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漂亮女鬼
“安康山也就这个手段了吗?迫害自己儿子不成,现在派人来杀我?”时欢眼眉一挑,不屑地看着拽着自己下车的男人:“他给你们多少钱?我可以出双倍。”
几个大男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为首的男人冷笑一声,伸手推了一把时欢:“小小年纪,在这口出狂言。”
时欢一个踉跄,有些无语:“你们怎么粗鲁呢?”
“诶?我们怎么就粗鲁了呢?”
为首男人还想再给时欢叫嚷几句,却被后面的男人拉住了手臂:“大哥,你跟她废什么话啊?安总给我们的任务就是杀了她,就行了!”
要不怎么说安康山是废物呢。
自己再怎么说也是有灵力的玄门首席弟子,而安康山却派了七八个普通人来路上拦截自己。
真是有够搞笑的。
“只是要我性命吗?没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了,是不是?”时欢还向他们众人提问。
几个人被时欢坦然自若的样子震慑住了,一时间跟着时欢的话语点了点头。
点完头之后才发现自己没必要回答她的问题啊,为首的男人有些恼怒:“跟她那么多废话做什么,按住她!”
随后为首男人身后出现两个男人想要上前压制住时欢,时欢见状也不装了,以手撑地快速起身,脚尖点地快速后退。
本来要来抓她的男人们,没想到不但没有抓到人,反而是眼睁睁的看着这个人跑的很远,抓人的两个人面面相觑:“你看见她是怎么过去的吗?”
另外一个人也是茫然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啊,我没看见啊。”
时欢站在原地,笑了笑:“你们不是要速战速决,杀了我吗?”
她还状似温顺的歪了歪头:“你们过来呀。”
“你这小娘们!”为首的男人被激怒了,愤怒地踢了踢去抓人的两个男人的屁股:“你们两个在搞什么?”
“不是,老大。她是鬼,她刚才莫名其妙就飘过去了!”其中一个人满脸惊恐地指着时欢,对着男人说。
为首的男人又是抬脚一脚踢了过去,结果这男人裤子上两个显眼的脚印,可把人委屈坏了。
时欢本来是站在那里好以整暇的看戏,但是不知道为何突然感觉到背后一阵凉意,这才收了玩闹的心。
唰的跑到众人面前。
这次所有人都看清了时欢是瞬移过来的,大家脸色都变得不太好。但是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就被时欢一手一个劈晕了。
还差最后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抖了半天,选择自己晕倒。
时欢站在一群晕倒的男人身边站着,眼神清凌凌地,带着一丝平常不会有的严肃。
“是谁在装神弄鬼?”她下意识幻化出灵鞭,整个人站在四周荒芜的小路上,像一把开捎的剑,在这天地间立着。
却听见一阵“咯咯咯”的声音,有男有女,听着有些虚无缥缈,不像真人可以发出来的声音。
时欢开了天眼,却突然被一张艳丽秾丽的脸近在自己面前,她被吓得后退半步。
那张艳丽的小脸随着时欢的倒退半步,而有些伤心欲绝的模样,之后就颓然变了一副模样,突然变得青口獠牙,脸色乌青。
“鬼?还是厉鬼?”时欢整个人都惊得不行,她下山那么久以来,真的好久没遇到过厉鬼这一挂的了。
她后撤几步,甩出灵鞭。
说实话,术业有专攻,她向来对符篆更在行一些,也不是什么厉鬼都能解决的,这虽然差别不大,但是隔行如隔山啊!
她一边想着对策一边观察着厉鬼的动作。
厉鬼青面獠牙的样子坚持不足半分钟,便又消失了下去,随后又变成那副漂漂亮亮的模样,刚变回来的时候还有些茫然无措地打量了一下四周。
最后还是锁定了时欢的位置。
她先是轻轻柔柔地笑了笑。
随后又开始逐渐变成青口獠牙的模样,想要扑向时欢。
时欢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她,只能拿着灵鞭先是甩她一鞭子,见此鬼并不畏惧的样子,再祭出吴钩剑。
吴钩剑刚从体内祭出的时候,剑光大芒,刺激的女鬼眼睛一时间没睁开,她先是抬臂挥了挥刺眼的光芒。
最后有些恼凶成怒,她的绿色眼球里面满是红色的血痕。
“啊——”她先是发出了惨烈了嘶喊声,而后猛地扑向了时欢:“吼!”
她像是喉咙反溃,无法说出连段的话,但是她的愤怒从一个单音节字中都可以听出来。
时欢内心戚戚然,我什么都没干,怎么就碰上了这个鬼畜玩意儿。
吴钩剑要刺过去的时候,那厉鬼却突然改变了身形。
时欢一惊,连忙后退,但是后退的步子过于的着急忙慌,差一点崴住了脚。
却被一只手拦腰挡了一下,才能避免这皮肉之苦。时欢连忙站直身体,朝着这个好心人致谢:“太感谢你了。”
“没关系,这是我们的任务,而且是因为我们的粗心大意才放走了这个鬼,让小姐受惊了,是我们的不好。”是一个有着低哑声音的打扮,有些中性的女性,她穿着干净利索的冲锋衣,一点都不像驱鬼人才会穿的衣服。
但是她的手上也拿着一个桃花木剑,这种贱时欢一般只在书里见过,但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真正的桃花木剑。
一时间觉得有些新奇,所以她就躲在一侧,可以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再观察这个中性女人如何对抗这个厉鬼。
“芳香,你束手就擒吧!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桃花木剑朝着那个长相漂亮的女鬼刺了过去,虽然他是桃花木剑,但是远比时欢的灵鞭和吴钩剑要好使了很多。
时欢就看着这个中性女人刚把桃花木剑吃了过去,而那个女鬼就没有再有多余的动作,而是直接瘫倒在地,开始捂着脸开始痛苦的尖叫。
它虽然只能发出一个单音节的词,但是时欢总感觉他的声音是多变的,这让谁听了都觉得是痛苦的,凄惨的。
而这个惨叫声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