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雄发生异常的情况就在宝应县,这是寻宝联盟的人从北方过来经过的一个县,之前寻宝联盟的人在宝应县里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只是在这里短暂休息之后就继续前往南华县里了,所以叶飞雄和几个同伴从南华县出来,要往北走回去的时候,除了在路上的几个镇子里休息过,就慢慢来到了宝应县,进入了宝应县里,准备休息之后再走,因为回程并不赶时间,心情又不太好,所以来时走得很快的路程,回时反而变得慢了不少,两个暗探也是跟得有点没劲,慢慢地跟在后面,远远地看着就是了。
当时叶飞雄几人在宝应县里找了一家食铺准备吃饭,进入食铺之后似乎遇到了认识的人,叶飞雄朝那几个人打了招呼寒暄了几句,不过叶飞雄的同伴没过去,看来只是叶飞雄自己认识的。
接着两个暗探远远地看到叶飞雄拉着那几个人一起吃了饭,等到吃完饭之后,叶飞雄的几个同伴先出来了,而叶飞雄则是和那几个人走到食铺的另一边,围着在说些什么,还说了有些时间才分开,接着叶飞雄就找了几个同伴,又和他们围着低声说话,然后匆忙地牵着马,出了宝应县又往南走了。
当时两个暗探很奇怪,看到叶飞雄他们匆匆忙忙的,又转头去看刚才那几个人,却已经看不到了,刚才那几个人和叶飞雄说完话,就已经先行离开了。
顾不上再找那几个人,两个暗探只好留下讯息,先跟着叶飞雄他们往南走回去,一路跟到了襄州里。
这就是当时的情况,程延庆带着侍卫和暗探来到了宝应县里,听了暗探说的,倒是不太好办,当时只是匆匆地看了几眼那几个人,现在又过去好几天了,到了那家食铺里恐怕也没什么人会有印象的,不过该做的事还是得做,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也得先到那家食铺去问一问。
程延庆为了不吓到食铺的人,就只带了一个见过那几个人的暗探,让其他人在外面先等着,然后就进入了食铺里,找了个位子坐下来,随意点了一些东西。
食铺不大,只有夫妻俩人加上一个伙计在经营着,客人倒是还不少,除了程延庆他们之外,还有几桌客人,整个食铺倒是差不多坐满了。
伙计送上了程延庆他们点的东西,程延庆就和暗探先吃了起来,一边吃着一边注意着,看看其他客人在说些什么,是否是江湖人士。
听了一会儿之后,程延庆发现这食铺里的人有一些的确是江湖上的人,看来这是一家江湖人喜欢来的店,倒是一个意外发现,一般这种店里,都会是一些小道消息的集中和散布的地方,有的人在这里说出了一些消息,有的人在这里就正好听到了这些消息,虽然说消息的人并不是特意让别人听到的,不过这种地方人来人往的,也无法预料到谁会听了就把消息说出去的,毕竟也不是太过重要的消息,也不至于需要十分保密。
这样一来倒是还有点打听的希望,毕竟江湖上的人,如果见得多的人,就会认识不少人,可能就有人认得前几天来过的叶飞雄他们,就可能也认识和叶飞雄说话的那几个人。
想到这里,程延庆就向身边看去,打量了一圈,发现了一个年纪四十左右长得很结实的人,正在和同伴说着话,声音有些大,话里说到了江湖上的一些事,看来是个喜欢说故事的人,这样的人会比较好打交道一些。
程延庆就直接走了过去,向这位壮汉拱了拱手,笑着说道:“这位兄台有请了,在下刚才听到兄台在说一些江湖上的事,很是感兴趣,不知道是否方便和兄台一起喝一杯,聊聊天呢,正好出来做事,还和朋友在等人,正是无聊的时候呀。”
程延庆随意编了个借口,先和人套近乎,不过程延庆长得五官端正,从小习武又在军营里呆过许多时间,看起来也是一身英气,倒是让人一见就有不少好感,所以这位壮汉也不反感程延庆,笑着同意了,程延庆就让暗探也坐过来,然后让伙计上一些酒菜过来,由他请客。
壮汉看程延庆这么周到,心里也是很高兴,就问程延庆对哪些事更感兴趣,说出来让他听听,如果他知道的就可以说给程延庆听。
程延庆就先随意说了一些知道的往事,壮汉听了笑着把知道的都说了,和程延庆了解的差不多,有一些细节不一样就是了,这样一来程延庆就知道这位壮汉是真的知道不少事情的,接着就先问起了关于魔教的消息。
壮汉听到魔教的事,脸上的笑意减了不少,摇摇了头,表示关于魔教的消息,现在江湖上有很多人都在打听,可是都没有打听到,不知道这魔教的出现到底是真的还是有人假冒的,不然怎么一下子就没有了动静,让人无从打听呀。
这个事情江湖上有许多人都知道了,所以壮汉倒是没有怀疑程延庆为什么问这个,程延庆听到壮汉回答的,也是皱了皱眉头,到现在还没有魔教的消息,真是有些麻烦,只能继续请人帮忙打听着了。
接着程延庆就问起了壮汉关于北边一些江湖人的事情,把叶飞雄的名字也放了进去,壮汉听到了果然说起了自己知道的,关于叶飞雄他也有所了解的,听说几天前还有人在这家食铺里见到过他呢。
听到了最想听的,程延庆连忙接着问起叶飞雄几天前在这里出现是为了什么,是否有人听到过他说些什么,壮汉听到程延庆这么问有点奇怪,不过也能理解,毕竟叶飞雄在北方也是一位成名已久的人物,想打听一下他在做什么也很正常。
接着壮汉就说了起来,当时在食铺里的人见到了叶飞雄和人打招呼一起吃饭,不过倒是没听到什么具体的消息,只听到一些互相问候的话,后来叶飞雄没呆多久就走了,更是没办法听到他要去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