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吕海藤揽住马娇娇滑步让开,立足未稳之际,郏垢、荆赐、火浮、广烦四人的链子双锤先后脱手,盘旋飞来,看那场景真是险象环生。
马娇娇一边跳跃避让,一边向吕海藤说道:“藤哥……现在正是性命攸关的时刻,是时候了……”
吕海藤听后点了点头,长剑一挥,划破了马娇娇背上包袱,一伸左手,接住了包袱中掉下的青釭剑。马娇娇随即侧身一伸左手,拔出宝剑。
青釭剑一出鞘,立时剑气纵横,马娇娇随手抖动,近身的两对链子锤的铁链被斩断,四颗铁球随即飞砸在街边墙上。
马娇娇再次一个纵跃,一挥宝剑,盘旋在头顶的一对链子锤的铁链被斩断,两颗铁球飞砸在房顶上。剩下的三对链子锤,一阵盘旋,又飞回到了焦坛、郏垢、荆赐三人手中。
马娇娇劈斩得性起,双手持剑,跨步奔向焦坛,吓得焦坛急忙滑步一旁说道:“行了……我等兄弟已经见到宝剑了,我们认栽……”
“既然是你们不想打了,你们也不算什么十恶不赦之人,今天我们就不杀你们,捡起你们的破锤滚吧……”马娇娇停住脚步说道。
火浮、广烦、苟基三人听后,急忙上前捡拾那些铁球,随后拿起地上的钢刀、衣衫,朝镇外走去。
吕海藤、马娇娇目送焦坛、郏垢等六人离去,随后从另一条大街走出镇外。走在路上,吕海藤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东锤真是名不虚传啦……”
“哼……他们再怎么厉害,还是经不起我们的宝剑一拨弄。”马娇娇非常庆幸有了宝剑。
“焦坛他们六人,其功力不算高,如果布那链锤阵的人,功力再高些,其威力更大,恐怕刚才我们还没来得及拔出宝剑,就已经被击倒了。”吕海藤说道。
“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宝剑在手,任他谁来抢,不用白不用,杀他一个哭爹叫娘……”马娇娇说道。
“话虽如此说,我们还是要多加小心,明抢不行,警防有人暗夺。”吕海藤不无担心地说道。
自此之后,吕海藤、马娇娇行走江湖,是处处小心,时时注意,好似做贼之人,整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真是觉得有些心累。
这天在中南山附近的一个饭馆吃完午饭出来,当走到山边的时候,夫妻二人都觉得头脑有些昏沉。而正在这时,迎面走来一行人,吕海藤用手背揉了揉有些朦胧的双眼,才看清楚那风度翩翩的一袭白衣公子,就是北面城堡的少堡主司马衍和一帮师兄师弟,霸染、蔡疾、覃宠、柳翼四人。
这帮人在距吕海藤五六丈远的地方停住脚步,只听霸染说道:“二位剑神、剑仙,是不是觉得头重脚轻,昏沉沉的,全身乏力呀……”
吕海藤、马娇娇一听,立即运功试掌,根本就不能凝神集气,立刻明白了:“刚才吃饭的时候,遭人暗算,下了毒。”吕海藤、马娇娇随即自封穴道,阻止毒性蔓延,随后说道:“看来是尔等的杰作了……”
“我们听说东面城堡六锤,想看看你们手中宝剑,结果被你们大败,我等也想看看宝剑,只能略施小计喽。”司马衍嘴角露出一丝奸笑说道。
“司马衍……你一个好卑鄙的小人……”马娇娇伸手怒指司马衍一帮人说道。
“少他娘的废话,想活命的……就赶紧把宝剑连剑带鞘扔过来……大爷就给你们解药……”蔡疾恶狠狠地说道。
吕海藤听了之后,向马娇娇点了点头,走过去拿过马娇娇包袱中的青釭剑说道:“宝剑可以给你们,但是,你们得先把解药抛过来。”
“哼……你们死到临头还讲条件,你们还有什么筹码可以和我们讲?”霸染手指吕海藤、马娇娇说道。
“我们是没什么筹码,不过……我们即便是死,也要让宝剑继续沉睡,你们也休想拿到宝剑……走……娇娇……我们上山去……”吕海藤说着一拉马娇娇,就欲朝山上跑。
司马衍一听,立刻明白吕海藤的用意,急忙喊道:“吕兄慢走……给你解药就是……不过我们将解药抛出,同时你也得把宝剑抛过来。”
“行……你们把解药拿出来吧……宝剑就在这里……”吕海藤说着扬了扬青釭剑。
“蔡疾……把解药拿出来……我数一二三,你们同时抛出,不准耍诈。”司马衍对蔡疾喊道又看着吕海藤。
蔡疾听了司马衍的话,便从衣兜中拿出一大一小两个瓷瓶,从大瓶中倒出两粒小指头大小的朱丹,放入小瓶中,盖好瓶塞说道:“你们一人一粒,服下六个时辰后,毒性全解。”
司马衍看看蔡疾、吕海藤都做好了抛掷准备,便大声喊道:“一……二……三……”
司马衍一喊完数,蔡疾随即就把药瓶抛出,吕海藤略微迟疑,迅疾向司马衍掷出青釭剑。药瓶与青釭剑在空中的运行轨迹不同,这样就避免了药瓶被青釭剑击碎而朱丹撒落。
马娇娇纵身一跃,抓住了药瓶,司马衍见青釭剑带着吕海藤的几分内力直射而来,立即双掌平推,卸去青釭剑一部分前冲之势,脚下连连后退,将宝剑抓在手中。
马娇娇立即拔掉瓶塞,倒出药丸,随手放了一粒到吕海藤口中,接着把另一粒放进了自己口中。夫妻二人随后坐下,微调气息。
司马衍从剑鞘中拔出一半的青釭剑,已是光芒四射,霸染、蔡疾等四人立即围上前去观赏,看得司马衍等人是心花怒放。
这帮人看了一阵之后,司马衍将宝剑入鞘,拿在手中,朝霸染、蔡疾等四人挥手一指吕海藤、马娇娇喊道:“兄弟们,不能让他们夫妻二人活着离开……”
“行……我们先把剑神杀了,留着剑仙享用一番再说。”霸染说着就举剑朝吕海藤马娇娇走来。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