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误认小三
再一次被沈瑶的理论刷新了三观,陆柳儿为这一晚接受到的信息而感到不可思议。
但是陆柳儿也并不敢相信沈瑶的一面之词。回到酒店后,给小王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重新调查一下这些年沈瑶和叶临风的事,这才安心地去睡觉。
次日一早,陆柳儿是被走廊外的吵闹声吵醒的,在门口的监控上看了眼外面的情况,陆柳儿笑了笑,回到房间洗漱后换了身衣服便走了出去。
走廊里正在吵闹的是一个中年女人,女人神情愤怒,虽然衣着讲究,但丝毫没了富太太的端庄气质。
昨天见到的负责人正站在富太太的对面,身上只穿了一个扣错了扣子的衬衫,整个人显得无比狼狈,看样子应该是出轨被抓了个现行。
陆柳儿站在人群里看着热闹,可不曾想看个热闹给自己看出了麻烦。
彼时的负责人正想尽力给自己找回点面子,试图拉着自家夫人离开,可不曾想富太太一把甩开了他,冷哼了一声质问着。
“怎么,现在知道丢人了?你和那小妖精滚在床上的时候怎么没这个想法。”
陆柳儿闻言没忍住笑了出来,富太太听到笑声转过了头,在看到陆柳儿的一瞬间愣了一下。
出乎意料之外,富太太在片刻的愣神之后,气势冲冲的朝陆柳儿走了过去,陆柳儿被这架势吓了一跳,赶忙往后退。
“你个小贱人,原来你在这!”
富太太指着陆柳儿大骂道,陆柳儿一脸的莫名其妙,原本在她身边看笑话的人也赶忙从她身边散开。
富太太已经冲到了陆柳儿身前,扬起巴掌就想打下来。
负责人在看到是陆柳儿就吓得赶忙跑了过来,一把拉住了富太太马上要打下来的手。
富太太被拦住了动作更是愤怒,转过头瞪着负责人。
“你还敢拦我?”
“不是啊,你别无理取闹啊!”
“我无理取闹?你现在还在护着这个小妖精?!”
负责人一脸焦急,刚想说话,在一旁反应过来的陆柳儿开了口。
“你说明白,谁是小妖精?”
富太太闻言很不屑的看了陆柳儿一眼:“当了婊子,还想给自己立贞洁牌坊?”
陆柳儿听到这话,心间的火立刻烧了起来。
阴沉着脸看着对面的富太太,富太太看到陆柳儿的表情居然莫名的感受到了一丝恐惧。
“婊子?”陆柳儿往前走了两步:“你说我?”
“这位太太,我请你不要在这像一条疯狗一样见人就咬,你家先生,恕我还看不上。”
“你看不上?你是谁啊你,怎么,觉得人多不想丢脸在这给自己找台阶下呢?”富太太瞪了陆柳儿一眼。
陆柳儿被她这话气笑了:“你还真是把你丈夫当香饽饽了?”
“我告诉你,我,陆柳儿,梁氏集团现任总裁,你觉得我会看得上你的丈夫?”
富太太听到这话还不信,刚想出声嘲讽,人群中突然有人低声惊呼了出来。
“确实是她,网上有她的照片!”
听到这话,富太太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陆柳儿,表情逐渐尴尬了起来。
负责人见陆柳儿依旧阴沉着脸,赶忙上前将自家夫人拉了回来。
“实在抱歉,陆总,都怪我夫人情绪太激动。”
陆柳儿很是嫌弃的看了负责人一眼:“这件事怪不得你夫人,时间的导火索是什么,你应该清楚。”
语罢,便上前拉过了已经冷静下来的富太太,又遣散了人群。
“我和你夫人谈谈,您自便吧。”
没有理会面色尴尬的负责人,陆柳儿拉着富太太回了自己的房间。
知道自己误会了别人,富太太进屋后赶忙和陆柳儿道了歉:“实在抱歉姑娘,是我太激动了,但你和照片上的人真的很像。”
陆柳儿摇了摇头表示没事,让富太太在沙发上坐下,又给她倒了一杯水。
“不是你的错。”安慰着面前的富太太,陆柳儿开口问道:“如果不介意,可以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
富太太闻言立刻沉默了下来,过了片刻才开口:“我和我先生,是自由恋爱。”
“我叫陈蔚,是我家中的独女,家境富裕,但是年轻的时候看走了眼,爱上了我现在的先生。”
“他叫冯林,除了有学历,可以说年轻的他是家徒四壁,大学期间他很有才华,于是在他的追求下我和他在一起了。”
“起初我的家里是不同意这件婚事的,但是后来因为我的坚持,我父亲提出条件让他入赘,这有这样才同意我们在一起。”
“可我们谁都没想到,我父亲给了他所有的资源助他拥有了现在的地位,他居然会做出出轨这种事!”
“现在我们家的家产也握在他手里,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陈巍痛苦地捂住脸,陆柳儿叹了口气,婚姻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真的是非常重要。
拍了拍陈巍,陆柳儿开口道:“如果你想,我可以帮助你夺回家产。”
听到这话,陈巍立刻抬起了头,像是看到救星一般拉着她:“你、你说真的吗?”
陆柳儿点了点头:“真的,我有办法,但是你得配合我。”
听到真的有希望拿回家产,陈巍赶忙点着头:“只要能拿回家产,我一定全力配合你。”
“那好,我助你夺回家产的第一步就是,你现在要冷静下来,别再和你先生起冲突,这能做到吗?”
有些怀疑的看了看陆柳儿,陈巍最终还是点了头,毕竟陆柳儿已经是她最后的希望。
没过多久,陆柳儿和陈巍便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冯林还在外面等着,见二人出来了赶忙迎了上去。
陈巍已经冷静了下来,见到冯林时也控制住了情绪。冯林见状无比兴奋,赶忙和陆柳儿道着谢。
“谢谢你了,陆总,实在是不好意思。因为家事打扰了你。”
陆柳儿摇了摇头表示没事:“我之前在寺庙待过一段时间,那里的僧人和我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我就当是给自己行善积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