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日那天的照片你拍的?你这拍照技术也不行啊,虽然那照片没有影响什么家阿禾的漂亮。”不是陶冶拍照技术不行,其实就是他故意的。
“下次我会注意的。”
“罢了罢了,你也还行,要不然我们家禾禾干嘛百般维护你呢是吧,禾禾喜欢你不代表我会同意你们两个在一起,但是也不代表我会不同意,你们两个还小,一时之间的春心萌动也是有的,我觉得这些事情还是需要时间来证明,反正在这期间你不能欺负禾禾,”温林从后面摸出来一个奖杯。
“我们家阿禾,这些年因为她母亲的去世,其实遭受了挺多非议的,没有安全感,喜欢待在角落里,也不爱吃早餐,对海鲜过敏,反正时间证明一切,真心喜欢阿禾的话,就用行动来证明你的喜欢,一起努力,考回清北吧。”
他把奖杯递给陶冶。
仔细发现奖杯的一个角被摔坏了,但是被人修了回来。
温禾那年拿了锦标赛的奖杯?陶冶心里猜测。
“还有就是阿禾其实也没什么喜欢的东西,射击她一直都很喜欢,只不过她母亲之前一直都不同意,好不容易同意了却出了意外,对她来说蛮遗憾的,她去清北的原因应该也是那边有射击队吧。”
陶冶“……”
合着人家清北堂堂985大学温禾是冲着射击队去的。
“我希望你能够鼓励她重新射击的梦想,当年的事情对她打击真的挺大的,作为阿禾的亲生父亲,我还是希望她可以重拾自己的梦想吧……”这个时候温林的电话突然响了。
温林听完之后整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不好了,上次那个保姆怀恨在心跑来刺激温禾她奶奶,又进急诊了,听说这次更严重了,上次就说了,不能受刺激了,这人心怎么这么歹毒啊。”紧急情况所以两个人是一起坐车来的。
到时候就只有温初他们俩姐弟和温二伯守在医院门口,正巧今天下雨了,不过好在停雨了,现如今外面也是湿漉漉的一片。
脸色凝重,老人家第二次受刺激了。
本身状态也不怎么好,“阿禾呢?还有那个保姆被抓住了没有?这些保安都是吃素的吗?温家养他们来是做什么的?”
“送警察局了。”
“禾姐把那个人送警察局去了。”
温许泽说的。
“那她去哪里了?去警察局了?”不是温林太过于把温禾当做小孩子了,主要是温禾这个人一旦受了刺激就有可能什么都想不开直接玩消失。
全世界想找到她都难。
要不然就是自己消沉一两个月然后自己又自动愈合不让人担心的模样,她是挺懂事,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不愿意和别人说,总是顾着谦让别人。
“我们也不知道,禾姐就说她想自己冷静冷静……”
温林整个人都不好了。
“赶紧给禾禾打电话!在她手机关机之前一定要给她打个电话,谁知道找回禾禾会消失多久。”温林这一说的全场人都着急了。
陶冶走到医院走廊边,撑在杆子上,给温禾拨电话,“你在哪?”
温禾那头沉默了一下,“我只想冷静一会儿。”
“你爸爸找我和我谈了我们两个的事情,你要不要来我这里听一下?”也许这是温禾现在最好奇的事情了吧,不过电话那头的温禾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
当年母亲阻止自己射击的那种感觉蜂拥而上,温禾突然之间有点不想听陶冶接下来讲的会是什么了,是爸爸让他们两个分手?是爸爸让他们两个分开?还是她爹给陶冶砸了几万块钱和霸道总裁的剧情一样让陶冶离开她??
想知道但是又害怕知道这种感觉上头了就很难接受。
“……你什么都不要和我说了,我是不会分手的。”温禾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的陶冶,然后在陶冶一脸懵逼之下把通话界面给挂断了,然后把手机按了关机。
她兜里还有挺多现金的,勉强冷静个四五天没问题。
温禾在关机前还发了最后一条给陶冶。
【禾宝:不用找我啦,我只是有点郁闷而已,过几天我自己安静了就会回去了】
陶冶“?”
他手里拿着手机,看着这条信息陷入了沉思。
女孩子就是喜欢说反话。
温禾消失的第一天晚上,距离除夕还有两天时间,温林看了温禾给陶冶发的那条信息,决定不找温禾,温禾想离开自然有想离开的理由和去向,到时候会回来的。
陶冶还在找。
温林都劝陶冶慢慢等着温禾回来了,温禾消失的时候想找到她真心挺难的,温禾这人能屈能伸睡到天桥那里去打话也不是没可能。
殊不知,女孩子都是喜欢说反话的,越说不要的其实内心都不知道有多想。
陶冶一个一个问了温禾最有可能会去什么地方,一个一个都说了,陶冶一个一个去找,不过他们说的都不对,温禾人间蒸发了一样。
就在他的所有人把精力放在温奶奶身上以为温禾慢慢会自己回来的时候,陶冶一个人跑遍A市去找温禾,温初姐弟也给陶冶提供了几个有可能知道温禾在哪里的人。
“当然是和禾禾认识了很久很久的人,一般来说应该了解禾禾喜欢去哪里一个人待着,”温初提供的人是许妄,他们两个认识。
算是情敌吧。
陶冶连声道了谢谢。
然后拿着手机去给他打电话,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是挺好奇为什么陶冶会打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吗?快点说吧,还忙着训练呢。”
“温禾一般喜欢去什么地方待着?”
“干嘛啊,你变态啊问人家喜欢去哪个地方待着?温禾咋遇见你这么个人了呢。”
陶冶“……”算了。
“她到底喜欢在A市地方待着,你和她认识的久应该知道的吧,真的有急事。”陶冶重复一遍自己想问的问题。
“什么啊,你求我啊,”许妄突然兴趣来潮想起来陶冶之前那个嚣张样,觉得怎么都应该耍耍陶冶,“啧,你求我我就告诉你。”陶冶那么嚣张,总不可能为了温禾求他吧。
陶冶傲了那么多年,在找温禾这事情上还得低头求人。
放下他的尊严和找温禾这个事情上还是找温禾重要。
半晌,许妄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少年的嗓音,“……求你了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