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之后,我们的生活又恢复到了平常,偶尔逃逃课,赖赖床,并不上进但却开心着。
顾璟凉的事情随着时间我们渐渐不会再提起了,只是莫可可有时候会发呆,以前我爱走神的习惯被莫可可给继承了。
我们虽然也笑过莫可可,但却明白她是为了什么。只是穆哲那里一直都没有消息,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尽量避免提到小伍或是顾璟凉。
就这样过了两个星期,我们离期末也近了,考试在即,我们不得不暂时忘却这件事情。
但是在我们都放下之后,穆哲却带回了消息,第一时间便让齐非把我们给叫了出去。因此,我们又逃课了,不过习以为常了倒也没觉得有什么。
这一次我们并没有再像之前那般地高调与张扬,所以这一次我们谈话的地点选在了顶楼教室,而不再是操场。
等我们全部人都到了教室之后,穆哲才开口:“我花了很多办法从小伍的嘴里套话都没有套到,以前小伍的口风很不紧,不得不说这次的人很有能力,不然不会让小伍这么听话。”
“所以呢?你找到新来的老大是谁了吗?”骆楠有些急不可耐地问道。
秦琴毫不客气地在骆楠头上敲了一下:“可可都还没急你急些什么?罚你不许再说话。”
穆哲这才继续说道:“在这之后我又去探了小伍手底下人的口风,知道和小伍一样没有也不说,肯说的却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我和穆哲想问下莫可可,你觉得顾璟凉对于管理人这方面了解吗?这是他的作风吗?”齐非在穆哲之后接道。
莫可可沉默了一会儿,在我们都打算放弃不问她自己猜测的时候她终于是回答了:“我不知道,顾璟凉从来不在我面前说起这些方面的事情也不会让我看到。不过很多人说他是黑社会老大的儿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如果是真的,他会管理人也不奇怪吧!”
我们都赞同地点了点头,不过也不能光凭这点就断定那个没有露面的人是顾璟凉啊。想着我便说了出来,莫可可也赞同了我的意见。
“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就确定啊!”齐非一副自豪的表情继续说道,“为了帮莫可可,我和穆哲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混进了小伍他们的帮派里面。不过很可惜,第一次去没有看见新的老大,只有小伍在。”
“没有看到你还说什么啊?”秦琴又没忍住和齐非对着来。
“我都说了是第一次嘛!我们还有第二次进去过,那天的运气很好,我们看到了那个人,而且还看到了正面。不过,我们不能确定是不是顾璟凉,毕竟莫可可给的照片里面年龄太小了,看着差别太大不能确定。”
齐非说完之后秦琴又准备吐槽,但是在这时穆哲却拿出了手机给莫可可看。
“但好在我们有带手机去,所以冒着生命危险帮你拍回了照片,你仔细看看是不是顾璟凉。”齐非又继续讲解,尤其是在生命危险那里还加强了语调。
所以,即便是他做出了英雄的行为,秦琴还只是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莫可可把手机接过去看,我们三个女生也没忍住好奇心凑过去看。照片很模糊,虽然是侧脸但根本就只能看清个轮廓。而且当时穆哲和齐非的距离肯定很远,虽然被拉近了距离,但是只能说真的看不清上面人的样子。
就在我们几个纠结的时候,莫可可却看着手机掉下了眼泪。
“没关系,不就是没有拍清楚吗?下次我们潜进去自己看,带上望远镜去,一定可以看清楚的!”秦琴立马便安慰起来。
但是我却觉得莫可可哭的原因不是照片没有拍清楚,而是因为照片里的人。虽然看不清五官,而且我也没有见过顾璟凉,但从莫可可的表现来看,我却认定了照片里的那个人一定就是顾璟凉。
莫可可哭得很伤心,也哭了很久很久,以至于我们好不容易把她安抚好的时候,她的眼睛都是红的。虽然莫可可不再哭了,但是为了避免不再刺激到她,我们几个人都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之后,莫可可的情绪才渐渐地平复下来,再看了眼照片之后删除掉了,然后才把手机还给了穆哲。
“你们这是在哪里拍的?”莫可可的声音有些哑哑的,带着一丝哽咽。
“在小伍他们的据点,我们以前和他关系还不错,也去过他那里,所以知道在哪里。”齐非虽然不明白莫可可问话的意思,但是尽可能详细的回答了。
莫可可突然地站了起来说道:“带我去!”
我们都愣住了,大家都坐着保持着莫可可说话前的姿势一动不动地望着她,真的不知道她此刻是怎么想的。
“莫可可,那里是小伍他们的据点,一般不是他们带进去的人去那里都会很危险你懂吗?”穆哲是最先反应过来阻拦的人。
“我知道!带我去!”但这还是改变不了莫可可的想法。
“为什么一定要去?”就连秦琴也站了起来准备劝说莫可可。
但是,莫可可的一句话却让我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那里有顾璟凉。”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莫可可是认出了照片里的人。不过一张模糊地都只能看清轮廓的照片而已,莫可可都能认出来是顾璟凉,看来在她的心里顾璟凉占着怎样的地位不言而喻了。
我见过害羞内向的莫可可,也见过打起架来狠得像狼一样的莫可可,也见过她脆弱到流泪的样子。我见过很多样子的莫可可,却最喜欢她表达对顾璟凉情感的样子。也许顾璟凉并不够好,但是她却几乎把她的所有都刻上了顾璟凉的名字。
因为莫可可对顾璟凉的那一份情,所以穆哲和齐非才会冒着危险去帮她;也是因为她的痴情,所以我们才会不再阻拦她。
之后,我们是和莫可可一起去的,一来是有了危险可以一同承担,二来是我们也想见一下那个让莫可可喜欢到心坎上的男生究竟有什么魔法。
我们六个人走向小伍他们据点的时候,像极了《古惑仔》里面那种去砸场子的模样。不过当时只顾着快点过去了,要是在平时,怎么样也会拍个照留恋一下的。但如果不是当时那种情况,我们也就没有了那种氛围了。
我们学校离小伍的据点倒是不远。对了,我们从学校出来不是请假也没有走正门,而是按照老套路翻墙出来的。有了经验之后,我们这次翻墙明显比上次顺利多了。
很快,我们就到了小伍的据点外面。不知道是不是电视上演得太夸张,还是因为这只是个小小的社会据点,所以并没有电视上那么的大气,而且所谓的据点也不过就是一个半废弃的仓库罢了。就连电视里的守门的小弟之类的都没有,也难怪穆哲和齐非能够混进去了。
原本,穆哲是要我们小心翼翼地溜进去的。但是由于我们人太多了,一起进去引人注目,分开进去被发现的机率也太大了。所以最后,莫可可并没有管我们的讨论大摇大摆的就走了进去。我们几个都看得目瞪口呆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跟上。
这下,我们几个更像是来砸场子的了。所以完全不出意料的,我们被围住了。
进了仓库,我对于混社会的看法完全改变了,毕竟在这之前我都以为他们是和山鸡他们一般的存在。仓库里混乱地摆法着货物,不知道还有用还是没用了。而空着的地方被搭建了小棚,估计就是厨房和睡觉的地方了。一咋看上去吧,还挺像新闻里播出的民工住的地方。后来,我才明白,他们根本就不住在这里,但是不懂为什么不住在这,这里还能被称为据点。
我看了下秦琴、骆楠还有莫可可的表情,脸上都有着惊讶,不知道想法会不会也和我一样。至于为什么不看穆哲和齐非,因为他们这至少是第四次来这里了。
好吧,被一群人给围住了我还有心思四处看,真的是有点没心没肺的。
被围住之后我们也没有动了,大家都等着他们把小伍还有顾璟凉给叫出来。然而在人出来之后我们的心都凉了,只有小伍一个人,并没有看见顾璟凉。
而看到我们的小伍也很惊讶:“怎么是你们?”
“来找你们老大啊!”骆楠却又下意识地回答了,“你快点让他出来吧,我们都知道他的身份了。”
秦琴虽然很快地反应了过来去捂骆楠的嘴,但是在她动作之前骆楠就已经说完了。
果不其然的,小伍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对着围住我们的人挥了挥手:“把他们都扔出去,不准动莫可可!”
“是!”围住我们的和小伍身周站着的人都齐身应答了一句,声音之大使得我的耳膜都有了痛了。
“等一下!”在关键时刻还是莫可可救了我们,其实也不能说是救,只是暂时地制止了他们的行为,“你去告诉顾璟凉,他不想让我知道的我已经知道了,不用再躲着我了。”
小伍看着莫可可有些为难地说道:“莫姐,不是我不帮你办事,实在是我们老大不在。你也知道这一片多半都还是我来管,老大他不经常来这的。”
莫可可也没有执意为难小伍:“这样吧,等他来了你再跟他说也可以。不过,他来的时候给我一个信息,我要见他。”
“莫姐,这不好吧?”小伍却又为难起来,“虽然我不知道你和我们老大之间有什么关系,但你也应该懂一些我们的道义,这样做跟背叛是没有区别的。我可以跟老大说,如果他要是答应了我会告诉你的,但要是老大不答应,我也没有办法。”
既定的事,说再多做再多都已经改变不了了,好在莫可可也没有强求,答应了之后便带着我们转身离开了。
出了仓库,我们都有些担心莫可可,没有见到顾璟凉,不知道她的心情如何。
“可可,你没事吧?”最终还是秦琴忍不住问道。
走在前面的莫可可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是很轻很轻地摇了摇头。我想,莫可可应该是又哭了。我加快脚步走到了莫可可的身边,因为不知道怎么安慰也没有说话,只是牵住了她的手给予她一些安慰。
后来,秦琴也走到了莫可可的另一边牵住了她的手,骆楠也紧紧地跟在身后。
没走几步,莫可可突然停下来了,转身望着仓库的位置擦掉了眼泪:“顾璟凉会来吧?”
“肯定会的!”穆哲安慰道。
莫可可又看了一会儿后才转身走向学校。因为之前的事情太多,我们都忘记了是逃课翻墙出来的,所以直接走了大门口。
不过好在是已经到了中午放学的时间,我们并没有出现太大的问题。
在学校吃过了午餐之后我们便各自回寝室午休,因为太累秦琴和骆楠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我在写完了日记之后发现莫可可还没有睡,正拿着项链看得出神。
没过一会儿,我就躺在床上睡着了。等到起床铃声响起,莫可可依旧没有睡,不过项链已经收起来了。
这一天之后的时间我们都和以往一样过的,只是莫可可却一直都心不在焉的,也许是在想什么时候才会见到顾璟凉,而且见到他之后又要说什么吧。而我们三个也没有去打扰莫可可。
就这样又过去了两天,小伍那边依旧是没有消息。但是莫可可却等不下去了,我们便又跟上次一样逃课翻墙陪着她去仓库。
我们到的时候,仓库里有很多人在搬东西,当然搬的不是那些货物,而是一些钢管,管制刀具等等。
“这是在干嘛?进货了吗?”秦琴到这时都还有心情在开玩笑。
不过仔细看了会儿,我们才发现这些东西不是从外面搬进去而是从里面搬出来的。当时出现在我们几个脑海的就一个念头:顾璟凉要换据点了。
莫可可几乎是在瞬间就反应过来了冲进了仓库里,我们几个人却是愣了好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跟了进去。
“顾璟凉,你出来啊!我已经知道是你了,你出来啊!”我们进去的时候,莫可可正站在仓库中间大声地喊着,“我是莫可可,为什么你不出来见我?顾璟凉,你到底在哪里?”
莫可可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喊着,因为错过了这次的机会,他们搬走了,之后想要找就更难了。
但是,顾璟凉没有出来,就连小伍也没有出现。在这里忙碌着的小弟们也没有搭理我们,都做着自己的事情,像是当做我们不存在一样。
不过一会儿的时间,莫可可的声音就渐渐地小了起来,带着些许地嘶哑。毕竟仓库这么大,不断地大声喊也是件伤喉咙的事情。
可即便是这样了,莫可可仍然尽她所能地喊着,直到声嘶力竭再也喊不出声音还不罢休。
“顾璟凉,你听着,我们是不会这么简单就放弃的!就算是你躲到天涯海角我们也会帮可可找到你!你不见我们就一直找到你见为止!”秦琴心疼地帮着莫可可在仓库里面大声地喊道。
不过在喊完话后就要带着莫可可去医院。在这时,穆哲递了水给我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去买的。给莫可可喝了点水,怕她喊了这么久嗓子出问题,我们三个把她给强行带走了。
在走之前,穆哲说他们不和我们一起,打算守在旁边看看他们会搬到什么地方。
后来,我们把莫可可带到了学校外面的诊所,医生说莫可可是声带受损,开了点药然后让她这几天不要说话。
看过了医生之后我们便回了学校寝室,并没有去上课。后来晚自习的时候穆哲和齐非带了些润嗓的糖给我们,还告诉了我们小伍他们之后还是没有搬走了。
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莫可可,她却笑了笑,不过由于声带受损所以没有说话。
就这样,莫可可修养了两天,终于是可以说话了,不过声音嘶嘶哑哑的有些低沉。第三天我们请了假出去到医院复查,医生说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要这几天不要大声说话,过几天就全好了。
我想到莫可可唱歌的问题还特意问了下,医生说不会有影响,我们几个人才终于放心下来。
在准备回学校的时候,莫可可却提出想再去仓库一次看看顾璟凉在不在。因为这次是请假出来的,所以只有我们四个女生。虽然说不会出什么问题,但是怕莫可可情绪激动了我们三个拦不住所以提前约法三章。
第一,莫可可不可以大声说话,如果顾璟凉在却躲着,喊话这种事我们来;第二,无论发生什么情况,莫可可都必须保持冷静;第三,如果顾璟凉一直不愿意露面,我们必须回学校,下次再来。虽然这三条到时候可能遵守不了,但多少有点作用。
到了仓库,我们是第三次来这了。在走进仓库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了“三顾茅庐”这个词,估计是因为都有个三在吧。
虽然我们已经来了两次了,仓库的防卫依旧没有警戒,而且很多人在看到是我们的时候,连动手拦住我们都不愿意动了。所以我们很顺利地走进仓库里面,小伍不在,但是有一个男生却正站在仓库里面看着我们走进去。
在走近之后,我才看清了男生的长相,很有男人味。比起很多的男生来说要更刚毅,棱角分明,眼睛如同黑曜石一般,看一眼就足以吸人精魄。我最喜欢他的嘴唇,薄薄的像是经过了精心雕刻一般,不过传言薄唇的人凉薄。这名男生很帅,但却是一种刚毅的帅,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女气。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现在有很多的男生都只能用清秀或是好看之类的来形容。
“顾……璟……凉……”莫可可声音极轻地唤了一声,之后我们的眼前一闪,莫可可就已经扑进了那名男生的怀里。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顾璟凉啊!
顾璟凉因为莫可可的动作愣了一会儿,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把莫可可抱紧了,眼睛里也满满地都是宠溺。我觉得顾璟凉应该是喜欢着莫可可的,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最近这段时间一直都不愿意见莫可可。
他们两个抱了好一会儿,我们三个在旁边都很开心,因为我们相信此刻的莫可可是开心的。
“可可,好久不见!”过了一会儿,顾璟凉才把莫可可给稍微拉开一些。
“我想你了!”莫可可却又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顾璟凉,你为什么不想见我?”
顾璟凉的眼睛黯淡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逃避了这个话题:“你以前都是叫我哥哥!”
莫可可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一下,抱着她的顾璟凉肯定也感觉到了,但是却没有说什么。我们三个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不知道莫可可会不会直接就告白了。
“哥哥,好久不见了!”莫可可说着放开了一直抱着顾璟凉的手。
我不知道为什么莫可可不说出来她喜欢顾璟凉呢,明明此时的机会是那么的合适。
“嗓子都坏了,吃药了吗?”顾璟凉这才说到了莫可可的声音上来。
莫可可点了点头,却没有提起那天在仓库的喊话,也许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只是没有人拆穿吧。
之后两个人说了会儿话,顾璟凉怕莫可可的嗓子受不了才让她不要再说了,而是终于注意到了一直就站在旁边看着的我们三个人。秦琴和骆楠一直都想说话,可是之前怕破坏莫可可和顾璟凉重逢的氛围一直都忍着。
所以,顾璟凉一和我们说话,两个人都跟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开始不停地说着。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就把莫可可从军训开始到现在的事情都快说完了,拦都拦不住。
不过,顾璟凉却由原本对着我们的礼貌客气变成了微微笑脸。但是在转头面对着莫可可的时候却变成浓浓地宠溺:“你终于交到真正的朋友了。”
顾璟凉话里的意思我们都明白,毕竟莫可可告诉过我们她的故事。这句感慨里对与莫可可的心疼也应该和他所表现出来的宠溺是成正比的。
莫可可对着顾璟凉笑得甜甜的,连平时都藏着的小虎牙都露了出来,不得不说这是我这么久以来看到过莫可可最好看的笑容。
之后,顾璟凉要我们去叫上穆哲还有齐非一起去吃饭,骆楠自告奋勇地跑回了学校。因为打算在穆哲带我们去过的小餐馆,而且也告诉过骆楠了,所以我们四个人先出发去小餐馆等他们。
一路上,顾璟凉都是牵着莫可可走的,这份情感的深刻在我的心里都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我们在小餐馆里等了一会儿之后,骆楠就带着齐非和穆哲出现了。顾璟凉在打招呼的时候都没有太多的表情,酷酷的,但是对着莫可可却完全是另外一个样子。
点菜是穆哲点的,顾璟凉说是我们对这里比较熟,只是在点完了之后顾璟凉加了两个,后来我才知道那是莫可可爱吃的。
因为开心,我们也点了酒,但是顾璟凉却不让莫可可喝,只是给了她牛奶。而莫可可却很开心地接受,看得我们都有点不太能接受。
一顿饭的时间我们聊了很多东西,从我们到顾璟凉,这一段时间的生活都聊上了。我喝得有点云乎乎的差点把日记本的事情和我喜欢穆哲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好在及时反应了过来,不然就不知道会演变成什么样子了。
顾璟凉现在虽然在混社会,但竟然也是学生,在我们学校附近的一所学校上学。至于学校名字是什么他自己也记不清了,因为去的次数太少了。
我们要顾璟凉转学到我们学校来,这样既可以跟莫可可两个人天天见面也可以让我们之间多个玩伴。不过顾璟凉只是礼貌性笑笑,不知道算不算答应了。
在最后,顾璟凉还敬了我们酒,说是感谢我们这么照顾和帮助莫可可。我们说这是朋友应该做的,而顾璟凉也第一次给了我们真诚的微笑,很迷人。
吃过了饭,顾璟凉说是说我们回学校,我们几个一身酒气不说,已经到了晚自习的时间了,要从正门回去肯定是不可能了。翻墙回去,但是墙太高我们还醉了,所以穆哲说带我们去另外一个地方翻进去。
到了之后才发现是学校外围的栏杆,前面有一片种着小树的花坛不说还有两排树挡着,从这里进去比翻墙要安全多了。我们一开始还在想怎么翻,结果穆哲在第五排的栏杆前四处敲了敲,然后就掰开了两根让我们一个一个地钻进去。
我们几个人进来了,莫可可却在外面和顾璟凉有些依依不舍的。没有办法,我们决定给他们点二人空间说会儿话。说是离开,其实就是躲在了花坛的后面偷听,毕竟我们都在好奇着莫可可会不会告白。
“电话号码存好别丢了,要是想见我就打电话,有空也可以叫我出来。”顾璟凉先说话,因为只是偷听,也不知道他们的动作和表情,“还有这身衣服早点换回来,穿点学生应该穿的。”
“你不也是穿这样吗?”莫可可的声音里多了些撒娇的意味。
“我和你不同,又不是什么正经学生。”顾璟凉的声音似乎有点无奈的感受,“周凯和你一样是正经学生,不怕他不喜欢?”
提到周凯,我才想起来还有周凯这么个人,转头看过去,秦琴和骆楠的表情也和我一样,估计也是才想起来。至于穆哲和齐非都是一脸的疑惑,完全都不记得周凯。也是,他们两个人都没有见到周凯,虽然莫可可的故事里也出现过,但毕竟就只是个小配角,不记得也正常。
“关他什么事啊!我喜欢就行了,反正你怎么样我怎么样。而且我就只带了这些衣服,没有其他的了。”莫可可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连同语气都激动了起来。
“下次回家带过来,穿成以前那样,我也不穿这些了好吗?”而顾璟凉的语气也放软了很多。
对于顾璟凉,我的印象一直都不错,虽然之前他对我们避之不见,但是以他的那种性格,对莫可可能做到这种程度不是因为爱不会因为别的原因。我觉得顾璟凉是喜欢莫可可的,只是不知道他们两个人为什么都不说出来呢?莫可可说怕说出来了就失去了顾璟凉,可是顾璟凉是因为什么呢?也害怕失去莫可可吗?
我不知道原因,这除了他们两个自己我们都猜不透,不过我却想要撮合他们两个,明明彼此喜欢着就应该要在一起。
莫可可在外面和顾璟凉说了很久的话,之后顾璟凉才帮她把栏杆给弄好让她进来。两个人又道别了几句,莫可可这才往我们这里走过来。
之所以会往我们这边来不是因为看到了我们,而是我们站在了必经的道路上。看到我们之后,莫可可还被吓到了,不过她的心理素质比较好,并没有尖叫出声,不然我估计顾璟凉也该进来了。
之后,我们四个女生和穆哲他们两个男生道别后各自回了宿舍。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便是解决之前想起的周凯,从开学第一天他来送莫可可上学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也不能怪我们完全忘记了他。
我们的意见是要莫可可和他分手,然后尽早和顾璟凉告白在一起。
“我觉得顾璟凉是喜欢你的,现在就看你说不说出来了!”我有些激动地想要莫可可趁早决定。
但是我没有想到我才说出来,秦琴和骆楠都不断地赞同着,原来这么认为的人不止我一个啊。
周凯是一个很关键的因素,我隐隐地觉得莫可可和顾璟凉之间有些周凯这个人是件很危险的事情。这倒不是说周凯会做什么,只是说对他们两个的感情会有问题。
莫可可最后决定了找个时间和周凯好好谈一下,分手是最好的。我们都表示会给予精神上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