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姐姐说错话了,我替她向四少道歉,还请四少不要将姐姐的话放在心上,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一旁的穆瓷文弱的开口。
穆瓷腰肢柔软,紧身的长裙裹在她身上,真是我见犹怜,不同于穆葶的嚣张跋扈,穆瓷是美的,安静清丽的美,清丽却不俗气,并且静中带刺,在不经意间就会展现出极具攻击性的一面。
也不同于穆玺的妖冶惑人,穆玺的长相属于野系美人,但是她的言行举止却又无比的端庄大气,自身隐约带着一股摄人的气势。
这股势刚好能够压得住她过于明艳妖冶的长相,一眼望过去仿佛是一朵长于悬崖峭壁的野玫瑰。
好一招以退为进,真以为踩了一脚穆葶就可以把穆葶摘出来嘛。
“夫人若是被狗咬了应该怎么做?会让我放过那只狗吗?”容肆漫不经心的将问题抛给穆玺。
容肆此人最是小气,穆葶的话简直就是在送人头,穆玺心下觉得好笑,于是轻飘飘的说:“既然是会咬人的狗,自然是乱棍打死。”
话毕,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穆葶。
穆葶而是朝着秦可撒娇,话中满含怨恨:“妈,穆玺说我是狗。”
“我有说你是狗吗?”穆玺一脸惊讶:“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穆玺。”一旁的秦可听到这话立马就坐不住了:“你这个孽女。”
上前两步,朝着穆玺扬起手掌,就被穆玺一把抓住扣在半空,“我这双手在大婚之夜可是刚见红,莫不是穆夫人也想要试试?”
“啪。”话落,紧跟着的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十足十的力道,秦可脸上清晰可见的巴掌印。
“你敢打我,反了天了。”秦可说着就撒泼似的要扯穆玺。
“容左。”容肆侧头示意。
容左上前伸出手,挡在穆玺身前。
“打你还需要挑时候嘛?”穆玺收回手,轻轻拍了掌心,从旁边抽了张白纸,擦了擦手:“穆夫人,这巴掌就当作是对您这两年来的照顾。”
她音色轻缓,冷漠中自带一股漫不经心的慵懒,就好像打你的这一巴掌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见穆玺如此的下穆家的面子,穆如海对着穆玺厉声厉色质问:“再怎么说她也是长辈。穆玺,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长辈,她算哪门子长辈,再说就凭她,也配?”穆玺丝毫没有将穆如海的话放在心上,唇瓣抵在茶盏杯沿口处,轻轻抿了一口茶,暖意划过喉咙,扯了扯嘴角,唇边笑意低低:“我可没有她这样的长辈。”
想当她穆玺的长辈,怕是还不够格。
“父亲,便是您,我称您一声父亲也不过是因为生理上血缘上您是我这个身体的父亲而已,更何况将我送去冥嫁一事我可还没跟您算呢?”
“你是以为自己嫁进了容家,翅膀硬了,可以飞了是吗?”穆如海将桌上的茶杯朝着穆玺的方向狠狠的往地上一摔。
杯盏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有些碎片溅起,洒在四周。
相对于穆如海的怒气冲冲,穆玺则一脸的淡定悠然,施施然起身,踩过杯盏碎片,拂了拂衣裙:“我翅膀硬不硬您跟穆家日后就会知道。”