一看,其中一个女人正是樊春岚,姜开山心中一阵窃喜。
在矿场的西南角有两排简易的工棚,另外还有一处比较好一些的工棚,这个工棚有背弓持剑的人进出。
这时,那送姜开山进来的工头,眼见姜开山呆望着那些干活的劳工和整个矿场,于是说道:“来,我把绑绳给你解了,过去与他们一起好好干活,只要你乖乖听话,不会另有苦头吃,表现好了,以后还有人带你们到城中玩耍。”
那工头说着就给姜开山解开了臂膀上的牛筋绳,姜开山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臂膀之后,便朝前走去。
“姜开山,先随我去工棚,把你晚上住宿的铺位找好。”那工头说完便带着姜开山朝工棚走去。
来到工棚,这工棚说差也不是很差,这帮人为了便于管理,把整个工棚分隔成十多个大小不等的小工棚,大的可住七八人,小的可住三四人。
那工头先到杂物间拿来一床草垫子递给姜开山,再去推开了一间工棚虚掩的门说道:“你就住这间。”
姜开山进去一看,门边墙壁上钉有一个木架,上面放有两副碗筷,两边靠墙的地方已有人铺了床位,便问道:“兄弟,这里已住有的两人怎么样?”
工头说道:“这两人,一个六十余岁的老头和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你别去招惹他们,你们不准打架,否则罚你三天不得饭吃。”
姜开山只好把草垫子放在中间,摊开,算是有了铺位。铺好床位,那工头又说道:“中午吃饭的时候,你可到厨堂领副碗筷。”
工头说完手指前面工地说道:“看见没,去给那些空着的矿车装矿石。”
姜开山点了点头就朝工地走去,这一路的地面是坑洼不平,一些运矿的人推拉着矿石车,走得非常吃劲,一不小心卡住了,要弄好一阵子才能走得动。
姜开山正往前走着,有老少三人推拉着的矿车,突然一个颠簸,一个轮子便掉在坑中,一人拉,两人推,接连试了几次,都没推拉出坑,姜开山赶紧上前帮忙,四人合力一起,那陷在坑中的轮子才出来了。
老少三人停下看了看姜开山说道:“你是新来的,还带着脚镣,罪行可比我们重多了。”
姜开山道:“三天前才到的城堡,在司马阐眼里,我也许有罪……大叔,你们又犯了什么事,弄到这里来干苦力?”
一个较高的年轻人说道:“我们可没有什么罪,只不过,我们三人都是司马阐的人质而已。”
“人质……什么人质?三位贵姓大名?在下姜开山。”
那老者说道:“哦……你就是姜开山,老夫关天皓,他们是东西城堡的少堡主独孤傲和欧阳虎。”
不远处,一个仗剑的人喊道:“嗨……关天皓,你们还在那里偷起懒来了……”
“姜老弟,你大概是去那边装车的,我们一会儿再聊。”关天皓说完就扶起了矿车。
三人推拉着矿车走了,姜开山便朝装车的地方走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