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苏柠逆袭了?
罗管家打开了铁笼,周围又恢复了平静,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血淋淋的痕迹和气息昭示着刚才发生过的一切,把那几个人中了药的劳工也带了下去。
他走到了沈烬的面前,两人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不过我也可以给你一个活下去的机会,你是要死,还是要活?”
苏柠躲在墙角,还是不敢上前,害怕看到沈烬的眼神。
沈烬本来漠然的眼眸,突然闪过了一丝光,充满了求生的欲望和仇恨,他要活着,要活着。
“这药,可以缓解你的疼痛,你要吗?”
“给我!给我!”
沈烬已经成为了一个被痛苦支配的动物,失去了人权。
那股气味充斥着他的鼻腔,他猛地瞪大了双眸,带着渴望,像个被肉支配了的奴隶,软软地趴在了地上,抱着他的脚,在那堆白色的粉末洒在了地板上以后,他就像一只狗一样,在舔着。
求生的渴望让他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那粉末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浑身在地上抽搐着,随后翻着白眼,面色消瘦,但是眼前出现了许多的幻觉,可是那砍断了手的疼痛算是已经止住了,出现了很多人的人影。
其中,还有江旖旎的,还有苏柠的。
他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江旖旎还是那么的喜欢他,爱他爱的无法自拔,甚至陆沉洲囚禁了她,她也要不惜一切代价来到他的身边,
可是他的眼里只有白月光苏柠一个,听苏柠的话,把她伤了很多,抽她的血,抽她的骨髓,杀了她的孩子,甚至做了很多惨绝人寰的事情。
现在的他,觉得梦里的自己格外恐怖,居然会在苏柠的蛊惑之下做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最后,陆沉洲疯了,两个人一起从楼上摔了下去。
之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景白看着眼前昏迷过去的男人,对着罗管家指了指,“把他带下去,好好的养伤,要是要什么东西就给他,把他好吃好喝的供着,千万不能让他给死了。”
“是,少爷。”
罗管家点了点头,总感觉少爷的笑容很可怕,不知道又想到什么捉弄人的游戏了。
对苏柠默默多了几分同情。
“走吧,跟我走。”
苏柠本来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毕竟景白已经不是她的印象里的那个温和儒雅的学长了,而是恶魔,恶魔。
她抬起了双眸,刚好看到他在阳光下格外温柔而儒雅的脸颊,似乎刚才的恐怖,都是她的一场梦罢了。
“好。”
她笑着,景白学长还是在意她的。
她伸出了手,被他捏在了手心里,随后站起了身,“以后就跟我住在一起,知道了吗?”
心里窃喜,终于苦尽甘来了,可是,“景白学长,可是,沈烬都已经那样了,我不想要让他活着。”
她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多么恶毒,反而还十分委屈,
这一霎那,景白的脸色骤变,猛地一个耳光过去,扇在了她的脸上,打脸来的如此之快,她失去了平衡刚好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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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的餐桌。
气氛有一些尴尬。
海上已经掀起了风暴,可是对于这个别墅,也只是外面精致窗帘的风雨,里面依旧点着烛台,摇曳着烛火,吃着鲍鱼牛排和鱼子酱。
陆棂和江葳蕤坐在了一起,两个人在窃窃私语着什么。
孟茭白虽然生气了,可是一向都是娇娇小姐的脾气,景明和巴巴地看着,上去哄了一下,就把她给哄好了,哄了好几个小时,她才肯下来吃饭。
看到自己女儿和陆棂一起这么熟络的样子,越想越气。直接摔了手里的刀叉。
“葳蕤呀,你以后不要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你这样的身份,不是什么人都能平起平坐的。”
江葳蕤有些尴尬,侧脸看向了陆棂,可是没有像她想的那样,陆棂的脸上满是冷漠,似乎对于孟茭白的话,没有听见。
“好了,都别说了,先吃饭吧。”
景明和也察觉到气氛不对,率先说了话,才止住了孟茭白的继续攻击。
孟茭白烦躁地踢了踢脚,把脸凑了过去,“老公,我要你喂我好不好?”
景明和也乐在其中,点了点头,“好,你说什么都好。”
就这样,在江葳蕤和陆棂的余光之中,两个人毫无避讳的。
你一口我一口。
陆棂只当做没有看见,吃着自己的东西。
“对了,景白怎么还没有下来?”
孟茭白才发现景白还没有下来。
罗管家站在一侧,回答道,“夫人,少爷应该很快就要下来了,只是,可能还会多一个人。”
孟茭白十分不解,没听说江城谁到岛上来了呀,难道,是这岛上的人?
带着怀疑,顺着那目光看过去,那环式楼梯上,出现了两个人。
两个人手挽着手,脸上带着笑意,穿着一身情侣装,看起来极为登对。
现在的苏柠,已经不是之前邋遢的模样了,被佣人伺候着洗了澡换上了高定天价的礼服,白色包裹着她的周身,穿着钻石点缀的鞋,宛如童话之中的公主,微微蜷起的发丝,透着几分俏皮和可爱。
但是陆棂所注意到了的,是她胳膊上那不轻易察觉不到的伤口。
呵呵。
看来,苏柠也没有这么好过,景白对苏柠,肯定不会是喜欢,至于这么做的原因,她瞥了一眼身侧的江葳蕤,
一下子就有了答案。
景白不会再注意到她,她应该感到开心啊。
为什么要难过呢。
真是奇怪。
她心里反而闷闷的,很不舒服。
陆棂叹了一口气,还真是当局者迷,自己看不出来。不过江葳蕤,对于景白,也不全是害怕,还是有感觉的。不过这话,她不会对江葳蕤说。
“走,跟了我以后,以后都住在别墅里,不用回去工人区了。”
“好,”
在她转过身坐过去的时候,不经意地瞥了她们一眼,挑衅和嘲讽的意味满满地都是。
景明和干咳了两声,拿出了当家人的气势,“景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景白顺势坐下了以后,无所谓地说道,“就是父亲你所看到的意思,还需要我解释吗?”
景明和眯起了眼睛,有些郁结于心,这个混小子,也不知道是随了谁了,从小就叛逆,那他把葳蕤放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